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么一段插曲后,曲浅溪在连慕年的心里,还只是一个路人甲!
连慕年爱上的人只是是她许美伊!跟曲浅溪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但是,想起曲浅溪现在的身份,眼眸狠戾,小手死死的攥住,五指收拢,指甲掐进血骨里。
总有一天,她要曲浅溪在连慕年的生命力滚得远远的,最好是彻底的消失。
想到这,她才安心了点儿,但是好像还是少了什么,却又想不起。
……………………………………………………………………
连慕年离开了两天,杳无音讯。
从来都没有来过一个电话一条信息。
今天,是年初六。
登机前,她小手紧紧的攥住手机,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手,就是怕错过了等待已久的电话。
直到上了飞机,她敛去心底的黯然缓缓的关机。
飞机到达w市的第一时间,她就打开手机,里面除了几天收费信息,还有程展玄的一条信息。
他说下午也过来w市,让她准备迎接。
她心情不怎么好,简单的回了信息,说没时间,晚上请他吃饭,他回了信息,她就挂了电话,敛下眼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扔进包包里,坐车离开车场。
今天,是外婆的生日。
她下楼车买了外婆喜爱的花还有她过年时最喜欢吃的糕点和红鸡蛋,她第一时间没有到家而是去了墓地。
墓地里空空的,没什么人,很苍凉。
也是,现在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访友探亲,谁会有空来墓地?
只有像曲浅溪这样,在世上没有亲人,也没什么朋友的人,出了连家,无处可去的人才会如此的空闲,如此的寂寥。
一阵寒风呼啸而来,冻切心扉。
她拢了下衣衫,静静的站着,没有说话。
妈妈死后,外婆几乎就崩溃了,她还有妈妈夜一个女儿一个亲人,什么都没有,但是为了照顾她的心情,她表面上一直都装作如无其事,安慰她,照顾她。
只是,在每天睡下后,她有时候半夜起身喝水时,经常见到外婆抹着泪抱着妈妈生前的照片哭。
她对那个女婿,心底除了恨,还是恨,在她上学时她偷偷的溜回家,知道她成去她之前的家闹过,但她从来都没有要跟她说过报仇等之类的话。
曲浅溪抹了抹眼泪,蹲下身子轻轻的抚着墓碑上的老人脸上已经满脸褶皱的脸。
“外婆,我一定会要回来属于妈妈的东西!”
说完了这句,曲浅溪就不再说话,眼泪也不再流。
直到日落黄昏,她的身子才动了动,再深深的看了墓碑上慈祥的老人一眼,才转身离去。
………………………………………………………………
饭店包厢里
“你怎么会过来?”曲浅溪心情不怎么好,心情郁郁。
“我们公司五号开始正式上班,今天出差,到凌氏集团谈案子,去年还有些细节没谈好。”
程展玄见她心情不好,大抵的也知道为什么,应该是连慕年没有跟她一起来。
如果他有来的话,她根本不会过来见他。
因为连慕年不允许。
想到这,他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微微的眯起眼眸,忽然说,“你知道年在哪里吗?”
曲浅溪攥住筷子的小手倏地一顿,抬头看他,“你知道?”
“他没来接你?他初五早上就到了w市,修告诉我的。”
程展玄知道,他这么说确实动机不良,但是要让她对连慕年彻底的死心,他只有忍住心痛。
曲浅溪不笨,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潜台词。
她记得那天在喜宴上连慕年跟付修扬说过的话。
他们要过来w市区见许美伊。
小嘴紧紧的抿起,她没有说话,眼神苍凉。
原来,那天他匆匆忙忙的离开,就是为了去见许美伊?
即使他现在就在w市,抽出一点时间过来陪她都不行吗?
“玄,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连慕年只他的好朋友,他跟她说这些,不会觉得不太妥吗?
“你们的事,是年不对,他既然跟你结婚了,就不该这么对你。”有些事情程展玄还是说不出口,他只只能挑一些没有太过主观性的话去说。
他其实更想说他希望她不要再这么下去了,连慕年不属于她,她应该走出去。
“玄,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年……他为什么跟我结婚?”
程展玄会跟她说这些,曲浅溪想到的只有这些,因为她跟连慕年都是他的好友,他们两人都是不冷不热的,她没说什么但他却替她纠结起来了,说明他知道连慕年跟她结婚必然是另有目的。
程展玄不语,只是看着她。
曲浅溪叹了口气,垂下眼睑,顿时更加的肯定连慕年当初跟她结婚是另有目的。
程展玄虽然也很像告诉她,或许告诉她她会跟连慕年干脆一点离婚,但是,如果他们离婚,他是间接的刽子手,他做不到。
宁教人打子莫教人分妻这个道理,他懂。
两人接下来没有怎么说话饭后,就各自回去了。
初八要上班,所以曲浅溪定了初七下午的飞机票,程展玄也跟她一起回去。
……………………………………………………………………
偌大的溜冰场里,许美伊笑嘻嘻的在溜冰,玩的不亦乐乎,付修扬正在握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