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恰好的止住了王公子欲要带着人前进的步伐。
“怎么说话的,王公子好好的怎么就不好了。”跟着王公子身边的跟班狠狠的踹了那人一脚。
那人从地上翻滚了几下,又爬了起来,一脸想开口,却又因为跑得太快没缓过来,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给他缓缓。”王公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于是他的小跟班给那人递过了一个水壶,恶狠狠的道,“有什么事快说,如果是些无关紧要的事耽误了王公子的时间,要你命!”
那人大口大口喝了水,终是缓了过来,由刚才紧张的情绪,变得愈发的忐忑不安。
“王公子,大事不好了,我看到了……看到了芯漓小姐!”
听到他这句话,王公子的小跟班又踹了他一脚,这次他只翻滚了一下,力度明显轻了。
“说什么胡话呢你,芯漓小姐早就不在了,你头晕眼花也不用到了这个地步,简直丢王公子的脸。”
说着,他转而又对王公子道,“王公子,说不定是容家的人,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王公子眸色渐深,二话不说,脚步加快急匆匆的往前走。
走了没几步,他顿住,视线落在了通报的那人身上。
王公子的小跟班立马看出了他的意思,立马踹了那人一脚,催促着,“愣着干嘛,还不快带路!”
“是是是!”那人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得飞快的给王公子带路。
“王公子,就在前面,小的绝对没看错,确确实实是芯里小姐,但……但……”
将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他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通,眼见王公子的小跟班又要踹他一脚,他连忙急速的说道,“但是她受了重伤,生死未卜。”
他话一落,他们就能远远的看见不远处树下躺着的一个白裙身影。
王公子望了一眼,几乎可以断定她就是樰芯漓的时候,突然的飞奔了过去。
来到她面前后,他蹲下了身子,欲要伸手去抱,但想了下觉得不妥,又见她伤的极重,白裙一大块的地方都染了一地的血迹,便颤抖着伸出手,探了下她的鼻息。
“还好,还好,还有气。”王公子如释负重,没来得及欣喜若狂,就要抱着她回去。
“回府,快点,立即回府!”
他抱着她的身子,对着一干人命令着。
他们站立着不肯动。
这时,有人出声了。
“王公子,还没有找到容家的人,我们就这样回去……”
“本公子的话你们没听到吗?!回府!芯漓要是真出了事,本公子拿你们来陪葬!”王公子对着他怒吼。
“不就是个废物……”他不服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
“小野,让他永远闭嘴!”王公子狭长的眼一眯,头也不回的抱着樰芯漓离开,扔下了一句话。
“是。”王公子的小跟班应了声,见王公子走了,又看了看方才开口的那个人,摇头叹气。
“小野,小野,我们都是跟在王公子身边讨口饭吃的人,你……你不会真杀了我,对吧?”
那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欲要哭了,带着哭腔对着小野道。
小野分外无奈的叹气道,“你在哪说芯漓小姐的坏话不好,非得当着王公子的面,不知道王公子喜欢芯漓小姐吗?”
他一说完,直接抬手对他们示意,就朝着王公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后面不断求饶的声音被他彻底无视。
最后,只留下一具尸体,其他人都散了去。
直到他们脚步彻底走远,容成渊他们彻底感应不到方圆十里的气息,才松了口气。
“刚刚听到他们说樰芯漓受伤了,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可能,她肯定是装的,论装,她可是最有一套。”
“都别说了,她救了我们大家是事实,就都留点口德,别把话说的太难听。”
“切,谁不知道王公子对她有意,她只是卖了点色.相,就把容公子的东西都给骗了去,忒心机了。”
尽管樰芯漓救了它们,它们中还是有人对她很是唾弃,觉得她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
容成渊冷着声道,“闭嘴,回容府,这件事以后谁也不准说。”
它们这个时候才发现,容成渊的药效过了,心里暗喜着,并把樰芯漓的这件事直接给抛到了脑后。
没人发现,容成渊在无意中,偏袒着樰芯漓,容不得它们在背后议论她的不是了。
它们却天真的以为,他只是因为被女人救了失了面子,心情不好罢了。
不过都默契的在回容府的路上都没有提过这件事。
王府中,下人们里里外外的忙成了一团,上上下下都是紧张的气氛,大家都是少言多动,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院落里的人。
“王公子,芯漓小姐的都只是些皮外伤,休养些时日方可,待老夫开几副药,不多日她就会醒来。”
狐族中最有名望的医圣被王公子请了来,看了下她的情况后,很快给出了诊断。
“医圣,你确定她除了皮外伤,没有别的了?”王公子不安的守在樰芯漓床边,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道,“你要不再看看,说不定还有什么隐疾之类的。”
医圣眼高于顶,语气傲慢的道,“本医圣看人治病从来不会出错,王公子若是不信,大可请其他医圣来瞧。”
王公子不过其他,直接对着门外的人唤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