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梵倾天关心自己的话,岳青紧绷的脸上稍稍的露出一丝的柔意,声音刚正有力回答道,“属下不辛苦,能够替王上分忧效劳,是属下应该做的。”
从案几上站了起来,梵倾天走出案几站到在岳青的面前,目光露出赞赏,拍了拍强壮如山的岳青肩膀,朗笑道,“你果然没有辜负本王的众望,你成为中级灵脉实力了。”
被梵倾天这样一夸,岳青伸手挠了挠头,呆纳的脸上显得有些的不好意思,“这还多亏了王上给属下的功法,要不然属下也不能够这么快的突破灵脉阶级。”
琥珀色的眸子闪着点点的精光,梵倾天点了点头道,“岳青,本王若是将你调到王宫内,当禁卫军统领,你可愿意?”
禁卫军统领因为缎轻已经死了而空缺,副禁卫军又因为刺杀梵倾天死了,现在禁卫军没有一个带头的,现在由步海暂时管理,这着实是幸苦步海了。
而禁卫军本来就是守卫王宫重要的士兵,梵倾天自然是想要挑选一个得以信任的人来当,而岳青,梵倾天觉得最为合适。
不过禁卫军和将军一比,显然将军一职要比禁卫军高上不少,所以梵倾天这才询问岳青的意见。
听梵倾天这样一说,岳青眉头不由的微微蹙了蹙,梵倾天能够这样重用自己,岳青自然是很开心,很愿意为梵倾天效劳的,但是,岳青更是向往战场。
那自由挥洒血泪,拼打天下的热血才是岳青想要的。
看着岳青一时不语,梵倾天松开了岳青的肩膀,浅声道,“你无需有太大压力,在土国使臣离开后,你考虑好了在回答本王吧。”
梵倾天的话不由让岳青眸子一沉,点了点头,岳青道,“好,我到时候会给王上一个答复。”
“嗯。”应了一句岳青,梵倾天的视线这才落在了独缃秀的身上。
平静的眸子泛着点点的光芒,梵倾天走到独缃秀的面前道,“缃秀,今天去迎接土国使臣可还顺利。”
看着梵倾天突然的靠近自己,独缃秀的一颗心忍不住的跳动了起来。
得知梵倾天是女子,独缃秀就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但是,梵倾天注定不是他能够拥有的,他能够做的就是当一个忠心梵倾天的朝臣,陪着梵倾天打天下,守护着梵倾天。
袖子下的拳头微微的紧握,独缃秀低下头,一双桃花眼含着多情的伤感,轻声回答道,“王上放心,一切都顺利。”
独缃秀办事,梵倾天放心,听独缃秀这样说,梵倾天也就放心了。
不再多问,正等梵倾天要坐回位置上的时候,岳青却是突然开口道,“王上,这个土国摄政王是一个极为毒辣刁钻的人,今天好一阵将独公子刁难,此人不好对付,还请王上到时候要多加小心谨慎。”
听到岳青这话,梵倾天眼眸一沉,视线顿时再度落在独缃秀的身上。
峰眉轻挑,梵倾天口气带着一丝不快问道,“缃秀,可有此事?”
怎么也没有料到岳青会将自己被玉商玺刁难的事情告诉梵倾天,独缃秀眸子暗了暗,双手作揖恭敬道,“王上,摄政王玉商玺这个人的确刁钻,难以对付,缃秀受点刁难,这很正常,王上无需担心缃秀。”
顿了顿,独缃秀继续道,“王上,缃秀会尽力帮助王上,不会让木国丢脸。”
能够将独缃秀刁难住,梵倾天很清楚玉商玺对独缃秀的刁难绝非寻常。
这里可是木国,梵倾天岂容任何人欺负上自己的头上,况且独缃秀还会是她未来的帮手,梵倾天不护着独缃秀护着谁?
眸子闪过一道暗光,梵倾天平静的脸上,目光却无比凛冽的看向独缃秀,追问道,“说,玉商玺是如何刁难你的。”
“王上,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王上应该做的是,宴席上要如何应对玉商玺。”
并不愿意将玉商玺句句带着侮辱自己和木国的话告诉梵倾天,独缃秀不想影响梵倾天的好心情,更加不想让梵倾天担心。
不过独缃秀不知道,梵倾天早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要不然梵倾天岂会让玉商玺的五万兵马进入王城内呢?
真当他梵倾天是有勇无谋的傻子呐,引狼入室。
见独缃秀不想提起,梵倾天坐回了座位上,看向岳青问道,“岳青,你说说玉商玺说了什么,让本王听听,他到底是怎么刁难本王的爱卿的。”
岳青本来就是一个刚正的人,怎么会考虑到这么多,听到梵倾天这样问,想也不想的将事情全部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诉了梵倾天。
随着岳青告诉梵倾天独缃秀迎接玉商玺的经过,御书房内的气氛越发的凝沉起来。
“王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其实这一路上玉商玺倒是没有怎么刁难岳青,不过玉商玺太过于狡猾,总是能够不小心的让岳青说了不该说的话。
所以岳青为了警惕玉商玺,坚持不和玉商玺开口说话。
而在城门外,玉商玺对独缃秀的刁难就真的是太过分了。
听完岳青诉说的话,在场的众人除了左逐矜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之外,其他人眼中都是一片的怒火。
已经将鸡腿全部解决完毕的墨紫渊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嘟着嘴,快步的朝着梵倾天飞奔了过去,一边忿忿道,“太可恶了,这个什么玉的,居然敢这样说娘亲的江山,还有羞辱独大哥哥!”
站在梵倾天的侧边,墨紫渊扬起头,明亮的眸子带着火焰道,“娘亲,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