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左征询地问陆沧溟,陆沧溟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明白归明白,不代表他愿意当鱼肉,任人宰割。
欧阳戒突然拉了拉南艳的胳膊,示意她也离开。不过,南艳除了白了欧阳戒一眼外,还真不领他的情。
“走吧。”
盛左率先走了出去。
云烟看着陆沧溟,又看向南艳,心里明镜似的,不过面上依旧淡淡的微笑,对他们说“你们都去休息吧,我也有些累了。”
云烟亲口撵人,陆沧溟不服也得服。
一屋子人瞬间走光了,只剩陆勋辰陪着云烟。
待人走光,云烟收起笑脸,紧着眉头问陆勋辰“你实话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云烟只要想起昨晚的事,脑子就一阵阵恍惚,好像记的发生了什么,却又什么内容也没记住。
没记住的内容,隐隐觉得特别重要。
云烟按压着自己的脑袋,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
陆勋辰揪心地看着云烟,特别难过。
他这个表情,害的云烟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你怎么了”云烟半天没能等来陆勋辰的答案,再次开口问他。
陆勋辰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从被窝里摸出云烟的手,紧紧地握在掌心,放在了他的唇边。
“云烟,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云烟皱着眉头,陆勋辰这话听着,她还是得了绝症
“我到底怎么了”
陆勋辰抬眼,深邃的眼底掺着云烟一眼看的出的悲伤。
是悲伤,不仅仅是难过。
“我得了绝症”
云烟开口问,不过就算她得了绝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她一个人,没了亲人,也没法子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活着或者要死了,似乎并没有区别。
要说遗憾的话,那就是她的仇人还没揪出来。
仇人,仇人,仇人
云烟一下子记起,她昨夜接了一通电话,那个男人,曾经绑架云洛的男人,是他,就是他。
昨晚,那个男人又来找她了,要她交出密股,还说她可以见她的儿子。
她的儿子她儿子不是死了是没死
云烟脑子里断片的记忆蹭的一下齐齐灌进她的脑海里。
突然,云烟一把抓住陆勋辰,怒说“我要回家,我要见我儿子,快点,快点”
云烟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悲寂。
陆勋辰看着云烟这般,忙按响了床头铃,护士进来的很快,看着云烟神志不清喃喃自语,忙问“又犯病了”
“是,你赶紧给她镇定剂。”
护士忙给云烟扎针。
云烟看见细长的针管逼向自己,惊诧地问“你想干什么”
质问间,云烟眼疾手快地夺走了护士手中的针管,指着护士说“你出去,我不想打针,我没病,我现在要出院。”
护士看着云烟,嘀嘀咕咕地用法语说了很多话,云烟一句也没听懂。
陆勋辰见此,用法语告诉护士叫人进来帮忙。
护士听了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云烟拿着针管,再次看向陆勋辰,“勋辰,快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要回海城,我要去见我的孩子。”
“什么孩子”陆勋辰低斥,“云烟,你闹的笑话还不够大吗昨天,你就是用这些话把他们全忽悠来了巴黎,你以为大家都很闲”
“我忽悠他们来巴黎”
云烟实在记不得这茬,她记得她和陆勋辰看电影,然后她的手机来了电话,她接听了,是那个一直要她交出密股的男人,他说她还可以见她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