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袖坐在了步海搬来的椅塌上,玉商玺淡笑道,“今日真是没有想到,梵王这里如此热闹,玉某前来,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梵王兴致。”
端起身旁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梵倾天突然剧烈的咳嗽了几下,一口鲜血居然从梵倾天的嘴里吐了出来,渐染在了地面上,点染出一副梅图。
看到梵倾天居然吐血了,独缃秀等人心中一紧,当下冲着梵倾天惊慌的喊了一句,“王上。”
墨紫渊,“娘亲……”
东方御,“梵倾!”
左逐矜,“梵倾天……”
站在独缃秀身边的叶孤岚虽然没出声,但是这一刻叶孤岚看到梵倾天吐出的鲜血,心中也是不由为之一紧。
从来没有见过梵倾天受伤,第一次看到梵倾天吐血,却是让叶孤岚心惊住了。
明知道这样的情绪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叶孤岚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担心梵倾天。
“因为梵倾天是木国的君王,她要改变整个木国的命运,没有她,木国会沦亡,所以我才担心她的!”叶孤岚手紧紧的扣住,心中不断的给自己找理由,否认自己内心在梵倾天吐血的那一刻出现的紧张情绪。
视线淡然的落在梵倾天嘴角挂着鲜血的脸上,离灭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了眉峰,直接伸手用自己的袖子替梵倾天嘴角上的鲜血给擦干净。
看到离灭细心的替梵倾天擦拭嘴角上的血,独缃秀想要上前的脚步当下止住,温柔的眸子缭绕一抹忧寂。
离灭的举动也是微微的让梵倾天愣住了,在离灭收回手以后,梵倾天这才回过神来。
“娘亲。”墨紫渊担忧的拽着梵倾天的手臂,满是担心的问答。
伸手挥了挥,梵倾天表现的满不在意道,“本王没事,你们无需担心。”
看到梵倾天这个样子,玉商玺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狡诈的光芒,口气略带关心道,“看梵王这个样子,情况似乎并不太好啊,梵王真的没有事?”
听着玉商玺有些不怀好意的话,独缃秀等人眉头都紧皱了起来。
“摄政王,难道你还想要我王有事不成?”话中带着不善,一向温柔的独缃秀也是忍不住凌厉的质问玉商玺。
视线顺着独缃秀传来的声音看了过去,玉商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杀意,“玉某在和梵王交谈,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随着玉商玺的话落,梵倾天此刻接口道,“刚刚本王只不过是不小心咬到了舌头,还真是让玉商玺你瞎操心了。”
很显然,梵倾天这是在帮着独缃秀说话,玉商玺听言未有恼怒的神色,浅笑一声,笑声带着一丝莫名,“哦,看来王上的精神似乎很好,真的是没有病魔缠身。”
顿了顿,玉商玺紧跟着又道,“玉某突然一时之间很想下棋,不知道梵王可否陪玉商玺下一盘棋呢?
当然,若是只是下一盘棋恐怕太没意思,我们来下个赌注如何。”
听到玉商玺这个提议,独缃秀的眉头皱的几乎能够夹死苍蝇,梵倾天以前对棋艺根本就一窍不通,和玉商玺下棋,那不是必败无疑吗?
“王上,下棋太无聊了,还是让微臣奏曲给您听吧。”当即独缃秀企图想要阻拦玉商玺的阴谋,顺便让梵倾天有台阶可以下。
叶孤岚和独缃秀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冰冷的眸子微沉,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心中却是支持独缃秀不要让梵倾天答应玉商玺的要求。
不过叶孤岚和独缃秀是不知道梵倾天会下棋的,但是东方御和墨紫渊可是见到过梵倾天下棋的。
梵倾天的一个棋子就让墨旭颜这样的棋局高手给打败认输了,东方御才不相信梵倾天不能够胜过玉商玺呢。
当即,东方御冲着梵倾天开口道,“王上,让这,什么摄政王瞧瞧你的厉害,将他杀个片甲不留!”
“对,娘亲!”第一次和东方御站到统一战线,墨紫渊挥着小手气势汹汹的助阵。
“看来梵王身边的人对你的棋艺挺有自信的,梵王有没有胆量一赌呢?”视线睨了一眼东方御和墨紫渊,玉商玺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道。
“王上。”脸上充满了一丝的担心,独缃秀沉声的喊了一句梵倾天。
知道独缃秀是在怕什么,不过她梵倾天可不怕输。
嘴角荡漾起一抹炫目的弧度,梵倾天满不在意道,“不知道玉商玺想要拿什么做赌注?”
“赌命,如何?”玉商玺淡然的吐出的字,顿时掀起一阵杀风。
“摄政王,你觉得你的命比我们王上的珍贵吗?”听到玉商玺提出这个提议,独缃秀冷声说道,温柔的眸子下布满寒霜。
“哇,这个赌局未免太大了一点吧,梵倾,要不,咱们还是别下棋了,让独缃秀给你弹琴好了。”听到玉商玺下的赌注,东方御也是心中有些畏惧了。
谁也不知道玉商玺的棋艺如何,但看玉商玺自信的居然敢将自己的命来赌,这不得不说玉商玺的棋艺肯定是绝高。
万一梵倾天输了,岂不是要让玉商玺随意宰割吗?
目光同玉商玺对视,无形中,烈焰焚烧。
平静苍白的脸上带着点点的笑容,梵倾天指尖轻轻敲着自己的大腿,轻声浅笑道,“玉商玺真是好大的气魄,赌命,你也敢,难道你忘记,前些天输的惨状了吗?
就不怕这一局输的让你丢了性命。”
“这不就是所谓的生死之交吗?玉某只是想要和梵王做个生死之交的好友啊,莫非梵王不敢?”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