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合上了书本,东方御满脸的高兴,在梵倾天措不及防的时候,伸手捧住了梵倾天的脸颊,在梵倾天的脸颊上猛的亲了一口,松开梵倾天,东方御兴高采烈道,“梵倾,你实在是对我太好了,我决定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我也帮你到底了。”
没有听东方御说什么话,梵倾天此刻处于暴走的状态,恨不得直接捏死东方御算了,这混蛋东方御,居然亲了她!
虽然说是亲脸颊,虽然说东方御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是有意的,但想想自己可是女子啊,就这样被人给调戏了!
要调戏也是她调戏别人,哪能轮到别人调戏她!
左逐矜和墨紫渊看到这一幕皆是双眸瞪大,嘴巴张大得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回过神来,左逐矜打了一个冷颤,心中想着,他以后还是和东方御保持距离好一点,免得到时候东方御亲了他,让别人误会自己是断袖可不好了啊。
回过神来的墨紫渊磨着牙,心中大骂东方御是个傻不愣登的白痴,敢亲他的娘亲,真是气死他了,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带娘亲来将他救回神。
东方御完全不知道此刻梵倾天的心情实在是暴躁的很,高兴的挥着手中的书籍开心不已。
而就在这时,只见梵倾天周身释放出强大的杀气,抬手一掌狠狠的拍在了东方御的肩膀上。
高兴不已的东方御肩膀当下受创,身子向后猛地倒飞了出去,满脸痛苦的狠狠栽倒在了雪堆中。
看都不看东方御一眼,梵倾天觉得自己真是对东方御受够了,挥袖,梵倾天不带走一片雪花离开了这里。
虽然东方御被梵倾天打栽倒在了地上,但并没有受真正的伤。
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东方御啃了一口的雪,扭头冲着梵倾天咬牙切齿模糊不清的吼道,“梵倾,奴丫的发什么神经并……”
话吼出来以后,东方御这才反应过来,梵倾天不见了。
目光唰的看向了左逐矜和墨紫渊,东方御阴沉沉的问道,“梵倾天搞什么鬼,为什么要打我!”
左逐矜和墨紫渊听言,耸耸肩,两手一摊,齐齐摇头。
当然是知道梵倾天为什么要打东方御了,两个人表示不知是觉得和东方御说话会拉低智商,还是不要和东方御说他亲了梵倾天的脸,所以梵倾天不爽的打他了,那样东方御一定会拉着他们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的!
墨紫渊在心中暗骂东方御活该了吧。
随后左逐矜和墨紫渊转身回房,留下趴在雪地里一脸郁闷的东方御。
雪花飘飞,慕容府上,此刻缎轻带着上官曲缺和上官浩然上门收募捐。
坐在大厅高位的下方,缎轻手中端着一杯滚烫的茶水,另外一只手拿着茶杯盖,轻轻的拨动着茶水中的茶叶,看起来十分的闲情惬意。
上官曲缺和上官浩然则是坐在了缎轻的旁边,吃着茶点。
侍女们站在门口守着,大厅内显得有些的安静。
这个时候,慕容沣手中拿着一个小木箱走进了大厅内。
见到慕容沣的到来,缎轻并没有起身,只是睨了一眼慕容沣以后,自顾的抿了一口的茶水。
冷肃着一张脸,慕容沣走到了缎轻的面前,将手中的小木箱打开,只见小木箱里面装着的都是金银财宝。
“缎轻公子,这是本官给百姓的一点心意。”慕容沣看着坐在凳椅上悠闲喝茶的缎轻,淡声道。
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慕容沣端着小木箱内的钱银,缎轻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的茶几桌上。
将慕容沣手中的小木箱盖上,缎轻这才伸手接过了慕容沣手中的小木箱,面上带着笑道,“慕容大人啊,这些年来,您的积蓄就这么一点么?”
自然知道缎轻是什么意思,慕容沣的眼眸微微一暗,脸上却是装作不清楚缎轻什么意思,“缎轻公子是何意啊?
你也知道我们当官的一年俸禄也不多,额外收入也更加的少,这慕容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要吃的用的,这么多年来也就积攒了这么一点的银两,为了王上,为了我木国的百姓,我已经将所有的银两都贡献出来了。”
听着慕容沣的话,缎轻嘴角勾起了一抹赤果果的笑意,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道,“哦,是吗?可是我听说慕容大人暗地里可是经营了意见染布坊,还开了一间珠宝店,生意似乎还很不错来着的。”
没有看慕容沣突然变色的脸,缎轻极为嚣张的继续讲道,“慕容大人啊,这帮王上捐款救助灾民这可是一件好事啊,您说是不是呐,您能够忍心看着那些百姓活活饿死吗?
你也知道,王上下令可是不想看到一个百姓被饿死啊,您说说,要是您这出那么一点儿的力,万一王上知道您不那么的乐意捐款救助那些灾民,到时候王上说不定会砍了你。”
眼底闪过一道狡猾的光芒,缎轻挑了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有您不是有一个宝贝女儿吗?王上说不定还会诛您九族呢,您真的只是想捐这么一点而的银子吗?”
伸手拍着茶几桌前的小木箱,缎轻风轻云淡的话中却是带着赤果果的威胁看着慕容沣。
缎轻的一番话已经让慕容沣的脸色黑的和锅底有的相比拼了,但脸上此时还不得不挤出一抹的笑。
官不经商,是因为会惹来麻烦,这个道理慕容沣是清楚的,虽然说木国的王上昏庸无能,他们经商不经商王上也不会管他们,但慕容沣一直都是那小心为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