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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音心中念想万千却不言语,自然有其女子的矜持所在,花恨柳与牛望秋却并未顾及一旁的这个默不作声的女子,仍在讨论着眼下的事情。
“大概的事情你也应该清楚了,我现在担心的不是眼下的事情如何收场的问题……”花恨柳轻叹一口气,看向的方向却是门外与花语迟飘忽不定的佘庆处。
“怎么,你是在担心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李凤岐?”牛望秋一扬眉,思考了花恨柳的话后反问道。
“不错。”花恨柳点头,“开始时我也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实际上我方才在宽慰佘庆的时候也是在宽慰自己,觉得不论是他来或不来,找的是我还是不是我,我都无需在意……”
“现在呢?你又在担心什么?”牛望秋不解追问道。
“花语迟或许是因为你方才提到的原因——与一般人身体构造不同,所以表面上独孤断将她弄昏了,实际上她一直保持着清醒,若是这样的话那还好说……”花恨柳拇指与食指并拢轻捻了捻紧皱的眉头,又道:“可若是因为旁人在一边干扰了呢?比如说那位李凤岐先生,在独孤断将人点晕了之后,他又不着痕迹地将人弄醒了……”
牛望秋听着花恨柳的分析,不禁微微皱眉,尤其是当他听到“先生”二字时,心情更是沉重:要知道,身为四愁斋“愁先生”的花恨柳不论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可是在世俗人的眼中却依然顶着一个“天下第一人”的称号,他若称呼别人为“先生”,要么是依辈分应循之理,比如说称呼天不怕为“先生”;要么是调侃玩笑之意,远的不用说,自己便是最好的例子;再要么,便真的是郑重其事、诚心折服了。
显然,花恨柳说着李凤岐的事情并没有调侃之意,虽然如他分析可能与四愁斋的老祖宗是同辈人物,却也无法断定与四愁斋究竟有没有关系——这种关系也要分开来讲,像裴谱这种明显是作对的,花恨柳自然不会称呼他一声“先生”,若是与四愁斋亲好的呢?
正是因为搞不清楚李凤岐的立场,花恨柳才道他一声“先生”以示尊重。
“有办法确定究竟是哪一种情况吗?”牛望秋问。
“两个办法。”听到花恨柳开口说出后,牛望秋险些没有气得骂出声来:不止有办法,一开口还是有两个办法,那还愁什么愁?直接循着法子去验证一下不就得了吗?
看着牛望秋脸上难看的表情,花恨柳苦笑解释道:“我愁的不是没有法子,而是愁用法子验出来的结果。”
“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先说办法吧!”牛望秋不理会花恨柳所说的理由,在他看来走一步算一步虽然莽撞却也不乏闯劲儿,像花恨柳这种一步未动却已经想到了之后的第二步、第三步怎样走的人,实在是无趣!
“两个法子,一个问,一个做。”花恨柳无奈,依照着牛望秋的要求解释道:“问,自然是去问花语迟了,只要问她回来时想杀我那会儿有没有被独孤断点昏就可以了,当时李凤岐并不在场,所以若是她确实被点昏了,那么自然就不是她自己的原因。”
“嗯,这个法子也并不是不可行。”牛望秋点点头却并不打算深究,继续问道:“做呢?怎么做?”
“就是你或者我,或者佘庆,谁出手都行,然后将花语迟点昏,看看究竟有没有效果,若是真昏了,自然也足以说明一些问题了。”花恨柳说这话时心中便早已知道牛望秋会怎样做,几乎他话还未说完,便见眼前一空,牛望秋果然直接出手便去点花语迟了。
望着有些呆愣的笛音,花恨柳不好意思笑笑,解释道:“你无需担心,我们都是好人……”
可是他从笛音听到话后的表情来看,似乎对方并不怎么相信自己所说。
他苦笑着摇头,只摇了两下,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紧接着便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显然是将楼下某处桌椅茶盏砸碎砸坏了。
牛望秋阴沉着脸走了回来,身后紧跟着一脸不知所措的佘庆。花恨柳脸上一愣,苦笑更甚。想来是牛望秋突然出手将花语迟点昏了过去,当时花语迟人在半空中并没有反应过来便直接瘫软了自半空跌落了,这一事实已经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也证明了花恨柳的担心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既然佘庆跟在牛望秋身后,花恨柳自然不会继续着方才的话讲了,苦笑之色并不掩饰,而是顺水推舟问道:“就不去接着她?”
“心中有气,无心顾她!”牛望秋深望了花恨柳一眼,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闷声说了话后便再不言声,似乎仍是在为花语迟对独孤断下杀手一事生气。
“你也不去接?”花恨柳笑,再去问佘庆。
“没……没反应过来。”佘庆面色微红,不好意思垂头承认道。
莫说佘庆没有反应过来,依照牛望秋的速度在那种情况下便是花恨柳自己也不见得能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去将人接住。
况且,本应该去接她那人这会儿还躺着呢,眼下两个人都躺着却也是清净不少。花恨柳并不打算深究。
“都是个误会,你不要当真了。”一边说着,花恨柳一边自佘庆手中将流光剑夺了过来,拾起方才佘庆出门时扔下的剑鞘套上,反手便递给了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