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悠雪成心想撮合权少棋和霍蓝,她看着霍蓝看权少棋的眼神,就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对他有意思。

有这心就行,她笑了笑,她要当这个牵线的红娘,多般配的两人。

想到这,权悠雪看似无意地问:“蓝蓝姐,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挺好啊。”霍蓝随口而出,说完才发觉自己着了这个小丫头的道,看她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笑的一脸狡黠就知道了。

“我告诉你,我哥的确是很优秀,做事认真,而且特别体贴-----”权悠雪按着指头一个个如数家珍数着权少棋的优点。

“哦?我怎么没听你在家夸过我?”权少棋已经重新端了盆子热水走了出来。

她这么隆重夸大其事地介绍自己,难道是想把自己推销给别人,那点小小的心思怎么瞒得过他。

心给了一个人,填的满满的,怎么还能再装的下另一个人。

他权少棋做不到,想玩让她自己玩去,只要她高兴就好。不过趁着别人在,他倒是要看看她怎么拒绝,她不是不让他敷吗?

果然,权悠雪看着权少棋端着水盆过来,就已经心里在念阿弥陀佛了,他这是逼着自己啊,而且还当着霍蓝的面。

“过来!”权少棋把水盆放下,手就已经捉住她小巧的脚丫放进了盆里,热热的水漫过脚面,他拿着毛巾裹住,做的很自然,动作轻柔,拿捏正好。

看着霍蓝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权悠雪的脸上一红,结结巴巴说:“这个,我哥一直宠着我,看,我都多大人了。”说着她想把脚丫拿出来,让一个男人给自己洗,天,她做梦都没想到权少棋会这样。就是肿了而已,又不是多么严重。

别动!

小脚丫在他的手里不安分地想抽回去,权少棋只好在她的脚心挠了一下,叫她再调皮。

“好吧,好吧,我不动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她的脚心画圈,写字,她又痒痒又无奈,脸上的表情很尴尬,棋和雪两个字,包裹在圆圈里,她感受得到。

他,是故意的吧?

霍蓝看着权少棋半蹲在地上,眸子里全是温柔,仿佛全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可以无视,他专注地捉着那双肿得高高白皙柔软的脚丫,用毛巾轻轻地敷在上面。他对她的妹妹可真是好,或许她是独生女,没有兄妹,也无法体会兄妹之间感情的亲密。

她甚至羡慕,对,就是羡慕,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哥哥也好啊,开心的时候有人和自己分享喜悦,如果伤心了,起码还有人可以给她坚实而温暖的臂膀,让她依靠。

可是,自己除了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生活真的是既单调而无趣。

“好了。”权少棋摆了下毛巾,细心地把水擦干,他起身倒了水,才发现旁边的女孩一直在看着他。

“霍小姐,不好意思,悠雪明天还要上班----”他的意思很明显,时间不早了,你得走了。

霍蓝马上明白过来,主人这是要下逐客令,她微微一笑:“那权先生,我先走了。”

快到门口的时候,权悠雪给霍蓝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她们互留了电话,记得常联系哦。

“悠雪,再见!”

看着霍蓝下了楼梯,权少棋返身关上门,脸色少有的严肃起来:“悠雪,你到底要做什么?”

完了,刚才自己说的话全被他听到,他肯定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了。她边按着遥控器换台,边掩饰装无辜:“我没做什么啊?”

看着权悠雪,权少棋狠不下心来教训,但是今天他打算把一切说明白,他喜欢上了她。

定了定神,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权悠雪,说:“悠雪,其实我一直没有把你当做妹妹看待过,我喜欢你,也一直在等待着,有一天你也会喜欢上我,明白吗?”

长久以来他的情感一直是压抑的,自从真正的悠雪后他甚至拒绝了各种女孩子的追求,直到她的出现。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权少棋悠悠地看着她,“那时我刚做完一例手术下班,那么巧,转弯的时候就遇到你那么决绝地朝着我的车子撞了过来,我到现在都忘不了,你的绝望,伤心,就如投火的飞蛾,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住进了我的心里。”

权悠雪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傻愣愣地窝在沙发角落里,听着他的讲述。

“那时候我觉得你和悠雪特别像,活着痛苦,但是面对死亡,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强大的勇气,我已经错失了她,所以看到你的时候,我除了同情,更多的是震撼。还有这三年,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么难熬的日子你却一声不吭地挺了过来,如果换做我,我也不一定能够承受的了。”

“记得纹的那个玫瑰吗,我怕你疼让你咬着我的手臂,可是你拒绝了,”权少棋现在想起来都心疼的厉害,“那道伤疤去不掉,植皮的皮肤又特别娇嫩,你还是自己忍着疼,任由那针一点点地刺下去。”

他说着说不下去了,她的坚韧,超出了他的想象,其实治疗完的每个夜里,他都会悄悄地来到她的病房门口。她低低的啜泣,她半夜惊醒,他都知道。

她的脆弱只放在自己心里,有些伤,是别人无法趟过去的河。

他只能在另一边遥望,担心,因为无法体会过,除了担心,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尽自己的所有请了自己的导师亲自做手术,手术很成功。他现在还很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纱布拆除,她看着镜子里的另外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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