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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菲,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
虽然该走的程序都走过了,意犹未了的宋普洲仍然一遍又一遍的抚弄着蒋菲菲柔软滑润的酮体,并在她的耳边一声声梦呓般喃喃着。
蒋菲菲并没有回应宋普洲,只是不易觉察的稍稍叹了一口气。
宋普洲十分敏感的扑捉到了这一信息,他有些诧异的问道:“菲菲,怎么啦?”
“没什么。”
“我听见你在叹气。”
“没有。”
“我知道你在想啥问题。”
宋普洲似乎猜着了蒋菲菲的心思。
蒋菲菲有些不耐烦地说:“没有,我说了没有。”
“其实,这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问题。”宋普洲没有理会蒋菲菲的否认,他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道:“我们没有什么对不起安博瑞的。原本他就是插足的第三者……”
“说什么呐?”
蒋菲菲没好气的打断了宋普洲的话。
“噢,对不起,菲菲。”宋普洲也意识到自己的话伤害到了蒋菲菲,于是赶紧纠正自己的话:“我是说,之前,人人都羡慕咱俩是天生的一对,安博瑞他算啥玩意儿,凭什么霸占我的心上人?”
得,担心什么还就来什么!
其实刚才蒋菲菲的叹气就是害怕宋普洲和安博瑞今后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反目成仇。
这种事情并非影视剧和小说里面才能看到的故事情节,现实生活中发生在男女主人翁身上的故事或许比作家和编剧们杜撰的还要残酷复杂得多。
既然宋普洲说出了这番话蒋菲菲就觉得自己的担心不无道理。
她想:“为了谨防日后发生事端,现在就应该把丑话说在前面,给他打打预防针,说得更严肃一点那就是该给孙猴子戴上紧箍咒。”
于是,蒋菲菲接着宋普洲的话茬儿强调说:“我说过,安博瑞他从来都没有强迫我。”
“那是因为你被生活所迫。他这叫做趁人之危、巧取豪夺!”
“不,你说得不对。”蒋菲菲一心要把客观事实给宋普洲摆明白,也顾不上对方能不能接受。因此她不急不躁地说道:“其实安博瑞并没有做错什么。旧社会里像他这种大户人家养个三妻四妾稀松平常,现在雇个私人女秘书也不是啥大惊小怪的事情。”
宋普洲被蒋菲菲这番话噎得目瞪口呆,悄没声儿半天也不吭气。
现在,蒋菲菲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主动权,所以进一步敲打宋普洲说:“你生气了,对吧?”
“没有。”
宋普洲赶紧否认。
“那就是吃醋了。”
宋普洲没想到蒋菲菲会如此咄咄逼人,所以他也实事求是的说:“如果说没有,那么我就是说谎。但是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这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除非我不在乎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咱俩也就不必藏着掖着。”蒋菲菲接着话茬儿继续说道:“之前你说安博瑞是第三者插足……”
“其实,其实我这样说他,”宋普洲忍不住打断了蒋菲菲,他嗫嗫嚅嚅地低声辩解说:“那,那也是实事求是的嘛。又没有冤枉他。”
蒋菲菲冷静地反驳说:“我想你把话说反了吧?”
宋普洲松开搂着蒋菲菲的手,诧异地说:“不会吧?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第三者吗?”
“你说呢?”
宋普洲委屈而又沮丧地问道:“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蒋菲菲坦然地回答说:“这是事实,是你必须接受的事实。”
“为什么呢?”宋普洲无法理解蒋菲菲的话,他激动得坐起身子说:“别忘了,咱俩可是曾经有过山盟海誓的男女朋友!菲菲,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呢?”
“我没忘。”蒋菲菲冷静地说道:“但是,后来呢?山盟海誓又不是皇上钦赐的铁券丹书,就算拥有它,不是也逃脱不了被人抛弃的命运吗?”
“这……”被蒋菲菲的这句话说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宋普洲沮丧地垂下了脑袋瓜。
“当然,你也许会说爱我的心你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宋普洲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激动地接嘴说:“对!菲菲,你说得太对了,我真的真的一直都爱着你。”
“也许我应该相信这一点。可是,你知道吗?你的爱充其量只是温暖的阳光、清新的空气,它并不能够帮我支付那间地下室业主黄阿姨的租金,也没法填饱我那一日三餐空空如也的肚子。”
蒋菲菲毫不客气的数落宋普洲。
“可是,可是……”
“这里面没有什么可是。”蒋菲菲开始有些不冷静了,她不想听宋普洲再解释什么,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在我求职路上前途渺茫、生活毫无着落、爱情方面被人抛弃,已经处于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安氏集团收留了我。是安博瑞给了我一个安身立命的职位,一个展示才华的平台。从这个意义来说,他是我的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宋普洲嘟嘟囔囔地接过话头说:“报恩……当然,当然是要报的。但是……”
“但是也不能以身相报,对吧?”
快人快语的蒋菲菲替宋普洲说完了难以启齿的话。
宋普洲默默地别转脸,用悔恨的目光盯着黑暗中模模糊糊的墙壁发呆。
“今天咱俩又重新好上了,这只能算重续前缘。”蒋菲菲一边摸索着穿衣服一边说:“之前是你用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