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大道之音嘹亮,仙音阵阵,天花仙女,异象纷呈,顶上庆云三万丈,遍身霞绕彩云飞。
圣人出行,天地异象开路,洪荒世界之中的众多强者纷纷心有感应,将目光望向了洪荒的东大陆。
此时正是封神大劫之际,圣人在洪荒大陆的出现,更是让人感觉到风云的变幻。
原始下得洪荒,燃灯连忙带着众人跪拜相迎,原始开口说道:“尔等平身。”
众人平身,姜子牙又俯伏说道:“截教三仙岛摆黄河阵,众师兄俱有陷身之厄,还请老师大发慈悲,普行救渡。”
原始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天数已定,自莫能解,何必你言。”说完默言静坐,燃灯、南极仙翁侍于左右。
至子时分,原始顶上现出庆云,有万亩田大;上放五色毫光,金灯万盏,点点落下,如檐前滴水不断。
原始一番动静,三霄自是看到了,云霄对琼霄说道:“二师伯已到,妹子,我当初不肯下山,你二人坚执不从,我一时动了无明,偶设此阵,把玉虚门人俱陷在里面,我即不好放了他,又不好伤他性命,今番师伯又来,怎好相见,真为掣肘!”
琼霄冷哼一声,说道:“姐姐此言差矣,他又不是吾师,尊他为上,不过看吾师之面,我不是他教下门人,任凭我为,如何怕他?”
碧霄也是附和,道:“我们见他,尊他,他无声色,以礼相待,他如有自尊之念,我们那认他什么师伯,既为敌国,如何逊礼,今此阵既已摆了,说不得了,如何怕得许多!”
就这样,三霄装作不知,原始次日清晨命南极仙翁:“将沉香辇收拾,吾既来此,须进黄河阵走一遭。”
燃灯引道,子牙随后,下篷行至阵前,白鹤童子大呼一声,道:“三仙岛云霄快来接驾!”
只见云霄三人出阵,道傍久身,口称:“师伯,弟了甚是无礼,望乞恕罪!”
原始淡淡的扫视了她们一眼:“你们三人设此阵,乃我门下该当如此,只是一件,你师尚不敢妄为,尔等何苦不守清规,逆天行事,自取违教之律!你们且进阵去,我自进来。”
三仙先自进阵,上了八卦台,看元始如何,原始拍着飞来椅,径进阵来,沉香辇下四脚离地二尺许高,祥云托起,瑞彩飞腾。
原始进得阵来,慧眼垂光,见十二弟子横睡直躺,闭目不睁,叹道:“只因三尸不斩,六气未吞,空用工夫千载!”
看完阵法,原始便出得阵外,燃灯拜见,问道:“师尊进得大阵,众位道友现况如何?”
原始叹口气,说道:“三花削去,闭了天门,已成俗体,即是凡夫。”
燃灯又问道:“方才师尊入阵,如何不破此阵,将众道友救出来,大发慈悲。”
原始笑道:“此教虽是贫道掌,尚有师长,必当请问过师兄,方才可行。”话音刚落,见空中紫气三千里,青莲铺地,天光乍现,原始说道:“师兄到了。”
话音刚落,那虚空中,一头青牛上坐着一位老者,前方一位沉稳的中年道人老者青牛领路,没有元始天尊的排场,不过也是气象万千。
看着老子乘牛从天而降,原始起身笑道:“为周家这八百年事业,有劳师兄驾临。”
老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不得不来。”
原始从昆仑起驾,就放出气势,八景宫中老子瞬间知道了,此次原始面皮不保,十二金仙弟子尽数被擒,修为尽失,肯定要发泄一番,若是直接跟截教闹翻,那可在洪荒中惹下笑话,老子身为大师兄,不得不来。
原始进了九曲黄河阵,也只是看了看自家弟子,压抑怒火没有动手,不过就是等着老子的一句话罢了。
原始看着老子说道:“贫道先进去看过,正应垂象,故候师兄。”
老子淡淡的说道:“你就破了罢,又何必等我?”
老子坐与原始身边,顶上现出一座玲珑塔于空中,毫光五色,隐现于上。
云霄见了,心中担忧,对二妹说道:“大师伯也来了,怎么办?”
碧霄说道:“姐姐,各教所授,那里管他,今日他再来,吾不得昨日那样待他,那里怕他?”
云霄凝眉摇头,“此事不好。”
琼霄冷哼一声道:“但他进此阵,就放金蛟剪,再祭混元金斗,何必惧他?”
次日,老子对原始说道:“今日破了黄河阵便回,红尘不可久居。”
原始点头:“师兄之言是矣!”随即命南极仙翁收拾香辇,老子上了板角青牛,燃灯引道,遍地氤氲,异香覆道,满脸红霞。
行至黄河阵前,玄都大声呼道:“三仙快来接驾!”
里面一声钟响,云霄三人出阵,立而不拜,老子淡然说道:“你等不守清规,敢行忤慢,你师见吾且躬身稽首,你焉敢无状!”
碧霄叫道:“吾拜截教主,不知有玄都,上不尊,下不敬,礼之常耳。”
玄都大喝一声:“好胆大,出言触犯圣颜,快进阵!”
三人转身入阵,老子把牛领进阵来,元始沉香辇也进了阵,白鹤童子在后,齐进黄河阵来。
两位圣人进阵,老子见众门人似醉而未醒,沉沉酣睡,呼吸有鼻息之声,又见八卦台上有四五个五体不全之人,老子叹道:“可惜千载功行,一旦俱成画饼!”
琼霄见老子进阵来观望,便放起金蛟剪去,那剪在空中挺折如剪,头交头,尾交尾,落将下来,老子在牛背上看见金蛟剪落下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