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阳毫无防备的被秦慕沉摔了出去。
他的身体狠狠的撞到了冷硬的地板,面上的尴尬早已转化为愤恨。
“秦慕沉!”
他恨恨的看着秦慕沉,撑着地面就要爬起来。
秦慕沉满面阴森,没有给他爬起来的机会。
他走过去,一脚狠狠的踢在宫泽阳的肚子上。
宫泽阳被这一脚踢得滑出去,撞到对面房间的墙壁上。
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疼得抽搐了起来,张着嘴好半天没发出声音。
十几岁事业刚起步的那几年,秦慕沉作为圈子里最年轻的东方人,被那些人排外,找流浪汉来闹事,以一抵十,从来没输过。
虽然最开始赢得很惨烈。
像宫泽阳这样从小一帆风顺的长大的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秦慕沉走过去,抬脚踩在宫泽阳的身上:“谁给你的胆子进去的?”
高级订制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的鞋底很硬,踩在宫泽阳胸膛上,重得让他喘不过气。
“那是……子悦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去……”
他说完一句话,就剧烈的喘、息起来。
看着秦慕沉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他火上浇油的又说了一句:“你不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宫泽阳的声音里带着挑衅意味。
秦慕沉怒火中烧,脚下用力,眼里释放出嗜血的光芒。
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的:“我有很多种方法,能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想试一下吗?”
“泽阳!”
他的话音才落下,另一头就响起了苏依歌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