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森央也很想要杀了梵倾天,这个混蛋敢抢他的东西,还威胁他的下属,真是活腻了!
但是鬼面具男子让他和梵倾天谈话,这话都还没有谈,金森央也还不能杀了梵倾天,心中有些的烦躁,但金森央脸上并没有不妥的神色,挥了挥手道,“要不要杀梵倾天到时候我自己出手,你去忙你的吧。”
“是,主席!”应了一声,挽风准备离开。
这时金森央有想到了什么,“你去和泷笑说,我会去见梵倾天,让他准备好来。”
听了金森央的话,挽风点了点头又应道,“是,主席。”挽风这才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看着挽风消失的背影,金森央眼底划过一道狡诈的目光,将帽子一盖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露出标志性的金色龅兔牙。
靠在了摇椅背上,金森央翘起了二郎腿,哼着歌曲,似乎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烦恼,摇晃着摇椅,金森央又哼起听不懂的语言,手指敲打扶手,好不惬意悠闲起来。
两天的时间很快便是流逝,今日便是梵倾天前去见月来访见金森央谈判的日子。
一点都不担心金森央不会出现,因为梵倾天很有自信,若是金森央不出现,他不仅会死一个得力助手,就连赛声响也会受到威胁!
而且她的身份想来赛声响也已经查探出来了,梵倾天在木国这么的赫赫有名,比赛声响还要不好惹,赛声响的众人应该都和清楚和王室做对,日子绝不会好过。
这样的利弊关系,能够将赛声响的组织这么的扩大,那金森央也是有脑子的人,梵倾天那天在月来访这般大闹,自然能够让赛声响的人清楚梵倾天说的话绝对不是空话。
必然金森央明白见上梵倾天一面好好的谈上一谈才是最正确的方法。
整个帝都被银白色的雪笼罩着,黑夜虽然没有月色,但银色的白雪在黑夜中显得分外的明亮。
风声呼呼的刮,大雪依旧不断的从天空中飘落着。
月来访已经两天没有营业了,梵倾天坐的马车急速停在了月来访酒楼的大门前。
此时的月来访大门紧闭着,只有两盏灯笼在风雪中飘摇着,忽隐忽现的烛光照耀着月来访的门前。
从马车上下来,梵倾天站定在月来访酒楼的大门前,眼眸轻眯的看着紧关的大门。
自然,今天离灭也依旧跟来了,随着梵倾天下了马车。
俊美的面容似笑非笑的勾起一抹弧度,离灭目光闲散的看着梵倾天道,“关门了,倾儿想要怎么进去?”
瞄了一眼离灭,梵倾天不咸不淡道,“关门了又怎么样?想要开门还不简单吗,本王一只脚足以让大门打开!”
梵倾天双手负背,肃冷的风吹拂着梵倾天的发丝向后张狂的飘飞,霸气横显。
嘴角微微的扬起,离灭浅笑道,“哦,倾儿毁坏别人的公物是不是不太好?”
很清楚离灭又是开始暗中损她,梵倾天当作没听懂,嘴角带着张狂的笑道,“反正又不是我的东西,毁了便是毁了……”
说完,梵倾天内力注入在脚下,当下梵倾天的左腿旋转缭绕起一股无形的劲风。
劲风带动着梵倾天脚下的雪花翻涌沸腾,形成了一道雪花小型龙卷风缭绕在脚上。
随即梵倾天抬腿就真的要揣上月来访的大门,而就在这个时候,月来访的大门嘎吱一声响了,紧跟着大门便是被打开。
大门被打开,随即走出来一男一女,其中那名女子是上次接待梵倾天的侍女苑鸯。
面上带着恭恭敬敬,苑鸯和罗康对着梵倾天等人行礼道,“公子请,我们主席已经在里面等候您了……”
看着出来迎接自己的苑鸯两人,梵倾天脚下的劲气当即消散,收回了脚下要踹门的粗鲁动作,脸上不动声色,平平应道,“嗯。”
见梵倾天收回了脚下的动作,离灭嘴角微微的笑看着梵倾天。
“公子请……”苑鸯和罗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
见此,梵倾天直接迈步便是走了进去,离灭和步海等人紧跟其上。
此刻苑鸯和罗康走到了前方给梵倾天带路。
穿过大厅,直接走到了月来访的后院内。
月来访的后院很大,回廊上方挂着一排排的红色灯笼,在雪夜中轻轻的晃动,灯笼的烛火忽闪忽现,将一切都照的朦胧影绰。
穿过蜿蜒的回廊逶迤而行,直到苑鸯带着梵倾天等人停在一处扇形院门的面前。
“公子请,我们主席已经在里面恭候多时了!”苑鸯两个人行了行礼道,显然是没有进去的意思。
挑眉的看了一眼苑鸯两人,梵倾天脸上带着淡漠的笑,眼底深藏一抹警惕,直径便是进入了落院中。
扇门后面的落院载满了梅树林,寒梅傲骨,绽开朵朵粉色白色的梅花苞,梅花虽未绽放,但在这一片白色雪夜中也是靓丽色彩。
而在这梅花林的中央处,建造着一个八角亭,亭子中央的顶上摆放着一个夜光珠。
夜光珠镶嵌在一个如同地球仪一般的架子上,缓缓的旋转着,八角亭挂着小型的夜光珠,寒风剧烈的吹拂但却不能让挂在八角亭上的夜光珠动摇分毫。
而随着亭子上方旋转的夜光珠释放的光芒,那八亭角挂着的八颗夜光珠和亭顶上的夜光珠互相辉映,反射出更加耀眼的光芒照耀在了亭子里面,将亭子照耀的一片光亮。
亭子内,只见一个身穿金红色袖子镶蕾丝白边西式篷斗长袍男子坐在了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