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看到新军里随便走出一个人,就要和自己决战,不禁有些不高兴了,对袁世凯说:“这人是什么军职?”还没等袁世凯说话,冯国璋说:“这是我的一个参谋,要是按军职说的话,也就是一个排长。”佐藤更是不满意了,说:“你们堂堂的营管带领兵打仗,都打不过我们,还找了这么一个排长,就想和我们日本大皇军对阵,也太拿着我们大日本皇军不当回事了吧!恕我们不能奉陪。”
冯国璋心想:“公兵就是打败了的话,我也好有个借口,说用错了人。没想到,这个骄横的日本人却不认账。”而此时的袁世凯却说:“冯总参,不要这样说,这是我们的公韧营管带,”
佐藤中将听说了这句话,才点了点头说:“那还差不多。”赶紧回去领兵布阵去了。
袁世凯对公韧厉声说道:“此战再败,你知道应该怎样处分你了?”
公韧点了点头说:“在你面前,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早死点晚死点,反正都是个死。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袁世凯阴险地点了点头说:“你还算知趣。”遂不再说话。
奕勖对铁良说:“这个排长挺有意思的,别人躲还躲不及呢,他却是屎克郎专往茅房里钻——找死(屎)。”而铁良又是另一番见解:“我看袁大人对公兵这个排长原来就像认识似的,好像对他原来就有一些恩怨。”
冯国璋给公韧派了一个营的步兵,指挥炮兵的权利也交给了公韧,而这时的几个队官不干了。一个队官说:“他就是一个小小的排长,凭什么指挥我们。”另一个队官说:“把我们的性命交到他手里,我们不放心。”又一个队官干脆说:“他要是指挥我们,我就不干了,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
倪映典听到了这些话,看在了眼里,急在了心里,大声地吼道:“公兵可不是一般人,练兵操典都是他改的,他可是知兵啊!”王达延、李斯一些人听了这些话,此时不喊,更待何时,七嘴八舌地喊:“我们支持公兵管带。”“公兵管带绝对能带领我们打胜仗。”“他可是个长胜军官啊!”
冯国璋一听,还没有打仗,内部先乱起来了,这还了得,把脸一板,抽出了军刀大喊:“袁大人已经有令,命公兵为营管带,谁再啰嗦,就如此树。”把刀一挥,一棵碗口粗的小树立刻被斩断于眼前。
几个队官吓得再也不敢多说话了。
公韧对几个队官拱了拱手说:“是胜是败,在此一仗,打完了这一仗,我自然就回到了我的位置,还请几位队官好好地将就一下,用心领兵。胜了是诸位的,升官晋级,败了的话,是我的,我甘愿军法从事。”
几个队官看到公韧这么谦虚,也就没了话说。一个队官说:“既然话说到这份上,我们上下同心,一定要打败日本鬼子。”几个军官都点了点头。
倪映典不失时机地喊:“坚决支持公兵管带,坚决打败日本鬼子!”王达延、李斯等一些士兵也跟着喊:“坚决支持公兵管带,坚决打败日本鬼子。”
公韧点了点头对大家说:“好啊!既然大家都支持我,我们就一定能打败日本鬼子,为我们中国人长长志气,以报朝鲜战场上我们的一箭之仇。大家听不听我的命令!”
底下齐声大呼:“坚决服从公兵管带的命令!”
公韧大喊:“那好,现在我就发布命令了。炮兵队长——”
炮兵队长跑过来,对公韧行了个军礼。公韧对他说:“你的炮兵不要什么阵地了,跟着我,我们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能不能做到。”炮兵队长说:“能做到。”公韧对他说:“叫你们打炮,你们几分钟能把炮弹打出去。”炮兵队长说:“五分钟,保证把炮弹打出去。”公韧说了声:“好吧,立即行动。”
炮兵队长赶紧套骡子套马套车,拉上大炮,跟着大部队行动。
公韧又对4个步兵队长说:“你们准备好了吗?”4个步兵队长说:“我们早就准备好了。”公韧对他们说:“我们也不用构筑什么工事,跟着我,先领着日军跑步吧!”几个队长都有些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公韧又厉声说道:“还不执行。”几个队长互相看了看,才跟着公韧跑起步来。
公韧领着新军跑了一段路,发现日军没有追上来,停止了跑动。他把几个队长叫到了一起,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我们跟日军进行阵地战,占不到什么便宜,所以我们跟他们进行运动战,在运动中寻找战机?没想到,小日本倒是挺精的,他们没有跟上来。”一队长问:“我们准备在哪里和日军开战呢?”公韧说:“在哪里和日军开战,我自有地方。目前,我们得先把日军调动起来,一队长,给你一个任务,你负责领着你的队伍打日本人一下,故意打败,既要装得像,又不能叫他打疼,还得把他们调动起来,跟着我们走。”一队长有些迷糊,问:“为什么只能败不能胜,这一仗我不明白。”公韧厉声喝道:“叫你败你就败,只要败了,你就是首功一件。否则,军法从事。”
一队长只得答应了一声,领着他的队伍向日本军队进攻了。
领着这支日军大队的指挥官是中野大队长,他刚才看到中国军队既不修筑工事防御,也不主动进攻,而是跑了,心里正思忖着:“中国军队这是干什么呢?莫不是前两次叫我们打怕了,这会儿是在有意拖延时间,混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