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缎轻有赶客的意思了,在场的人皆是面上带着虚伪的笑容纷纷和缎轻告辞,“缎公子,好生保重了,那我们就先去忙了……”
看着众人纷纷离开,江质冷哼了一声,带着晏唐陵也准备离开,这时候,缎轻的视线锐利的落到两个人的身上,开口叫道,“江质,晏唐陵,你们等下,我还有话要和你们说呢……”
听见缎轻叫声,江质满脸讽刺的转过身看着缎轻,冷笑道,“不知道缎轻公子还有何贵干啊……”
一旁的晏唐陵也紧张的转过身来,揪住江质的袍子,眼中露出一抹的害怕之色。
看到江质有些挑衅的目光,上官曲缺当即冷声道,“江质,你以为你是谁,敢跟我缎哥这样说话,你最好将你无礼的眼神收回去。”
“呵,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风,你那只狗眼看我无礼了,或者我可以说你这是故意来找我茬的?”丝毫不退让,江质脸上带着深深的讥讽开口冷笑道。
当即无形的硝烟在空气中点燃,气氛骤然紧张。
“你……”上官曲缺被江质这番话激怒,眼中跳动着火花,手中紧握的拳头就要麾向江质的身上,就在这一刻却被缎轻伸手给拦住了。
“缎哥!”上官曲缺脸上带着不满看着伸手拦住他的缎轻,低吼一声。
“行了。”脸上显然有些不悦,缎轻稍稍的瞪了一眼上官曲缺。
忿忿的甩手,上官曲缺冷哼了一声,侧头独自生闷气。
不去管上官曲缺是不是在生气,缎轻依旧一副笑眯眯的看着江质和晏唐陵两人道,“今天独缃秀没有来,和我跟独缃秀说,让他快点收拾东西离开,以后这一品新庆宫就是我缎轻一个人的了,没有他独缃秀住的位置了。”
蓦然朝着江质的肩膀伸手而去,缎轻挥挥手掌扫了扫江质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道,“江质啊江质,我和你说过跟着独缃秀你始终会倒霉的,现在后宫中的人都离开了后宫,你以后的路可是要小心一点才行,别招惹像我这样的人,要不然,你到时候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轻悠悠的口气带着威胁,火星在空中跳跃,气氛越发紧张。
听到缎轻这样威胁江质,上官曲缺的脸色终于是稍稍的好了一些,转头盯着缎轻,心中想着缎轻还是顾及他们之间的情义的。
而晏唐陵听了缎轻这话,一张婴儿肥的脸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低声在江质的耳边紧张的喊了一句,“江哥怎么办。”
似乎并不将缎轻的威胁放在眼里,江质不是独缃秀,他不会忍让,也不像是晏唐陵那样胆小,怕招惹事情。
一手扫狠狠扫掉了缎轻的落在肩头上的手,江质直视着缎轻,不怒反笑道,“缎轻公子,小人迟早有报应,我看你还是每天多吃斋念佛让你罪过减轻一点吧,我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江质也不看缎轻现在是什么表情,伸手拉住了晏唐陵离开了这里。
心中恨不得将缎轻大卸八块了不可,转身的一瞬,江质眼底闪过一道杀意,心中暗暗道,“缎轻,你真以为王上会一直护着你吗?你迟早有一天会落得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你等着吧。”
看着江质拉着踉踉跄跄的晏唐陵离开,缎轻脸上依旧笑意盈盈,眼底却是划过一道暗光。
此时挤满人的大厅内空荡的也只剩下缎轻几个自己人了。
见江质已经走远了,上官曲缺这才开口道,“缎哥,你真的就放过那江质?那江质可不是什么好货色,到时候一定会威胁到你的!”
上官曲缺被气,上官浩然当然不会帮他,不过讨好缎轻那是有必要的,上官浩然接着也开口道,“缎哥,江质可不像是独缃秀那样好欺负,他也不可小瞧了。”
浅笑的扭头看向上官两人,缎轻重新坐回了凳子上,端起小林子重新泡好的茶悠哉的喝了一口,并没有抬头看着上官曲缺两人,“他虽然有一点的小聪明,但还是玩不过我,你们两个不用将他放在心上。”
顿了顿,缎轻这才看着上官曲缺两人,眼中带着认真道,“我现在和你们将话说明了,我是将你们两个当兄弟看,你们要是遇上困难,我能够帮你们的,我会帮你们都挡在前头。
所以你们也不要在我的面前耍任何花招,你们两个跟了我那么久,也知道我的性子不太好,很记仇,你们从现在开始给我想,若是你们有一天会背弃我,那我死,你们就会生不如死,当然,你们现在想要背弃我的,就从我的视线离开吧。”
没有理会上官曲缺两个人突然变白有些惊慌的脸色,缎轻继续道,“你们若是当我兄弟的,做兄弟的也会让你们有福同享。”
说完这番话后,缎轻抿了一口茶就在也没有出声了。
上官曲缺两个人也一直是想要从他的身上捞到好处的,缎轻心里明白,所以缎轻今天直接将话给讲明了,他也需要一个真正能够交心的兄弟。
就像是江质和独缃秀那样,其实缎轻真的是非常嫉妒独缃秀,也非常羡慕独缃秀,因为独缃秀总是有人真心待他,纵使他落魄的被人人所欺负,江质等人都对独缃秀不离不弃。
所以缎轻讨厌独缃秀也很是讨厌江质,晏唐陵,以及更加讨厌叶孤岚。
听完了缎轻的话,上官曲缺和上官浩然神色都有些不一和显得苍白,他们的确没有正真将缎轻当成兄弟,也只不过是想要利用缎轻而已。
缎轻的这番话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