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边,张日山说:“北摩羯的曦山有些远,所以你若是太困了,你可以先休息,车,我来开。”坎肩有些怀疑,什么动作都无比像老年人,这会开车吗?张日山看着他的表情实在怀疑他的技术,当年作为佛爷的副官必要时也是开过车的,现在也有跟新月饭店的人学过的。张日山挑眉道:“你是在怀疑我的技术?”不容坎肩说接下来的话,便上驾驶座了。坎肩立刻坐在上副驾驶座,关上门,怀疑道:“张会长,你……真的可以吗?”张日山一扭钥匙,车开始发动,脚一踩油门,车就开走了。坎肩看着动作如此熟练,笑道:“哇塞!厉害呀!今天看到你的动作好像老年人的动作,所以刚刚有点怀疑。”说着用手挠挠头。张日山说:“我们换到开,你先把地图打开,我说你画,一会儿方便你开车认路。”坎肩从背包中拿出一张地图,摊开放在背包上面,张日山边开车边瞟了一眼地图,告诉坎肩该画哪里,坎肩也画哪里,可是慢慢的,坎肩不需要他说路线,就自己画起来,比他讲的话,画的还要快。张日山皱皱眉,吴邪难道早就知道我一定会去曦山?突然勾起嘴,“怎么?这也在你们老板的计划之内?”坎肩抬起头,手中的笔停下来,完了,完了,我得糊弄过去,笑道:“偶尔看见老板画过一次,当时老板也没说过有什么用,不过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张日山偷瞄坎肩的表情,笑起来,也不说别的了。坎肩看到张日山的表情没别的什么特殊的地方,心慢慢放下,继续拿笔在地图上面画路线。
经过三天的日夜赶路,终于到了北摩羯外界,还都有许多人丁住家户,内界,四面环山,山高,没有任何人能够翻过去,且不说有高原反应,那上山有什么都不知道,不过现在也只有经过住家户上后面的山的才可以进入内界。
张日山和坎肩进入村子,有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又碰又跳向他们那边去了,嘴里还喃喃的唱道:“啦啦啦啦啦啦……小毛驴,小马驹,你说你们有什么区别……”张日山突然有一种熟悉感,虽然那小孩没有着调,但是歌词特别熟悉。
“啦啦啦啦啦啦~小毛驴,小马驹,你说你们有什么区别~”
“白曦你说你骑着八爷的毛驴怎么这么高兴?”
“第一次要去墓里刺激一下,心情特别舒畅。”
小孩离他们越来越近,回神的张日山看见坎肩跑到小孩子面前,拿出一条绿箭口香糖,笑道:“小朋友,你看天色这么晚了,所以能不能指点一下我们有没有住的地方?”小朋友摇摇头,打开他的手,“我不要这个。”伸出手,“我要有用的。”坎肩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奇的问:“有用的?什么?”这小孩莫不是要钱?事实证明,他想对了。“切,没见过这么笨的,当然是钱了。”小孩说。坎肩拿出两张一百的,“给你,小朋友你家在哪儿?”小孩面露喜色,转头向前走,“跟我来吧。”坎肩与张日山对视一眼,跟上去,他张日山一定要见见这个教他唱歌的人。
来到一家从外表看起来条件还比较好的房子里,里面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站起来的女子她穿着杏黄色的短呢大衣,灰色毛涤裤子和一双小巧的半高跟黑皮鞋,再看看她的脸,端正到无可挑剔的五官,细致地排出了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是浑然天成的高贵而忧郁的气质,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这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张日山总觉得她的气质熟悉,但是面容却不是熟悉的人。
小孩跑到二人面前,指着后面两个人说:“姐姐,姐姐,来了两个男人。”站着的女子抬头望着二人,看到跟着进来的两个人,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你好,请问你们有事吗?”声音很好听,如黄莺一般美妙的声音,她不过单单说几个字,便已使人陶醉。“你好,我们迷路,请问能借宿一宿吗?”张日山问。“这……”女子开始为难起来。这时,一直坐在旁边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要跟我们两个小女子在一间屋子里住着,到时候传出去,不是要我们没脸呆在这里了吗?”张日山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接着问:“那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住吗?”“这个村子不大,虽然有曦山这个风景区,但是村子里没任何客人住的地方,曦山近些年闹鬼,没有人敢来,倒是一批人来,一批人又来,结果各个都没能出来,不过前些日子倒是跑出来了两个人……”那个坐着的女人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绕过站着的女子,回到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