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感觉自己情绪失控,抬手一挥,顿时龙宫威压散去,复又稳稳坐下,一双冷目看向陆天阳,冷哼道:“小小年纪,区区圣王修为,居然能够抵御我的威压,算是旷古绝今的天才,继续说!”
陆天阳顿感身体一松,急忙拉起雪儿,怒视白衣青年说道:“同为师兄弟,大难临头各自飞,为求升仙正果,抛弃师兄生死不闻不问,是为何?”雪儿一脸惊愕,不明所以,陆天阳为何有此一问?
白衣青年闻言,面色大变,怒火再次点燃,复又强行压制,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你又是从何得知?怎知我不闻不问?”
“呵呵,甭管我从何得知,你大师兄之死,我不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白衣青年闻言,气势顿时萎靡,眼神黯淡,良久,看向陆天阳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就问你,若是师兄还活着,你如何面对?”陆天阳反问道。
“不可能,大师兄已经已经!”白衣青年情绪激动。
“哦,看来你是不希望师兄活着喽?”
白衣青年闻言,豁然站起身来,眼神直视陆天阳,激动的问道:“师兄?你也称师兄?你是谁?”显然是刚刚他情绪失控,一时间没有听出陆天阳口中一直也称‘师兄’!
陆天阳顿时哑然!发现自己一时口误,将师兄二字直接喊出;思索片刻,目光一凛,说道:“我所说的师兄乃是我同门师兄,与你所意会师兄不同,我们有同门之义,你们只是一师之谊而已!”
白衣青年顿时明了,复又问道:“大师兄当真没有陨落?”
陆天阳冷视白衣青年良久,反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白衣青年暗自点头,小小年纪好深的心机,看来对我耿耿于怀,留有戒心啊!于是,叹口气娓娓道来:
当年,我师兄弟四人先后遁入佛门,投师傅玄奘门下,前往西天求取真经,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修身正果!
大师兄孙悟空,号称齐天大圣,生性桀骜,不服从天庭天规天条管制,与天庭决裂,大闹天宫,触怒天威,被贬下界为妖,重新修炼,镇压五行山下五百年;后经南海观音大士点化,遁入佛门,入师傅门下,方得以脱身。
二弟子猪悟能,原名猪刚鬣,本是掌管天庭天河十万水军,天蓬元帅转世;曾经因酒后无德,调戏广寒仙子,触怒天规天条,被罚三千棒,贬下凡间轮回,等待缘法重修正果;哪成想错投畜生道,沦为猪妖,仍旧贪念不改,强抢民女;不巧被师傅与大师兄取经路过撞见,与大师兄大战三天三夜不分胜负,后遁入师傅门下,一同前往西天拜求真经,修身正果。
三弟子沙悟净,原名临凡,本是天庭仙帝身边卷帘大将,因不小心打破琉璃盏,致使世俗界一个凡人国度生灵涂炭,酿成人间惨剧;故而被贬流沙河,后投入师傅门下。
我是在大师兄之后投入师傅门下,原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三太子,名叫敖烈;因纵火烧毁天庭所赐宝珠,触犯天条,被贬蛇盘山鹰涧愁等待缘法;一日腹中饥不裹腹,误食玄奘师傅坐骑白马,后经大士点化,锯角退鳞,化作白龙马,从此皈依佛门。
说到这里,敖烈双目赤红,情绪激动,强行压制怒火,闭目调息;陆天阳与雪儿二人见状不语,静静等候。
良久,敖烈气息归于平静,陆天阳这才问道:“你为何尊称大弟子为大师兄,却称猪刚鬣与临凡为二弟子三弟子?”
敖烈闻言,摇头苦叹,继续说道:
在取经路上,知晓我真实身份的只有师傅和大师兄,还有观音大士三人;至于后来他二人为何会加入取经队伍,大师兄与我均是费解!一个是掌管天庭十万水军的元帅,一个是仙帝贴身大将;猪刚鬣只是酒后无德,如何就贬下凡间为妖?还那么不小心投了畜生道?还有大将临凡,在仙帝身边无数万年,怎会如此不小心打碎琉璃盏?
他二人皆是仙王境界强者,堪比五方天帝存在,怎么可能因为一点错失就如此重罚?让大师兄与我很是不解!于是,大师兄让我在取经路上暗中观察,因为他们是在我之后加入,所有并不知晓我真实身份,以为我只是普通灵兽,对我未加提防。
后来,果然发现二人别有用心,一路上我们处处遭遇妖魔阻截,多次化险为夷,险象环生;然他二人出工不出力,以各种理由搪塞,说自己被贬下界之后修为跌落;尤其是猪刚鬣,在师傅面前恶人先告状,说大师兄处处挤兑他,蒙蔽师傅等等。
或许是他们觉察到什么,眼看快到西天佛门圣地,即将功德圆满;哪成想,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四人,化作与我们取经队伍一般无二,声称他们才是真正的玄奘?孙悟空?猪悟能和沙悟净,且三名弟子法力通天;大师兄与那假孙悟空大战,二人均是神通盖世,法力通天,并且所修功法一般无二,打的是难解难分。
而此时,我亲眼所见猪刚鬣与临凡,三下两下便将假猪悟能和沙悟净的妖魔斩杀,可见其二人隐藏实力,别有用心;后来,大师兄返回,说假的孙悟空已经被他斩杀,二人一直打到天庭辩驳,天庭大能无法辨别,让他们去西天大雷音寺辨别真伪;在佛祖至宝法器金钵下,那假扮者显现原形,赫然是只六耳猕猴,属天生四灵猴之一,他恼怒之下将其击杀当面。
对此,我当时很是怀疑!天庭大能怎么可能分辨不出?还有,何人胆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