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了一声左逐矜,欧阳木月迈开脚步要离开。
“喂,算啦,算啦,还是让爷送你一程,免得你被梵倾天的人给当成了奸细杀了。”冲着欧阳木月说着,左逐矜已经来到了欧阳木月的前头,率先往前走。
看着左逐矜的背影,欧阳木月脸上扬起浅浅的笑跟上了左逐矜。
两天的时间眨眼便是已经过去,这两天,梵倾天称病并未上朝,事情都是步海在处理。
听到梵倾天生病的消息,所有的百官都震惊了。
以梵倾天这么强大的实力,居然也会病倒,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可是杀也杀不死,害也害不死,身体强如虎的暴君耶,众人理所应当的以为梵倾天不会生病才是。
当然,现在梵倾天是暴君的标签渐渐被人替换带上明君这个字眼。
可是所有的百官都听说,伺候梵倾天的宫女太监们看到梵倾天的脸色十分的苍白,精神很不好的样子,似乎是真的生病了。
也是梵倾天毕竟是人,又不是神,谁都会病,况且梵倾天为了对付玉商玺也是顶着巨大压力的,梵倾天或许因为要对付玉商玺压力太大生病了,这也不足为奇。
梵倾天这一生病,让大部分的百官也是感到忧心起来。
担心梵倾天的病情,有的官员聊表心意甚者送上自己珍藏多年的雪海参珍贵的药材,让步海给梵倾天补补身子。
当然,步海也是收的不亦乐乎,梵倾天为了节省开支,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吃这么进补的东西了,这东西收来正好给梵倾天补身子。
王宫中的中膺殿,一身玉色长袍,姿态非凡的玉商玺悠闲的坐在高位上,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半响后,玉商玺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玉瑶,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狡黠的光芒,玉商玺声音很轻道,“哦,梵倾天真的是病了吗?你可是调查清楚了。”
低垂着头,玉瑶沉声恭敬的回答道,“是,玉瑶昨夜暗中守在梵倾天的宫殿一整夜,梵倾天看起来真的是病了。”
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玉商玺不动声色的笑着道,“或许梵倾天真的是病了,或许梵倾天这是在假装病,一切都不好说啊。
梵倾天这人,不像是传言中的那么好欺骗。”
“摄政王,会不会是天陨石对梵倾天起了作用,我看到梵倾天的寝殿内摆放着摄政王送的天陨石。”玉瑶也不知道梵倾天是不是在故弄玄虚,不过玉瑶倒是觉得很有肯能是天陨石起了作用。
玉瑶说的,玉商玺也早已有所料到。
玉商玺很是自信,这种东西木国人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知道这天陨石的危害,就算梵倾天在聪明,也是料想不到这天陨石蕴含着多么恐怖的杀伤力。
无形中杀人,这才是最恐怖的东西。
而玉商玺其实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准备和梵倾天谈条件,当然,这天陨石也不可能这么快杀死梵倾天,这一切都才刚开始呢。
眼眸闪烁着精光,玉商玺朝着玉瑶招了招手。
快步走到玉商玺的跟前,玉瑶俯身侧耳在玉商玺的唇边。
轻柔的声音只有玉瑶一个人听到,玉商玺将自己要让玉瑶办的事情吩咐了下去。
“按照我的去做,明夜等我的指令去办。”顿了顿,玉商玺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图给玉瑶,“这是我这两天绘制出来,梵倾天这儿的王宫构造图。
你拿去,切记小心,我可是只有你这么一位忠心的好心肝了。”
玉商玺浅笑着亲了一口玉瑶白皙的脖颈。
身子微微一个颤栗,玉瑶立刻稳定心神,接过玉商玺手中的图纸,脸上恭恭敬敬凝声道,“摄政王吩咐,玉瑶定到誓死办到。”
“很好,下去吧。”懒庸的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玉商玺淡淡道。
卧龙殿,炉香袅袅,梵倾天改完了奏折,放下了手中的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和外面传言梵倾天病了的状态丝毫不一样,此刻的梵倾天脸上泛着莹润的光芒,那里有半点儿病态的模样。
“倾儿这瞒天过海的戏演的可真像。”坐在梵倾天寝殿软塌上的离灭说的话,听不出是在夸赞梵倾天还是在诋毁梵倾天。
从书桌站起来,朝着离灭走了过去,梵倾天居高临下的看着离灭道,“话说,离灭,你每天这一早就跑我这儿来,是几个意思啊,你太闲的话,我不介意让步海带着你逛逛本王的江山。”
想到每天她都还没有起床,离灭就跑来自己这儿,梵倾天都差点要以为离灭是想要对她图谋不轨。
听着梵倾天质疑的话,离灭幽深的眸子倒影着梵倾天的俊美面容,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道,“你不是病了,我来探望你,正常。”
离灭的一句话让梵倾天居然无言以对,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梵倾天在心中咆哮的腹诽着,哪有人这么一大早的就来看望病人的!
想她昨夜一夜演戏,将自己折腾半死,好想睡上一觉,谁知道离灭一早就跑她这儿来,还让不让她休息了啊。
看着有些疲惫的梵倾天用幽怨的眼神望着自己,离灭眼眸闪过一道光芒,从软塌上站起身来,离灭一把将梵倾天横抱在怀中。
被离灭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梵倾天砸着离灭的臂膀,平静的脸上彻底被惹怒了,挣扎着要从离灭的怀中下来,“离灭,快点放开我,要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打不过我。”离灭不咸不淡的幽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