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药师过来诊脉递给了温子兮一张细小的纸条就走了。纸条上写着计划的时辰,定在了祁子寒的大婚之日,警戒大部分都掉到了婚礼之上。冷清的后院根本都没多少人巡逻。

等到那日,温子兮早就遣散了伺候的人,让他们去前面讨喜留下一两个轮流伺候就行。她们见温子兮好说话,留了年级大的,其余的也就去了。“温姑娘是打算今日就走吗?”温子兮从未留意过这个伺候自己的宫人,只是觉得年纪稍长,做事沉稳。

听她这样一问,回头细细打量了起来,不知她有何深意,不便做答。“您第一次来魔界的时候,就是调的我伺候您的。是您打了招呼,风矜君一句话,穆云姑娘把我们伺候过您的都特殊照顾了。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已经死了。”

温子兮以为她说的死,指的是会被祁子寒责罚。“无妨,也是因我而连累了你们。”

那宫人一听就知道她会错了意思连忙解释道。“不是,奴本身就是奴隶出身,身份低微,若不是遇见您,恐怕会被后宫众人欺负致死。”

温子兮点了点头,本想问她名字,想了想问了多是无用的牵挂也就,不多说话了。宫人给她添了香,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个小宫殿,顿时空无一人了起来。温子兮也不着急走,她在等人。

半响几名死士悄无声息的出现,领头的是一名女子。遮着脸只看的清楚一双凤眼,凤眼下方一颗泪痣带着几分妖异的气息。

温子兮在一群人保护下和早已经在皇陵处等自己的风矜君会合了,会合后,护送温子兮来的那群人就隐入了黑暗之中,寻不到一丝痕迹。

温子兮对着风矜君行了一个礼。眼前是一座黑气森森的巨大宫殿入口,入口处连着一望无际的天上闪着鳞光,那是结界一直延伸至看不到的地方。风矜君指着那四只石柱上盘着的蛇雕。“那不是雕像,是真的,世代守着魔王皇陵入口。只有两种人进去不会被他们绞死,第一种是里面的人走出来,第二种是已逝去的魔王抬进去。”

温子兮仿佛没听到风矜君说的话一样,伸出了手,放在结界上。“这结界你可打的开?”风矜君摇了摇头。结界感受到了温子兮的触碰,像是有生命的一样,瞬间就把温子兮吞了进去。风矜君反应过来的时候,结界已经封闭了起来。温子兮和她隔着一层结界。

温子兮打量了四周,对着风矜君嘱咐了几句无碍,可是看她听不到自己说话一样只得放弃。转身进了宫殿入口,才进去宫殿就自动闭合了。四条盘着石柱的大蛇感觉到了陌生人的到来,双目开始闪着红光渐渐苏醒过来。

一位宫人哆哆嗦嗦的来跟穆云禀报,说是后院那位不见了,还死了一名奴籍的宫人。穆云看了眼喜房里面,不动神色的遣人下去了。“姐姐不去告知殿下”“你懂什么。”穆云等了旁边的穆秦一眼,穆秦一缩脖子就不在说话了。

昨夜才洞房花烛的祁子寒,回了自己宫殿后一听这个消息,面色铁青。摔砸了好多东西,下令全城搜捕温子兮。当然这都是后话。

风矜君怀揣着心事,去了叶子矜的住处。叶子矜察觉到了风矜君的不安,以为是怕祁子寒发疯。走过去,安慰的拍了拍风矜君的肩膀。“还好,送去了皇陵。等过了这几天风头,我们在悄悄接出来还是送人界藏起来吧。”风矜君没告诉叶子矜皇陵的凶险,她当初同意不过是想让温子兮看到后知难而退,如今怕是有去无回了。“你怎么知道她是装疯卖傻。”“人,太苦了。不是装疯卖傻,是祁子寒逼人太甚。”

苏醒后的灵蛇,依旧攀沿在石柱,打量着温子兮几眼后又装回了石像雕刻闭起了眼睛。隐隐约约皇陵深处,传来声音。温子兮仔细一听,就是这个声音。喊的是自己穿越之前的名字,深处似乎那人不知疲倦的一直不停的在喊着。

温子兮寻着声音往深处走去,不知何时,她身边围满了灵蝶,似乎在为她照亮前路,以防掉入陷阱。温子兮寻着声音越走越近,还听到清脆的铁链声音。

随着每一步的前进,她越来越清晰听到那人喊的是温晴,每一声都撕心裂肺。待温晴走到了那人的面前,那人低着头,看不清脸。“温晴。”“我在。”

这一声喊的无比珍重,又格外深情。温子兮都忍不住答应了下来。来人没想到会有人答应,抬起了头,眼神从绝望突然找到希望一样的盯着温子兮。

他抬起头时,温子兮,心里咯噔一声。她看到的是祁子寒,被锁着琵琶骨,以双脚跪地的姿势被锁着的。“温晴。”“你是谁?你的脸。”温子兮,心里害怕,这似乎应证了她某些猜测。

“祁子寒?”她不敢肯定的喊出了这个名字,她直觉很强烈。

温子兮双脚跪地,和他平视。她要知道,为什么会有两个祁子寒。祁子寒,挣扎的连带后面的锁链都哗哗作响。他想抱抱她,却还是放弃了。“我是以后的祁子寒,我没能好好珍惜你,所以我回来了。魔君世代安寝的皇陵有能让人起死回生,有能让人轮回到未来过去的方法。你走的时候没有给我留下一缕魂魄,我没办法让你起死回生。所以我只能回到起点。回溯到过去是禁术,用禁术都要受到惩罚,只要能见到你我不怕。可是我回到起点后,发现所有都不一样了。我杀了我的母后,因为不是同时间点的人,如果不能杀死这个时间点的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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