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云飞离开雪山的同时,而今京城中却是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曾经权倾朝野,在这京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岳岳丞相却是突然被刺杀身亡了。
京中因相爷被杀一事搞得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朝廷中人,更是各种猜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因为如今傲天泽和岳相争之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反倒是令得人们猜测起傲天泽会是这次刺杀的最大获益者。市井和朝中也竟是传出皇上因为忌惮相爷威望刺杀有功之臣的谣言。
种种风谈都对天泽不利,边关还有将领亲子书信来问岳相之事,语气强硬。天泽被搞得焦头烂额将自己锁在御书房中。这件事情自然不是他所为,如今却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他确实很排斥岳,也动过想要杀了岳的念头。但是他终究是看重名声的,如今在这等时候,他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确实如谣言所传,这朝中恐怕最有动机,最有嫌疑派人刺杀岳并且成功的,恐怕也就是他了。而其他人,还能有谁会去刺杀岳。
傲天泽扶额立于案前。这件事情,他已经派人前去调查了,但是却是并没有得到过任何消息,而自己也是想了一天,却是也没有半点头绪。如今虽然没有证据,也正因为没有证据,众人都以为岳之死与自己有关,难保朝中那些原先尊于岳的亲信不会趁机挑起事端。可是他却也想不到到底会是谁做这件事情。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细细听来,却像是岳梓棋的声音。不一会儿,御书房的门便是被猛然推开来,岳梓棋不顾门口太监侍卫阻拦,闯了进来。在看到诧异的傲天泽时,却是径直扑倒天泽胸前极力捶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爹?你还我爹爹,还我爹爹来!”
“皇上,我们已经跟娘娘说了你不见人,但是她执意要闯进来,所以……”门口的太监赶紧向他解释着。
傲天泽叹了口气,只是摆摆手,让他下去了。然后轻拍着岳梓棋的背,略微安慰着她。
岳梓棋却是猛然推开了傲天泽,怒指着他道:“枉我如此爱你敬你,当初父亲也是帮助过你,你怎么能够,怎么能够这般对他!”之后便是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傲天泽叹气怜惜地看着她,纵使平时再如何蛮横不可一世,她终究只是个女孩罢了。
傲天泽沉声道:“你父亲,不是我派人杀的。”
闻声,岳梓棋抬头看向傲天泽,眼中泪花依旧。
“你,你说什么?”
傲天泽负手而立道:“确实,如流言所说,我刚刚登基之时,确实是忌惮你父亲在朝中的威望。后来,婷丧子,我也确实动过杀念。但我岂是这般不明智之人,就算如今我杀了他,除了满朝的骂名,我又能得到什么那些看来对我有利的东西,其实并不存在不是吗?就连你父亲手下的亲信,若是我采用这种方法,也是根本不可能将他们收服,反倒只会是让他们心生怨愤不是吗?”
面对着傲天泽如此质问,看着他眼中的真挚,终于冷静下来一些,顿时愣住了。之前听到了自己父亲的死讯,又听着外界的传言,她便是怒气冲冲跑来找傲天泽问罪了。虽然她满心钦慕傲天泽,为了他也是做了不少的事情。但是这长期的付出却是并未得到傲天泽过多的回报,甚至连这妻子的身份也是名不副实,所以其实这些年来,她心中最为依赖的,还是她的父亲。如今岳一死,便像是她所背靠的大山倾夕之间倒塌,再无依靠。所以现在才会这般激动。
现在听了傲天泽的话,细细思之,才觉察此中蹊跷。便也是愣住。
傲天泽见她终于平静了些便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一边安慰着她道:“你放心吧,虽然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我们有些冲突,但是,他毕竟是我朝丞相,此事,我必定会查清楚的。”
“皇上……”如今冷静下来的岳梓棋却是被傲天泽如今这般温柔安慰她的样子所摄住了。
“放心吧。这段时间,你就在宫中好好休养。丞相的丧事我也会交给八弟去办,一定风光大葬。你也别太伤心了。”
听着傲天泽的安慰,岳梓棋便是顺势靠进了他怀中。
傲天泽愣了愣,又看她如今这般可怜的样子,便也没有拒绝,顺势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而傲天泽不知道,就在他疲于应付并对此事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深夜的京城,却是有一群黑袍人却是连夜出了京城城门。马蹄奔驰,掀起一阵黄沙。而这些人为首的,正是他那四哥傲天庭。
就在他离开京城之前,他手中曾放走一只信鸽。信鸽向着远方飞去,而自己则是回头看看这京城,冷笑一声道:“小七,就替你二哥看好这城吧,总有一天二哥还会取回来的。”
这群黑袍人,自然就是这次令得岳身死的罪魁祸首。而此番在京城掀起一阵风浪,又在此时赶着出了京城,他们的去向,却是那玲珑城。
雪山秘境内。送走了楚云飞和柳梦涵他们的连瑞谦便是终日留在族中陪着林婷了。
只是这日,他还在陪着了林婷实验着她刚刚做出来的一只机关兽,族中大长老便是急急求见。见他一脸严肃着急的样子,也知事态紧急,便是只要抛下林婷,赶紧去接见了。
“大长老,怎么了,怎会如此着急?”
“族长,不好了,据摊子来报,雪山脚下一个我们一个狼族据点在昨夜一夜之间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