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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儿躺在床上,肚子痛得直打滚,脸上也有些苍白。
不过,她当然是装的,只为了见到王爷一面而已。
门外传来脚步声,宁馨儿心中欣喜,心想王爷总算是来了,立马让柳红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还有衣衫,就是在病中,也要楚楚动人才行。
“听说侧妃身体不适,本妃跟王爷特来探望。”远远的,阮佳清的声音便传来了。
怎么是她?宁馨儿一抬头,便看到阮佳清跟晋王双双走了进来,而且样子十分亲密。
她的眸子里有着嫉妒之意,转瞬又楚楚可怜地看着晋王,道:“王爷,你来了。”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加上今天这一身明艳的装扮,真是另人动呢。
只可惜,晋王只匆匆看了她一眼,便冷冷地应了一声“嗯”,便没有下文了。
“侧妃不是自己懂医术么,怎么这身体不适不看大夫,反倒是要请王爷过来。”阮佳清看着宁馨儿道。
想当初,宁馨儿学医术也是为了接近王爷,而且她也因此很快就笼络了人心,现在说自己身体不适,又不肯就医,就是要请王爷过来,她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我今日刚刚嫁过来,身体不适,请王爷过来看看我也不行么,王妃莫不是嫉妒了?”宁馨儿说着,眼里的泪哗啦啦地落下来了。
简直是实力派演员啊,泪说流就流,阮佳清都忍不住拍手叫好了呢。
“好了,本王已经来过了,既然你没事,便好好歇息吧,本王明日还有事。”晋王说完,瞥了宁馨儿一眼,这抹眼神里,没有柔情,更没有蜜意,有的是满满的警告。
宁馨儿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王爷怎么可以对她如此冷漠,她如今已是他的侧妃了啊。
宁馨儿就这样望着晋王牵着阮佳清的小手在自己面前离开,心如刀割,全身的肌肤冰凉透了,像是在寒冬腊月里被冷风灌过一样,格外的寒凉。
直至过了好久,她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双眼睛都哭红了。
虽然早已想象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嫁进来了,可她没有想到,王爷待她的态度,简直就如陌生人一般。
她这么多年来的付出与努力,难道王爷当真看不见吗?她样样优秀,处处为王爷着想,也能够助他一臂之力,可他的心思却从来不曾在她的身上。
倘若没有阮佳清的话,结局会不会不同?
该死的阮佳清,她为什么要出现,为何要嫁入晋王府,她何德何能,哪一点能配得上王爷?
“小姐,早点睡吧,莫要哭红了眼睛。”柳红在旁边站了许久,终于劝道。
屋内的烛火太亮,柳红去熄了两处,整个屋子的光黯淡多了。
“替我更衣。”宁馨儿抹了泪,她不会放弃的,她是谁,是堂堂宁国公府的三小姐,她向来出类拔萃,怎么能轻易言败呢。
她卸下了这一身的嫁衣还有厚重的首饰,妆容再漂亮再精致,可惜也没有欣赏。
嫁入王府前有开心,如今就有多失落。这些精心准备的嫁衣还有珠宝首饰,全都提醒着她,她是个傻子,白白高兴了一场。
这一刻阮佳清给她的羞辱,她深深地记住了。
晋王回到云烟轩后,便开始写信,是写给宁馨儿的兄长宁致远的。
宁国公府已经没落,他是希望宁致远把他的这个妹妹带走,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虽然晋王对宁馨儿无意,但终归她是自己好友的亲妹,若是换了别人,早已得他眼前消失八百年了。
“小煜,你跟宁三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就没看上她呢?”阮佳清打着哈欠,倚在晋王的手臂上,看着他认真在疾笔备书,很快便写了洋洋洒洒的一页纸。
“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她,她不过总是跟在我跟致远的屁股后面罢了。”晋王对她轻轻一笑。
阮佳清想象不出来,冷面王爷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是否是一个酷酷的小帅哥,不苟言笑,整日板着个脸?
烛火下,晋王一身白衣胜雪,坐在桌前的他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中,发冠里面镶刻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在微暗的烛下摇曳生辉,那白玉上面刻画了玉兰花的花纹,十分精致。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阮佳清细细看着他,她觉得自己亲手做的这个礼物,果然很适合他。
“看什么,王妃又发花痴了么?”晋王轻轻弹了弹阮佳清的鼻子。
“没有哇,我是在看你写的字,写得真好。”阮佳清虽然不懂书法,但至少能分辨好坏吧,看这龙飞凤舞的,挥洒自如,如行云流水般。
“来,本王教你练字。”晋王一把将阮佳清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既不能文,也不能武,书法真的非她所擅长的,但有小煜相教,阮佳清眼底的神情跃跃欲试。
阮佳清把笔握上,他再握着她的手,笔墨落在宣纸上,一个阮字很快构成,淡淡的墨香萦绕在四周。
寂静的夜,房内的烛火昏黄闪烁,添了几分暖意,阮佳清娇小的身子在晋王宽大的臂弯里,这一幕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和谐。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门外,承西的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进来吧。”晋王握着阮佳清的手顿了一下,便继续写着“清”字。
承西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