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将火灵果交出来!”
费了好大劲才将这一品灵药收入囊中的石岩,在听到身后传来的暴喝声时,身躯轻微地颤了颤,心中骂道:该死!怎么碰上了他们?看来,这火灵果难保啊!
石岩狠狠地咬了咬牙,又想:不行,今天就算拼上我这条命也要保它周全,没有这一品灵药,想要修行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石岩攥紧了拳头,缓缓转过身子,个头高挑的他面黄肌瘦,就好像一棵被虫子蛀过的小树,直挺挺地立在已经走到他跟前的五位壮个面前。
他脸上带着不屈的光,眼睛扫视五人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了中间那人身上,旋即喝道:“马烈,你不要欺人太甚!”
身子硬棒的马烈是五人之首,他嘴角带着戏谑的笑,轻声道:“欺人太甚,我有吗?”
紧接着,他扫视其余四人,问道:“兄弟们,这小子说我欺人太甚,你们说我有吗?”
那四人不屑地盯着石岩,异口同声地道:“没有!”
话音刚落下,四人中有一胖墩站出来掐媚地道:“烈哥,这火灵果明明是您先发现的,就应该归您!”
“胡说!”石岩气愤地道:“这一品灵药明明是我先发现的!”他瞪大眼睛盯着胖墩,恶狠狠地道:“马小胖,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天打雷劈?笑话!”马小胖上前两步揶揄道:“石岩,你要知道,我这是在帮你呢!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懂不懂呀?你一个在文武学堂待了五年至今都不能修炼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拥有这种天地奇物?
告诉你,识相的赶紧将火灵果交出来,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石岩胸膛剧烈起伏,像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能修炼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在文武学院的这五年,他没少受别人的冷嘲热讽,像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已不是第一遭,但他一直都在忍耐。
他知道,有一天,他一定能够修行,而且能做得比别人更好。如今,这一天来了,只要他将火灵果带回去,他便可以将插在心里的那根刺拔掉。
他太渴望修行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会丢掉?
“呸!”石岩啐了马小胖一脸,压下心中的怒火掉头就跑,边跑边喊,“想让我将火灵果给你们?哼,做春秋大梦去吧!”
“该死的东西!”马小胖用袖子擦了一把脸,羞愤交加地看向马烈,道:“烈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哼!”马烈脸色铁青,脸上还带着一抹惊讶。
他绝不会想到平时如同蝼蚁一般的石岩今天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的和他作对。
看着越跑越远的石岩,马烈双眼微眯,呢喃道:“我让你再跑!”
同时,他手指运劲,弹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石子,正中石岩小腿。
石岩吃痛,一个趔趄摔倒在山林中的泥淖里,他使上吃奶的力气想要爬起来继续逃,无奈身不由己。
他的一条小腿疼得要命,连站都站不成了,更别提跑了。
这个时候,马烈等人追了上来。
“好小子,跑呀!继续跑啊!!”马小胖揪住石岩的衣服将其提了起来睚眦欲裂地瞪着他,道:“几天不见,你小子胆肥了!”
说完,怒气冲冲的马小胖举起胖拳狠狠地招呼了石岩的脸颊,石岩吃痛,奋起反抗,换来的却是四人的拳打脚踢。
马小胖从石岩身上摸出了火灵果,啐了他一口,便转换了脸色,笑着走到了马烈身边,将火灵果双手奉上,道:“有了这一品灵药,烈哥,您的修为又可以再进一步了。”
“嗯,做得好!”马烈将火灵果收入囊中,拍了拍马小胖的肩膀,对着其余三人喊道:“停手吧!”他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空,“看这天色是要下雨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家吧!”
“是!”三人异口同声,每人又在石岩身上种下一道伤疤后才罢了手。
马烈斜睨石岩,讥讽道:“石岩,记住这次教训,告诉你,与我马烈作对,没有你好果子吃!”
一行五人转身离去,只留下被打得伤痕累累,满身臭泥的石岩。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阵阵,一场大雨就要来到。
盯着越走越远的五人,石岩攥紧了双拳,双目充血,血丝密布。
马烈五人取走了石岩的希望,放任他们离去就意味着他还要继续在不能修炼的苦海里沉沦。
不,我不要,那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他的心中爆发出强有力的呼喊,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他好似化身成一头蛮牛对着渐行渐远的五人冲了过去。
没错,就是这样冲了过去,他好像已经忘了腿伤,忘了五人曾经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啊~~~”石岩嘶吼一声,跳向了马烈,柔弱的拳头狠狠地砸向他的后脑。
马烈回过身盯了石岩一眼,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旋即,他一掌拍出正中石岩胸膛,打得他翻出去两三丈,啃了一嘴土。
马小胖在旁叫嚣:“狗东西,竟然敢和烈哥对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嘿嘿!”一旁的长发男子讥笑道:“这小子的脑壳该不是坏掉了吧?他难道不知道烈哥现在已经是凝元境第一重的高手了吗?”
“岂止是这样!”马小胖又紧跟着补充道:“我还曾见过烈哥演习斗技呢!
那一招一式行若流水,威力刚猛无比,一般的凝元境一重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