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刻站着的人比梵倾天更加的强大,对缎轻更加的有利,那缎轻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别人。
虽然梵倾天清楚缎轻的心思,但想着缎轻这些年来服侍梵倾天受了不少的屈辱和痛苦,还一直忍着自己的恨讨好梵倾天,以缎轻这样的性格,不失为是梵倾天好利用的一颗棋子。
各取所需,梵倾天现在缺少太多的人来帮她打理木国了,所以若不是看在木国没有什么人可用,缎轻以及皇宫内的所有男宠梵倾天都会一并处理掉。
正因为梵倾天需要人来帮她,梵倾天才会想要对缎轻等人做出其他的安排。
“起来吧。”梵倾天淡漠的开口道。
“王上,王上是不怪罪缎轻了吗?”缎轻抬头看着梵倾天,泪眼汪汪,很是让人心疼的模样道。
很想冲着缎轻翻白眼,梵倾天微微蹙眉道,“本王没说要怪罪你,本王现在还有事情要办,别碍事。”
听到梵倾天这话,缎轻知道现在不是他缠着梵倾天的时候了,看梵倾天的样子,想来是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处罚的了。
不管梵倾天现在不宠自己,缎轻相信总有一天他还能够让梵倾天和以前一样宠爱自己的。
当即从地上起来,缎轻脸上顿时布满了笑意,略带邪魅的笑容不由的让人失神,“王上,您有什么事情,若是缎轻能够帮的上王上的,缎轻万死不辞啊。”
不等梵倾天开口,此时墨紫渊一脸笑容道,“娘亲要去给我的御叔叔当裁判啊。”
目光顿时落在了墨紫渊的身上,缎轻虽然不知道墨紫渊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喊梵倾天娘亲,不过想想自己要是能够讨好这个小屁孩,从他口中想来也能够探出梵倾天不少的事情来。
眼眸一闪,缎轻笑看着墨紫渊,疑惑的问道,“王上要当裁判?当什么裁判?”
目光随即又看向了梵倾天,缎轻继续问道,“王上是有什么好娱乐的吗?能不能让缎轻也参加?”
“你会弹琴吗?你的琴艺有,有……”墨紫渊挠了挠头,很是困惑的样子回想着和东方御要比试的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这时,步海笑着接嘴道,“小紫渊说的是独缃秀公子吧。”
眼眸一亮,墨紫渊连连点头,随即看着缎轻继续道,“是啊,你的琴艺有那个,独缃秀的好吗?要是能比独缃秀的好,那你也可以和我的御叔叔比试啊,他一定会很乐意赢你的。”
听到墨紫渊提起独缃秀,缎轻不由的微微错愕,随即心中如同海浪翻腾心惊不已。
独缃秀的琴艺一绝缎轻自然是知道的,缎轻什么才艺都没有,那里会琴啊。
想起当初独缃秀就是靠着琴音迷惑住了梵倾天,独缃秀才能够在他缎轻的面前维持让梵倾天宠爱独缃秀那么长的时间。
现在独缃秀和东方御比琴,还让梵倾天去当裁判,缎轻想难不保梵倾天就此有宠上了独缃秀。
不行,他好不容易让独缃秀失宠了,这次绝对不能让梵倾天又喜欢上独缃秀。
眼眸一沉,缎轻随即开口道,“王上,这听琴有什么意思啊,当裁判什么的无聊死了,王上不是最喜欢看人兽大战吗?那才精彩的。”
顿了顿缎轻继续道,“王上养的那几头琰虎好久没放出来了,看那死囚和琰虎斗才好玩呢,王上,咱们去玩那个吧……”
还真是当她是以往的梵倾天了啊,人兽斗,残忍不说,梵倾天现在都觉得木国的百姓都是稀有动物了,死囚她想要杀都得掂量着砍,还会让魔兽杀人吗?
根本都不理会缎轻的话,梵倾天直接拔腿就走,拍了拍墨紫渊的脑袋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冲着梵倾天笑的灿烂,墨紫渊道,“在,在那个叫新庆宫的地方。”
“海公公,带路。”随即梵倾天扭头看了一眼步海道。
步海听言一甩拂尘连忙跟上梵倾天的脚步,“是,王上。”
见梵倾天不理会自己便是离开,缎轻咬了咬牙心中暗暗道,“独缃秀,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你等着瞧,你永远别想要在王上面前得宠。”
看着梵倾天和步海越渐离开的身影,缎轻连忙追了上去。
天气阴沉的冷,新庆宫大院外面摆放着一张琴桌,桌子上放着一架褐色古朴长琴,琴身雕刻着精美的纹饰,琴弦发出淡淡的光亮,一看便是做工非凡。
琴尾处红色的流苏随着冷风摇摆。
而琴的面前坐着一位身穿白色绣黑边的羽氅的绝代公子,一张俊美的脸五官分明宛如雕刻,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泛着多情的温柔。
坐在琴前,独缃秀周身充满了儒雅温柔的气息,在这阴沉的天色中增添了一抹的亮色。
而在独缃秀的对面单独摆放了一张凳椅,其上坐着的一名男子姿色也不弱。
一袭水蓝色长袍更添请逸,身背一把深紫色的阮,一张清秀除尘的脸宛如清莲给人很清新一亮的视觉,周身散发出阳光的气息。
眼前的人此时用如临大敌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独缃秀,眼中带着凝重又激动之色,此人正是东方御。
而在这院子的石桌上同时还坐着一名周身散发桀骜之气的男子。
男子一身粗麻云灰长袍,身躯凛凛,身上散发豪迈正气,身背巨型重剑,和此时的温雅气息显得格格不入。
此男子正是被东方御拉来当裁判的左逐矜。
一脸无聊的样子看了看独缃秀,又看了看东方御,左逐矜接过小安子递过来的冒着热气腾腾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