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不是凶手吧。”顾霖梦淡淡道:“说实话,要是这个案子和吸毒流浪者那个是同一个人,我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智商高的凶手,那么这个凶手应该理智,敏锐,身手矫捷,不应该是个会性侵五十多岁老头的变态,我看应该是凶手找人性侵的不是凶手。”
“嗯”陈锋表示同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什么意思?”刘法医不解道。
“你个老法医,不去解剖你的尸体,在这儿问什么?”陈锋笑道。
“那不是好奇嘛,做了这么多年的法医第一次遇见个让我好奇的案子我可不得上心点。”刘法医顺手在陈锋的办公桌上下,摆弄着那第二张更加丑陋的小丑明信片
“陈哥,我回来了,可累死我了。”正说着,常国风一样的将办公室的门推开,喘着粗气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咕咚咚”便将桌上的水喝的精光。
“可热死我了,哎呦,真是同情那些还在练车的苦娃子们,考个驾照真是不容易,我就想啊,要是晚生五十年,那时候人驾驶......”
“咳咳。”常国看着几人鄙夷的眼光立刻转换话题道:“对不住啊,刚刚是情不自禁,那个,我去调查了,人家驾校还学员对于刘老汉的评价都是挺不错的。”
“怎么个不错法?”顾霖梦问道。
常国挠挠头:“驾校评价很高,什么爱岗敬业的,学员的评价就比较奇怪了,两极分化吧,妇女,就是有小孩的,都说头挺好的,还允许他们带孩子来练车,那教练对小孩也好,但是年轻一点,就是学生嘛,现在暑假学生练车还是挺多的,有个女生的想法就很奇怪了。”
“奇怪?”刘法医摸摸自己的小胡子:“难不成那老头在车上摸了女学员的大腿?这种新闻可多来。”
常国摇摇头:“不是,她们说并没有对她们做什么,但是她们就觉得那刘老汉很假,很假,还说总感觉色眯眯的,很变的那种色,我问她们原因证据,她们也不说,对了,她们说这是女人的第六感。”
常国又很和适宜的望望顾霖梦。
“看我干嘛?你们别不信女人的第六感,是有过科学证明的,女人的第六感就是很准的,哎,陈哥你说我们在那老头家现的事情,听完后你就知道女人的第六感准不准了。”顾霖梦推推陈锋。
陈锋笑了笑,喝了一杯水,尽数将他们的收获复述殆尽。
“我去,我去。”常国叫了起来:“劲爆,这老头真丫变态。”
“变态不变态还是有待考证的,虽说证据很多,但也只是可能,疑似。”顾霖梦分辨道。
陈锋摆摆手:“不,考证只是需要时间,准确的说,考证根本就是浪费时间,无需考证,这就是事实,别问我为什么,和我说的。”陈锋指指桌子上那张明信片。
是的,这么兜兜转转不过是在凶手的安排中做事罢了。凶手放置了一张小丑明信片,那么这个人就是罪大恶极。凶手没拿走受害者的手机名片,所以我们会在去受害者的房间里去发现那么多不该有的情趣用品。凶手安排了人将受害者性侵则暗了受害人对于孩童的性侵。
无需理由,无需考证,甚至有时候不需要过多的思考,因为这个狡猾的凶手已经帮你把你的思维串联了起来。他使你一见留下是东西便想到那些罪行。
他在操纵你的意识,你的思维,让你按着他的进度条走。像一个玩偶一样*纵又谈什么抓住凶手?
这般引火上身就不怕玩火*?陈锋按按太阳穴,是的,顺藤摸瓜的确不能找到种瓜人。但拿了所有的瓜还怕问不住种人?
这一切都是时间问题。
办公室里陷入了沉默,陈锋点燃了一支烟,静静的思考着。他以前不吸烟的,后来不知怎地他便爱上了吸烟,那种烟雾绕的感觉总是很有利于他思考。
他喜欢仰着脸吐出烟圈,让那层烟雾慢慢的爬到自己的双眼上,这样入目的景物都带来一层模模糊糊的朦胧感。可就是朦胧感让他如履薄冰,倍加小心。他总会在这烟雾中瞪大了眼睛,或者不停的幻想自己能有孙行者一般的火眼金睛,将那层迷雾,重重烟霭看的清清楚楚,透透彻彻。
可陈锋有时候也会想,那有火眼金睛的齐天大圣可辨妖魔识鬼怪,可是否看得清藏在灵魂深处,埋在心脏里面,复杂到怕的人性?
怕是不见得喽。怕是火眼金睛也不见得看得清人性喽。
“陈哥,你干嘛去?”眼瞅着陈锋似做梦一般的站起身来,常国慌张的问。
陈锋将手腕抬起来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两点钟,还没午休,可以午休一下。”
“对了,下午和头儿请个假,就说我出去调查案子去了,你们嘛,整理资料吧。”陈锋又加了一句,吸着那只剩了一半香烟,慢慢的走出了办公室。
光明福利院,李清如穿了一身社工的衣服提着水桶刷子,蹲在大门旁边一心一意的清理这大门的边边角角。
阳光着实毒辣,毒辣到李清如总觉得那束束阳光直透过她的草帽钻进了她的头皮里。
热得不行,李清如不停的擦着汗,可还是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她今年二十三岁在这家福利院帮工已经五年了
今年她考取了外省的研究生,过不了多久就要去外省念学了。她要离开她居住了二十多年的土地,也要离开她工作了五的福利院了。她的家庭很富裕,可富裕的家庭从来只有她一个人。父母忙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