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想法就是,爱谁谁,大不了爷带着钱带着亲人去国外生活,大不了爷直接跑到长生镇去当土霸王,别说是一个张建平了,就把他那个哥哥找出来,在自己不去跟国家合作之前,能做到前者他也绝对做不到后者,总之一句话,我不装犊子,对一些大手子给予几分容忍,可你别把我给逼急了,到时谁都没有面子,大不了去当小白鼠,也能给自己的亲人换来和平安稳的生活。
你既然针对我来,那我还跟你客气个jb。
如今的徐斌面对此类状况制定了三步走方针:首先你不涉及到我的家人亲人朋友,那就随便来,爱谁谁,你能把我玩残了算你厉害,什么方式都可以,能让我破产让我怎样都行;如果你非得动一动我的家人,那就别怪我动用一些不该动用的招式,我不管你什么身份,只要我能靠自己实力暗杀你的,绝不会跟你玩别的,最简单实效的方式;真到了你也有庞大势力随时随地不管头头脑脑都死了也能威胁到我家人亲人朋友的,那我就去给国家打工,你们再牛的家族,在国家面前也是微不足道。
归根结底,底气在哪?
系统,点旧成新,能让自己成为国家必不可少的栋梁人才。
水倩算是了解徐斌的,都难以理解他这份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她清楚他一旦遭遇到暴风骤雨的袭击,不会求援不会像徐霸王妥协,就他那个小公司,还不被人顷刻之间摧毁啊,还有七号,你作为连锁卖场,真要在进货渠道上掐死你,瞬间你就会成为无根浮萍。他难道就真的不在意这些身外物,只求要在人生中给予自己畅快的生活吗?
人与藏-獒,这是第一道送行菜,你水老大在北海也纵横了数年,现在要走了,你也该从神坛上下来了,纵然你父亲并没有退休而是高升,即便是那样,北海也不再属于你能够继续跋扈的地方。至于徐斌,在张建平的眼中。完全就是搂草打兔子,这小子不是挺牛的吗?那就让他那个公司老老实实在北海跪下吧,让他那个隐形富豪的老爸亲自来北海谈一谈。
地方势力,虽不至于坐井观天,却也不太在意来自上方的压迫,多年来,在华夏集权和地方总是有着不可调和的各种矛盾,下面的人到燕京是矮一截,可你上面的一些企业一些人到了下面也不一定能够还拥有过往的身份。关键就看你谁站在主场谁占据优势。
张建平是冲着水倩而来,这三道大菜,水倩不接可以,但对外。可就是我张建平终于替北海的‘父老乡亲’出了一口气,这水老大在临走之前,可是我在后面踹了她一脚,从今之后。我们是自己人,她是外来人。
积怨很深,十几年了。上面那两位是并驾齐驱,下面这两位就一直斗个不停,张建平的哥哥一直被称之为后备干部,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谁知道近十年,愣是被水仲国给连续压制了十年,硬生生压停了他一步,不然早在五年前,对方就已经有希望得到一方诸侯的宝座,这一耽搁,年纪不再轻,曾经拥有的优势随之消失,心里这股子怨气肯定不会小,表面上大家还是同僚,脸上带着微笑一起治理一方,心里的疙瘩完全就由水倩和张建平来继承,曾经还有过想要让这两位结成夫妻的打算,今日来看却成了争斗的双方。
“人赢,还是藏獒赢?”
那边的张建平看似很绅士的冲着水倩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换来的却是徐斌鄙夷的不屑,这样小儿科的东西也拿出来玩。
水倩看了一眼徐斌,他给出的答案很简单:“随便,你买什么都可以。”
正常人,都不会买那个骨瘦枯干的瘾-君子,水倩明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却又不想刚上来就被张建平给将死,冲着一旁的服务人员低语了几句。
水倩这边下完注,那边就宣布今晚开盘对赌,大家除了释放宣泄自己的浪费之外,还可以在这里赚钱。
“五百万,藏獒赢。”
徐斌点点头,待到大家下完注,那瘦小的家伙怒吼一声气势改变,别看藏獒占尽了优势,却被对方拿着匕首一下一下放血,慢慢的给榨干身体内的所有血液,最终惨死在擂台之上。
来这的人都是消费的,输赢都无所谓,何况完全是无聊压这个瘾-君子胜利的也不在少数,换算下来庄家并没有赢多少钱,实际上庄家也没想要赢钱,想要赢的就是水倩而已。
开胃菜下去了,正菜上桌。
干净的针管,满溢着黑色液体的玻璃杯,一条大黄狗,一个面如死灰的男子。
有人上去用针管在玻璃杯内吸取一小部分,注射在大黄狗体内,不到一分钟,大黄狗口吐白沫,抽搐着死在台上。
“赌这杯液体是否有-毒?毒-性-多大?赌这个男人敢不敢喝下去?喝下去有没有事?”
这种赌博其实已经不叫赌博,庄家必胜的局面,大家肯定是压这个男人敢喝,并且喝完死。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看出来今天这游戏是针对谁的,无所谓输赢,要么中立,要么表明立场,跟随着在场两位大人物来对赌。
徐斌:“这地方就是他的吧?”
水倩道:“那又如何,不就是让我输钱吗?人家摆下了鸿门宴,我输钱不输阵,玩的就是心跳。”
徐斌凑到她耳边:“那你想不想赢钱又赢面子呢?只要今晚全身解数服侍我哦。”
水倩白了他一眼:“那你要是输了,今天晚上可就要全部听我的?”
徐斌摊摊手,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