“放我下来----”这可是在公司门口,权悠雪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可还是企图挣扎着自己走,从公司门口到宿舍不会多远,她能撑得回去。
自己这样被这个男人抱着,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又要掀起什么风言风语,特别是那个卡瑞娜,对这个男人一片痴情,本来对自己有敌意,这不更坐实了她的罪名了么。
“别动,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地给我安静点!”男人冷冷地低头警告,根本不顾及她,然后迈着大步紧紧地打横抱着自己往里走。
“慕总,好!”
“慕总,好!”
一路大厅的工作人员看见总裁,立即躬身问好,权悠雪只得把头低低地埋进男人的怀里,可是还是感觉有种如芒在背的不自在。
现在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所以大厅还是不停地有人走过,听到问候慕沛安只是点点头,无视那些好奇偷偷投视过来的目光,依旧迈着稳健而快速的步伐直接朝着员工宿舍的通道走。
到了宿舍门口。
“钥匙呢?”慕沛安低头,冷冷地问。
权悠雪从包里掏出钥匙,可是男人还是紧紧地抱着他,那么贴近,身上的气息更是让她眩晕。
这次他倒是没有扔,而是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她指定的床上,一挨床,权悠雪立即感觉自己的瞌睡又来了,眼皮止不住地打架。
慕沛安一个人在宿舍里转了一圈,果然女生比男生宿舍好的多,整洁干净,他走进小厨房,拉开冰箱不仅嘴角一抽:冰箱里里塞了满满的零食,这几个女孩,难道天天吃这些垃圾食品?
绕回房间看着已经闭上眼睛开始均匀呼吸的女人,慕沛安眉头一皱,看着那越发红的脸蛋,扯过来一条薄毛毯给她轻轻地盖上。
那眉眼,那小嘴,不说话的时候多像乐儿啊,他忍不住手轻轻地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女人根本没有反应,他忽然心里生出一种怜惜。
停顿了几秒,然后慕沛安重回厨房。
虽然没有做过饭,可是简单的他还是会,记得有次乐儿感冒,他听说可乐姜片有用,正好乐儿家里没人,他第一次笨手笨脚地给乐儿做了一碗姜汤散热,还真把乐儿的感冒很快给治好了。
翻来翻去,慕沛安终于在一个橱柜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块皱巴巴的姜块,打开冰箱,还正巧,有一小瓶的可乐。
烧水,切姜片,他有条不紊地做着,偶尔去看看房间里正在熟睡的女人,甚至还摆了一条毛巾给她额头降降温。
梦中,眼前一片迷蒙,忽然一个拿着手术刀戴着口罩的整形医生出现在她的面前,手术无影灯啪地一声打开,高强度的光源集合成一个圆扫向了她的脸。
她的手死死地抓着白色的手术单,局部已经上了麻醉,可是她还是紧张的要命,被毁容的右半边脸完全暴露在别人的眼前。
无边的恐惧感侵袭了她所有的细胞,医生用流利的英语问她还有没有感觉她都忘记了回答,消毒、清创,---每一步的动作尽管医生非常非常小心仔细,她还是心都皱成了一团。甚至她都能感觉到薄薄的刀刃在慢慢地割开她的那一部分肌肤。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麻药渐渐散去,可是她的第一次去皮还没有结束,丝丝入骨的疼让她几乎咬破了舌尖。
好疼,好疼……
“好疼啊---”权悠雪说着梦话,紧紧地抓着薄毯的一角,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她皱着眉,鼻尖都已经沁出了细汗。
慕沛安赶紧把滚烫的姜汤放在床头,紧紧地握住了她努力要抓住什么东西的右手。
“怎么样?好点了吗?疼不疼?”一双手在她下了手术台第一时间握住了自己,权悠雪那种无依和疼痛的心稍微得到了慰藉。
一张男人温和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然后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一下班,夏米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吐了口气,对着于小路笑着说:“今天好累,挨到下班不容易啊,不知道今天悠雪会不会早点回来?嘿嘿,说不定会给咱们做好吃的呢,昨天她说给咱们做耦合丸子,期待。”
看着一脸馋相的夏米丹,于小路摇了摇头,打趣说:“你呀就知道吃吃吃,别胖成一头小猪,你家郭路不喜欢了。”
“不喜欢,他敢!再说啦,我家郭路才不是那样的人。”夏米丹眉毛一挑,然后乐呵呵地笑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来到宿舍,一看门留了条缝隙,夏米丹回头对于小路笑着说:“肯定是悠雪今天签合同早回来了,看门都开着吧,不行,今天非要她给我们做大餐,听说今天的单很大,估计提成不会少。”
“去你的,悠雪那是为了工作为了公司好不好。”于小路一边推门一边白了夏米丹一眼说。
两个人一进来就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接着他们两个人傻眼了,直愣愣地盯着权悠雪小房间,居然有个男人在她的床边!
这里可是女生宿舍,男人是不能进来的,这个男人是谁!
“喂,你是谁?!”夏米丹和于小路根本没有看见躺在床上的权悠雪,看到男人进了房间,即刻异口同声地喊了起来,夏米丹更是随手拿起了一把扫帚。
猛然听见门外有人喊,慕沛安立即回头,一看是权悠雪两个手下员工,强忍着怒火,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她,还在睡觉,别给我吵醒!
看到男人转过来,夏米丹和于小路吃惊地瞪大眼睛,特别是夏米丹吓得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