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桌前正投入的梵倾天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在看着自己,当下抬起了头朝着那万般激烈的视线的地方看去。
和梵倾天的眼眸对视,死神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真是趣味的明锐力。”
死神虽然这样说,但视线却依旧不曾离开梵倾天,怎么说,他都要试着自己是否能够爱上梵倾天,这可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挑战。
当然,同时死神也会想要让梵倾天爱上自己,这样或许更加的有趣不是么?
虽然和死神四目相对,但梵倾天却是没有看到半分的人影,眼眸微微眯了眯,梵倾天盯着那方的软塌好半响,呢喃道,“错觉?”
不太像,她的感应十分的强烈,丝毫不像是错觉,就好像软塌上有人正坐在那里看着她,只是是她看不见对方而已。
琥珀色的眼珠微微转动,梵倾天冷笑了一声,不在去看软塌那方,低头继续完成自己要完成的任务。
就算那里坐着一只鬼那又如何,他若是敢动她梵倾天一根汗毛,梵倾天会让他投胎不了。
不过梵倾天也是阴阳师,只要她想要开启阴阳术也是可以看见鬼魅的,只不过她可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灵力。
见梵倾天似乎不想理会隐形的自己,这么快便是再度投入了忙碌中,死神眉头微微一挑,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就这样撑着自己的脑袋静静的看着梵倾天。
仿佛这样看着梵倾天,死神就会觉得自己可能会喜欢上一点梵倾天,或者爱上那么一点梵倾天。
投入忙碌中的梵倾天一直都能够感受到有人的视线一直都在看着自己,虽然梵倾天刚开始心中有些的烦乱,很想要上前一拳将那软塌给轰碎了,不过想想也罢了。
渐渐的梵倾天也就习惯了那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而不去理会。
此时卧龙殿外,前往面见梵倾天的缎轻快步到达。
守在门外的步海看到缎轻前来,眉头微微一扬,便是迎了上前去。
而缎轻看到步海,脸上堆满了笑意道,“步海公公,这么大冷天的您站在门外,可千万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您要是倒下了,还怎么照顾好王上啊,您病了,缎轻也会很伤心的。”
听着缎轻关心的话,步海带笑的脸上皱纹又微微加深了一些道,“就属缎轻你小子最关心老奴,这么晚了你还不就寝,来这里干什么?”
很清楚步海是明知故问,但缎轻依旧没有表现出不快的样子,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步海公公,您也知道王上这一会宫又不召见我,我这派小林子前来,您又将小林子赶回来了,这不,我就想要亲自来看看王上嘛。”
顿了顿,缎轻看似有些犹豫的样子继续道,“步海公公,能不能够让缎轻见一面王上啊,缎轻真的是好心想念王上啊。”
说着缎轻一副很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步海。
这时小林子连忙又为缎轻补充了一句道,“步海公公,公子为了王上茶饭不思的,就差点要病倒了,您就让公子去见一面王上吧。”
步海看着缎轻,一甩拂尘,显得很是为难的样子道,“缎轻公子啊,不是老奴不想要让您进去伺候王上,王上下令不见任何一个人。”
而就在步海说完这话,独缃秀也疾步的到来。
看到已经来到的缎轻,独缃秀显然没有打算理会的意思,目光看向了步海,温雅的开口道,“步海公公,独缃秀打扰了。”
倒是没有料到独缃秀也会前来,自从梵倾天下令说过在她没有召见独缃秀的时候不想看到独缃秀,而独缃秀坚持一个月请见王上未果后变是一直都没有在踏入卧龙殿一步。
这会却见独缃秀派人前来后又自己亲自来,着实出乎了步海的意料之外。
并没有因为独缃秀现在不得宠而对独缃秀态度差,步海脸上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独缃秀道,“缃秀公子,没有想到你也来了。”
自然是清楚步海话中意思的,独缃秀将伞递给身后的小安子,微微笑道,“步海公公,缃秀想要见王上一面,能否让步海公公通传一声。”
这时,缎轻目光冷凝的看着独缃秀道,“王上没有下令召见你,你来见王上,王上也是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快回家洗洗睡觉去吧。”
不想理会缎轻的话,独缃秀作揖的对着步海行礼,脸上带着陈恳道,“步海公公,不管王上见不见我,我还是希望步海公公能够帮帮我通传一声,不管结果如何,独缃秀都接受,日后步海公公有什么事情需要缃秀帮忙的,湘绣也在所不辞。”
而听着独缃秀这话,缎轻心中冷笑了一声,这话说的可是真好听,不过他也不能差了独缃秀。
想着,缎轻随即一掀袍底,双膝跪在了地上对着步海道,“步海公公,王上要是不见我,我就跪在这里不起来,直到王上愿意见我为止。”
顿了顿,缎轻很是可怜的模样看着步海继续道,“步海公公,您一向疼我,您就帮缎轻通传一声吧。”
看着冷寒的天气,空中飘落的雪花,步海脸上一片为难之色。
王上的说过不见任何人,就算他进去通传了结果那也是一样的啊。
独缃秀见缎轻下跪,眼眸微微闪烁,随即独缃秀也下下跪道,“步海公公,还请您帮缃秀通传一声吧。”
“哎,你们真是要逼死老奴啊。”步海翘着兰花指很是一副拿缎轻两个人没有办法的样子道,“好吧,好吧,老奴这去给你进去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