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众人刚进入树林就遭到群猴的围攻,只见树上,攀藤戏耍的,草丛里的数百只猴子全都到树林里如临大敌,团团将众人围在核心。
星儿叫道:“大家快把铜锣敲响。”众人在急忙中,十二面铜锣同时响个不停。猴子们被突如其来锣声惊得魂飞魄散,洞里洞外的猴群铺山的乱跑。
星儿首先冲进貔貅洞,人是找到了。只见旺春衣服裤子全没了,不好意思,将脸转向洞壁。
星儿一看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明白,忙退出洞外说道:“你们都不必进去,人已經找到了,完好无损。只是,这样吧!几个男同事筹备一套衣裤给旺春穿。星儿把衣裤送进洞里,旺春走出洞口,众皆大喜,人已找到了,又没受到伤害,是不幸中的大幸。猴子们受此一惊,只得远远躲在丛林中观望,眼睁睁看着众人下山去了。
那年青人说道:“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山寨歇一夜再走,前面三十里才有一个旅店。现在是阳春三月,正是毒虫出洞进食的时候。
良秀道:“小姑娘说得有理,我们就在山寨里打一个大铺,暂住一宿。大家也认为又累了一天,也应该早点轻松。
农家热情,几个青年人将撕下的玉米包壳,厚厚的铺在一间大屋里,有几个婆婆把自家多余的被子,草席都送来。良秀道:“婆婆,我代表诸位谢谢您们众乡亲的热情。”
婆婆道:“别这么说?我们山区雾沉沉又是一天,难得众多贵客上门,使我们山区草木有荣。”
众人把它铺在上面,人睡在上面又舒服又软和。地铺收实好了,大家坐在院坝里和乡亲们聊天。良秀想起今天北山救旺春的事,星儿把衣裤送进洞里。想来是猴子们把他衣裤撕光了,不觉哑然失笑。
星儿好奇问道:“良秀,你笑什么?”
良秀问道:“旺春,你是这样被猴子掳去的?讲来大伙听听。”
旺春说道:“其实都是金鞭惹的祸,那天在梅花渡,我亲眼看见总军一鞭击毙鼋鼄怪,一鞭打下去,只见鞭现金光三丈长有余,鼋鼄怪立急化为巨石。我就搞不董,五尺金鞭有那么大的威力。
今早我见你们走前面,便闪在草丛里取来看,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不想被猴群早盯上了。正看之间,突然被人抢了去,伸去抓被对方掉到地上。我才抬头一看,吓了一跳,抢我手上金鞭的竟然是一个大青猴子,周围不知几时围满了猴群。
那大猴子右手一挥,猴群蜂拥而上,把我横拖倒拽朝北山拉,没办法只有乖乖的根它们走。到了洞里,我看它们没有害我之心,我也放心多了。
二
没想到这群蓄牲没有人性,存心拿我玩着开心。把我上好的衣裤撕得粉碎,全身一丝不挂,然后猴群争着吐我一身的口水,它们把冬天换下的猴毛,从地上拾起来粘到我身上,我那里敢给它们反抗。这群蓄牲还不够开心,把玉米棒来灌我,我连嘴都张不开,看我不能啃玉米,这些家伙用嘴吧啃下来捂在我嘴上,不是鼻子出气,被它们都弄死了。”众人听了大笑不止,有的笑弯腰,有的直笑出眼泪来。
有一个白发婆婆讲道:“说起猴子欺人的事,还有更搞笑的事。大慨已經七八十年的事了,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也就是这里住有吴氏弟兄,老大和老二都从事农业。山顶那块大沙土就是他们耕种,每年的南瓜,冬瓜特别好。在我们山区只宜这两种瓜菜虫害少,且又吸收荣养很强,由其没有种过的地土,这两样瓜菜结得又大又多。弟兄两挑到镇上去卖,这也是經济收入来源。
可是,眼看着已上灰色的冬瓜,一夜之间全部失踪。弟兄两非常生气。吴老想应该是北山那伙子干的好事,但又不敢肯定。
为了探一个就尽,吴老大买来一个麻袋,带一面铜锣,锣垂,铜刀。弟兄走到瓜园里,老大直挺挺躺在麻袋里,老二把麻袋封口处结在瓜藤上。
月起三更,果然一群猴子来清瓜园,只要成形的小瓜都不放过。一个猴子突然尖叫:“大瓜!大瓜!”众猴子跑来,拉断瓜藤,把一个假冬瓜抬回洞里。
吴老大把麻袋剖开,取下铜锣,锣垂,将铜锣铛铛敲过不停。吓得猴子们满山跑,虽然是晚上洞里依旧有亮光,没有白天么亮,方圆一丈之内什么都看得见。吴老大好奇,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颗鹅蛋大的石珠子发光。吴老大拾来当灯笼使用,有了这东西在洞里随便走动。在洞里找冬瓜,冬瓜没找到,只看到一遍狼籍的瓜皮,只好拿着珠子照路走回家。
第二天,吴老大把晚上的事告白给众人听,拿着珠子玄耀说能放光。有人说道:“是夜明珠。”
吴老大道:“什么,这就是夜明珠;那么洞角里一堆黄沉沉放光的东西又是什么?”
有人道:“那是黄金,你这个傻子有麻袋怎么不装回来。”从那以后,好多人知道貔貅洞里有黄金。知道又如何,没人敢尝试去取。
这又是第二年秋收,冬瓜又被可恶的猴子折去了,吴老大故技重演,又在一个月明夜晚,同去年一样照葫芦画样样。
那些猴子也心苦,秋天来了夜夜觅食储存,做好越冬的准备。它们又和去年一样来清理瓜园,当然三五斤的瓜也不会放过。
吴老大又听见,大瓜!大瓜!一群猴子拉断瓜藤,连藤带人往回抬。
有一个猴子说道:“老二,你还记得去年那个大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