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那仙火的工具,就是此时在幻影手中的黑盒子,只见幻影近身到那被火燃烧,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破布腰带旁边,轻轻倾斜盒子的一边,随着白色烟雾缭绕雾气冲下来一股细流——水,水量不大,很细小细小,犹如一根针般尖细。像这种小小细流如何能灭火,于从他们没看到,看到一定会嘻笑不止,就连坐在不远处的老人忍不住在心里发笑。
还没笑完,老人发现那股从盒里流出来的细流不一般,从盒里流出来的水像是被风吹动而飞舞的细线,不能停止,随风向飞往一边,长丝摇摆,在空中乱舞旋转。水流到处火焰熄灭,那根破布腰带身上的熊熊大火,瞬时消失无踪。
躺在地上的破布腰带,现在变成一根黑糊焦烂更破的破布条了,**不已,显然是被这仙火烧的不成样子,要是人的话,早就不在了。
“你怎么样?没事吧?”幻影用脚轻轻碰了碰破腰带,不知道还有没有气。
没回声。
“看来被你的仙火烧死了。”老人说。老人坐在原地没动,不过现在他脸上的颜色好多了,不像刚才那样难看怕人。
“它是个妖,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幻影解释说,继而又责怪起老人来,如爆竹般一连串噼哩啪啦一通。“你就是这样,什么东西都往家里带。开始白鹤转化的白羽,现在这条破腰带,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你还有什么东西啊!索性现在统统拿出来,让我一一解决了。”
“好了,怪我。”老人声音懊悔地说。“别生气,我以后不会再乱收这些东西。”
幻影虽跟老人说话,但两眼始终盯紧着地面上的布腰带,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死了。破布腰带像一条被烧毁只差一点变成灰迹的黑灰样,看来是没有希望了。幻影转过身,准备到老人那边去,看看老人的伤势怎样。
“你看,”老人忽然叫道。
原来那个小腰带开始微微动起来。老人坐在对面,也和幻影一样注意这个小腰带。幻影面对着老人,没理解他是什么意思。
她问:“怎么了?别动?”
老人手指道:“你看—那儿—动了。”
见那被烧成黑灰色的破布腰带扭动着细长的身子,老人一时惊呆了,说话的语气都吞吞吐吐。
“好了,谢谢你们,放了我。”
还没等幻影转过身来,那破腰带已经躬身屈膝答谢起来。
幻影问:“你说,你是什么妖邪,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我是—从蓬莱山来的。”小腰带细细的声音很小,但吐字清晰,幻影还能听的一清二楚,至于对面坐在地上的老人是否听得到,就不得而知,只见老人坐在地上,神情安祥,闭上眼睛吐故纳新,完全不像是再听呢?还是不再听呢?
由于小腰带是躺在地上,不能起来,幻影为了使自己听的不够吃力,就坐在地上,面对着它,娓娓道来。
“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全都要谢谢这位老人家,是他带我来。当时我在那里玩耍,却没想到这位老人家,见我五彩斑谰,非常喜爱,看我像个腰带,就往腰间一系,糊里糊涂,我就这样到了这里来。我没坏心,也不是什么妖邪,请相信我。我在蓬莱本一是一棵树上长大的,那棵树是一位现已成仙的仙人带走了,临走时将我丢了下来,无冤无故,我就这样留下来。”
“那你是什么妖怪呢?”幻影问。
“我说了,我是那一棵树里掉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位老仙人带走的是一棵什么样树?”
“不知道。”小腰带沉思着说。“是一棵颜色鲜艳夺目树目,满树没有叶子,全是光秃秃的枝叉,很是漂亮,枝叉下面拖着千丝万缕的很细的丝带,就像你们的头发一样,不过是五彩色。”
“但你现在怎么不像发丝啊?到像一棵破布腰带。”
“那是因为我们能变,遇什么变什么,后来一直捆绑在老人家的腰间,变化很少,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子,不能回原了。”
“你为什么会发疯,捆着老人的手,想将他至死吗?”
“我没有,不是我,我根本没有想要他至死。”小腰带解释道。
“那是为什么呢?你那么疯狂着勒紧住他的手,他的脸色都变紫了,不是要至于他死,还是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小腰带很无辜地说。
“不知道?你遇到月季红花了吗?”幻影大声说道。
小腰带说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可能呢?幻影不相信,但见小腰带认真的表情,觉得一定是月季红花才会让它变成这样。因为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月季红花,而且如今的月季红花跟以前不一样了,神出鬼沿外还带一定阴险。
要尽快找到月季红花。幻影认为。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到这里来?”幻影问。“知道吗?”
“知道,你们是为了追那个红色的月季花。”小腰带说。“追它干什么?”
“去救人。”幻影说。“你要是知道,能告诉我吗?事后,我保证会送你到蓬莱去,找你的主人吧!”
“没有,我没有主人,但我确实很想回到蓬莱,落叶归根,再不回去,我可能会死的。”小腰带说,神情哀伤,好像再不回去,过一刻就会死去。
“好。”
话音一落,幻影发现小腰带忽然周身冒着白色烟雾,飘渺升起,当住幻影的视线,立时,幻影就感觉不妙,它想要逃走吗?正待想要上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