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些人下去的同时,留在台上的一个人开口郑声有力道,“你们这不仅是对自己的伴侣不相信,还是对雅少的不信任,想以前雅少对们百般的照顾人,如今你们却是这样忘恩负义还说雅少的不是,哼,你们真是够没良心的。”
那人的话回荡在雪夜中,彷如棒头一喝,将在场的众人打的都怔住了,回想起来,雅少从来都没有对他们这些人做出过伤害他们的事情。
反而他们上修府请求雅少帮忙,雅少要是能够帮助他们的都会帮助他们,雅少没有一点对不起他们的。
可是雅少这样做,的确会伤害了他们啊,万一这一场游戏进行了,击中了他们的脑门,他们还不死定了嘛?
众人心中此时各种煎杂的想着。
气氛不由的变得有些的沉默了起来。
而安傅也是没有想到有人会站出来帮雅少说话,目光投向那开口的男子。
男子身材瘦小,身上的袍子似乎有些的大,而这个人也是安傅认识的,名叫丁贵。
丁贵以前一个叫花子,差点被人活活打死,后来在雅少的帮助下,他自己做了一点的小本生意,现在还娶了一个媳妇。
站在丁贵旁边的女子,长相不是好看,甚者有些的丑,脸上皮肤很是粗糙,但面上的笑容却很是温暖,而这个女子便是丁贵的媳妇。
如今丁贵虽然过的不是很富裕,但生活却是比以前的好太多了,丁贵和自己的媳妇日子过的也很好。
是雅少给了丁贵这样的生活,丁贵不知道有多么感谢雅少,那里容得下其他人这样说雅少的。
收回了看向丁贵的视线,安傅笑着缓和了气氛开口道,“大家都是口直心快,我们雅少是不会在意的,现在我们游戏继续开始。”
顿了顿,安傅目光看向梵倾天这留在台上继续游戏的人,视线随即投向一旁的家丁又开口道,“将东西搬上来。”
随着安傅的话落,家丁连忙将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拿了上来,一个t形的木板搬上台来。
这个隔板是用来以防挡飞镖没有飞中而用来当墙靶子的。
将那宽一米多,高两米的t形木板放在了台子上,这时候,一个婢女托着一个托盘走到了安傅的面前,冲着安傅点了点头,“安管家,一切准备妥当了。”
安傅笑着颌首,随即目光看向了台上的人还留下来继续游戏的人道,“那一对想要先来的。”
安傅的话落,自然是丁贵率先抢先道,“我先来!”
听着丁贵的话,安傅笑着点了点头道,“好,你们商量好了那个射飞镖的吗?”
这时丁贵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妻子,脸上带着幸福和信任的微笑道,“娘子,你来郑飞镖吧,我相信你。”
一句相信,不由的让台下的人自行感到惭愧,有多么大的勇气和信任才能够将自己的命交给对方,试问在场的人是有多少人真的愿意相信对方,为对方付出的。
除了丁贵,站在台上的另外几对也是目光充满了坚信,他们也是相信雅少是不会害他们的。
看着丁贵,梵倾天眼眸闪过一道暗淡,那眼底深藏着一抹不为人知的复杂伤痛。
丁氏娘子目光深深的看着丁贵,眼中泛着微红道,“这,这怎么行呢,还是相公郑飞镖吧。”
握住丁氏娘子的手,丁贵拍了拍丁氏娘子的手背,脸上没有害怕,尽是喜色道,“娘子的视线一直都比我的好,就你来了。”
说完,丁贵直接走到了安傅的面前一脸严肃郑重道,“安管家,就我家娘子郑飞镖,可以开始了。”
伸手拍了拍丁贵的肩膀,安傅朗声笑道,“不用那么紧张。”
顿了顿安傅将目光看向台下的众人,声音陡然提高继续道,“其实我家雅少早已经准备好了,是不会让大家受伤害的。”
视线落在丁贵的身上,安傅将旁边婢女女托着的托盘上的一件衣服递到了丁贵的身上道,“你穿上这个,可以保护好你的身体的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随着安傅的话落,台下众人此刻皆是震惊纷纷,骤然脸上都不由脸红了起来,羞愧不已,想到自己刚刚雅少那番不好的话,众人不由的低下头。
从来见雅少都是将安详街的百姓当成是自家人,从来没有见到过雅少做过一件坏事,雅少对他们仁至义尽,好的不能在好了,他们怎能能够说雅少居心不良呢?
虽然雅少提出这么危险的游戏,但却也为了她们着想,他们还这样误会雅少,真是不该,真是不该啊!
有的人羞愧的恨不得煽自己两耳光,骂自己真是糊涂了。
那退出红花赛游戏的那几对人则是更加的自责,更加的低不起头来。
本来开心的气氛此时都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站在台下的百姓脸上都是懊恼悔恨之色。
丁贵笑容洋溢着,在寒冷的风雪夜色中显得尤为光亮,“我就说雅少不是那样的人,你们真的是误会雅少了。”
说完这话,丁贵也不在多讽刺其他的人,更加是觉得没有必要,雅少的好,只有将他记在心中,就像是今天的游戏取名叫信任一样。
信任他,相信他,将这力量传达给他,只需要这些就足够了。
直接走到了t形板子的面前,丁贵将安傅给的衣服穿上,那衣衫很薄,但却是释放出淡淡的波光,似乎形成了一道防护罩一般笼罩在了丁贵的身上。
不清楚这衣服是不是能够抵挡的了那飞镖的攻击,但丁贵就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