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临和公羊玄玉道:“四位帮主,告辞。”万海一声咳嗽,门前的马帮弟子立刻涌来上来。公羊玄玉道:“万帮主这是要强留我们两人吗?”万海死气沉沉,过了片刻才道:“两位杀了我帮中四十位兄弟,难道想一走了之吗?我马帮的脸面何在?我四十位兄弟的英魂何安?两位可要给我个交待。”公羊玄玉怒道:“万帮主莫要含血喷人,马帮的人绝不是我们所杀。”万海道:“你如何证明不是你们下的手?”公羊玄玉反问道:“你如何证明就是我们下得毒手。”万海指了指那两件血衣道:“人证,物证都有,两位还有狡辩吗?”
胡临心道:“这万海为什么非要栽赃给我们两人?”胡临默用起九鼎神通,片刻间明白了一些,道:“万帮主何必如此?你明知我二人不是凶手,为何还要苦苦相逼。”万海、邓叶娘、单子州三人心里都是一惊。万海依旧不动声色的道:“你的话可叫人难懂了。”
万海使个眼色,门口的马帮弟子立刻冲了进来。单子州吼道:“来,我们较量较量。”扑向了公羊玄玉。邓叶娘娇笑一声扑向了胡临。万海脚在地上一蹬,身子连着椅子退到屏风前面。童树栢不知他们三人的计划,一时呆立当场。场中胡临净水剑出手,矫如神龙,一剑荡开,所有人根本近身不了。那边公羊玄玉和单子州也交上了手。前一番交手,两人脚下都不动,拼的是手中功夫,意犹未尽。这次交手,两人斗的更凶。单子州功夫不如公羊玄玉,但旁边有马帮帮众帮着。两下正好打成平手。
万海见童树栢立在一旁,并不动手,冷笑道:“老三,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眼睁睁看着马帮的兄弟死吗?”童树栢一跺脚,也扑向了胡临,苍鹰凌空,大力鹰爪当头压下。胡临叫声:“来得好。”一剑荡开周围的马帮弟子,径直迎了上去。两人换了一招。各自佩服。童树栢落地后道:“诸位兄弟退开。”童树栢为人傲气凌云,他自艺成出师之后,鲜逢对手。今日败在胡临手下,是他生平大耻。所以他决意再斗一番胡临。勒令周围帮众退下。胡临一柄神剑,吹毛断发,马帮普通帮众手中的刀剑一碰即断。众人知道自己并非胡临的对手,自然也无心再战。便一起退下。邓叶娘媚笑一下,同单子州合斗公羊玄玉。这样一来,公羊玄玉的处境危矣。他功夫比单子州为高,可再加上一个邓叶娘,公羊玄玉就左支右绌,险象迭生。
胡临同童树栢相斗,侧目看见公羊玄玉遇险。心急之下,一掌震开童树栢。飞身一剑,刺向邓叶娘和单子州两人。邓单两人只见当头一道青光落下,急忙向后退去。绕是如此,两人避开时,都觉得耳畔一凉。拿手一摸,耳畔的头发被胡临方才一剑削掉。胡临一剑得手,身后童树栢抓到。胡临反身一剑,幻出五指之形,刺向童树栢的胸口要害。胡临道:“邓叶娘,单子州,以二敌一,算不得本事,请退下一位吧!莫要把我的话当做耳畔风。”邓叶娘和单子州摸一把方才耳畔被剃掉头发的地方,面面相觑,又都把目光向万海投去。
万海冷笑道:“让我来领教领教公羊庄主的功夫。”他身子连着椅子远远飞来,撞向公羊玄玉。公羊玄玉凌空一翻,落在后面,飞起一脚踢在椅子之上。万海大笑一声,那张椅子借公羊玄玉方才一脚之力。在原地转了起来,像陀螺一样。公羊玄玉被他的怪招惊到,一时不知所措。他年纪虽轻,终究是名家法度,退开几步,守住周身,不急不躁。万海足下用力,那张椅子又旋转着向公羊玄玉飞去。公羊玄玉又依前法,向空中一翻,身在半空,突然觉得脚底一麻。居然给万海点中的涌泉穴。公羊玄玉落在地上全凭一条腿支住身子。这时万海又到,公羊玄玉仅靠一只脚身子急忙向后跃去。却正好落在了邓叶娘和单子州面前。两人大喜,乘公羊玄玉不备,将他擒住。
“胡公子还不停手吗?”万海得意的道。胡临回头见公羊玄玉已给人擒住,长叹口气归剑入鞘,道:“帮主想要怎样?”万海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说我想要怎样?”公羊玄玉到:“呸,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单子州一脚将公羊玄玉踢倒在地得意的道:“还要狡辩嘛!我先宰了你这小子。”公羊玄玉极为倔强,一脸傲气,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小爷岂能屈服在你手下。”单子州冷笑一声,一把捏住公羊玄玉的肩头,手上用力。公羊玄玉立刻疼的额头沁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但她生性硬朗,一语不发。
胡临怒道:“姓单的我宰了你。”胡临突然发难,一柄净水如灵蛇般窜出,瞬息之间就到了单子州面前。单子州大惊,一把拉过公羊玄玉挡在面前。胡临突然一掌打在公羊玄玉的胸口,他这是路隔山打牛的高深功夫,单子州不知,突然感觉胸口一闷,身子向后退出。胡临一把抓住公羊玄玉退回原地。单子州忍不住吐出几口鲜血。
万海、邓叶娘、单子州原想用公羊玄玉要挟胡临就范。那知胡临一招间解了公羊玄玉的围。并且将单子州打伤。胡临道:“各位也欺人太甚。”万海铁青脸道:“今天你们俩人一个也走不掉。”他现在是势成骑虎,倘若让胡临和公羊玄玉走脱。那么川中马帮以后在江湖上处境险矣。万海一招手,马帮帮众又将胡临和公羊玄玉围了起来。
胡临一手按在公羊玄玉的背心,缓缓送入一股气流。公羊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