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敢抽老子!水月派的找死啊!”被抽了鞭子,别人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着,那人就要拔刀。
他要拔刀,但是,有人拔剑比他更快。
这拔剑之人,当然不会是刘茫。
刘茫的武器,是引力。他不随身佩剑的。
是师姐张静茹!
大师姐张静茹的剑,早已精准的横在这个人的脖子上了,但凡他轻举妄动,敢对刘茫动刀,那么,毋庸置疑的,师姐张静茹会让此人立时身首异处。
刘茫知道心疼她,会为了她一怒而挺身而出,抽了别人鞭子,那大师姐当然也会知道心疼刘茫。
虽然,大师姐的心里,难免责怪刘茫行事太过冲动。
但是,一想到,刘茫是为了她而挺身而出,大师姐张静茹的心里,就怎么忍心还去责怪刘茫冲动了?
无论如何,事情既然已经出了,大师姐张静茹,便是就愿意替刘茫承担此事一切后果。
“你敢乱动,我立时就让你脖子上多个窟窿,任大罗神仙在此,也活你命不得!”大师姐张静茹对那人,发出了最严厉的警告。
对张静茹的剑,那人还是知道害怕的。
毕竟,张静茹的剑,可以比他的刀还快的出鞘,就已经证明了,张静茹的剑法,比他的刀技要精妙了。
技不如人,就得识相。
但是,此人色厉内荏道:“水月派的想要造反吗?伤了我,我们宗门是不会饶过你们水月派的!”
“无耻小人!自己技不如人,就搬出宗门来了。当老子怕你苍斩宗啊!”此人嘴脸,真是像极了刘茫书里写的可恶小人。
不,是此人丑恶的嘴脸,比他书里写的小人,还要让人觉得丑陋和可恶了。
“谁人说话这么大口气啊!”
有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华衣锦珮之人,飘然而至,身法轻盈飘逸,显然,至少已经是气修境,不然,不会能够轻身飞行。
“少主门,是他!水月派的人,要造反了!敢对咱们动刀子!不想活了!”那可恶小人,见到此华衣英俊青年,立即告状。
“行了,袁二!刚刚的事情,我多少听了几耳朵。你是行事做人,不知道变通。既然水月派的大师姐说了,她们来这此只是采集月华草的,跟咱们的目的不相干,你就应该放他们进来,不也就没有这后面这事儿了?你这一鞭子,我看挨的不算冤。”这华衣锦珮的英俊青年,先痛斥了自己人。
“既如此,那我们就先过去了。”张静茹见此人这样说,便是马上不想夜长梦多,只想尽快通过这里,免得后面还有其他纷争。
“好。师姐请过。”那华衣锦珮的青年,非常多礼的请张静茹她们过去。
事情仿佛很顺利,直到,这位华衣青年,出刀带鞘拦住了刘茫。
华衣青年,突然笑了地道:“她们可以过,但是,你可不能就这么直接过去了。不然,以后这件事传出去,别人该说我苍斩宗的人,都好欺负了。你打了我的人,想要过去,要么跪下给我的人赔礼道歉,要么,就跟我打一场。打赢了,我让你过去。打不赢,那就别怪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在床上躺着养伤几个月,不过分吧?”
“公子,你这样说,我们就不过了。我们直接走可以吧!”见到刘茫被刁难,师姐张静茹立即带着二师妹等人退了回来,表示跟刘茫一起共进退。
“师姐,不是我不给你这个面子。你们想走,一样可以。但是,他一样,也别想这么容易走。打了我的人,非得给我一个交代不成。不然,我这个少门主以后还怎么当!”华衣青年,脸上噙着自信的笑容,一脸没有把刘茫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对张静茹客气的笑容,仿佛也毫不介意别人看出来,他之所以会对张静茹这么客气,也只是因为她是一个美女,他心里对她有想法,所以,才是对她这么容忍而已。
换言之,如果张静茹不是一个大美女,那么,今天,她的下场,也会和刘茫一样。
“少门主,多谢您给小的们伸张正义。就是啊。抽了小人鞭子,这人还想走,哪里这么容易!”那袁二,见他的少门主,开始刁难刘茫了,便是马上高兴的跳出来,表示感谢少门主对他的伸张正义了。
“少门主,我的人,抽了你的鞭子,我可以代为赔罪。您看,抬抬手,可否?”张静茹还是想着,息事宁人的好。毕竟,水月派不是可以匹敌苍斩宗的大派,她出门在外,还是要以忍字为先,不能够给门派招惹麻烦。
“你的人?水月宗不是不收男人的吗?还是,这人是你的情郎?那我,就更加不能放他走了。师姐如此佳人,岂能配一个俗物。如果此人真是俗物,我不妨就出手替师姐料理了,免得他耽误了师姐如此佳人。”那少门主轻浮地道。
此人瞧着她的眼神如此轻浮,师姐心里肯定气坏了,也厌恶至极,但是,还是只能够忍着心性道了:“此人乃是我水月派的客卿长老,不是我水月派的一般弟子。少门主,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不然,你若是被我水月派的客卿长老教训了,到时吃亏了,可别怪我没有先提醒你。”
这是张静茹想抬高刘茫的身份诈一下这个少门主,万一他知道害怕了,就不会再敢刁难刘茫了。
“客卿长老?一个男人,有点儿意思。师姐你这样一说,我更想跟他交交手了,我就想看看这么一个男人,客卿长老,到底有什么本事,可以做你们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