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山庄,四大山庄之首,庄主郭钧虽因练功致使双腿残疾,但是他的独门暗器“白鹤神针”却是江湖一等一厉害的暗器,因此虽然白云山庄并非人多势大的江湖大帮大派却也没多少人敢得罪。
郭钧早年闯荡江湖,也在江湖闯出了一片天地,但是膝下并无子女,这郭云乃是他收养的义子,也是郭钧重点培养的接班人。
李孟带着展蓉儿来到白云庄,见庄内一片肃杀气氛,庄外有护卫看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院墙上旌旗林立,说是山庄倒更像个坚固的营房堡垒。
“桃花令令主找郭老爷子有事相商,烦请通报!”李孟走到庄前直道,那看门的行个礼便忙进去通报,不多时,看门的跟在一个黑袍年轻人身后走了回来,那黑衣青年一抱拳:“家父说他腿脚不便不能亲自来迎,特命郭云来接。”
李孟抱拳还礼:“李某有礼!这位是我夫人,少庄主亲自迎接,李某感激!”
郭云和展蓉儿见过后一伸手道:“令主,夫人,快里面请!”
李孟跟着郭云来到里面,郭钧坐在轮椅上正守候在厅堂前:“李令主大驾光临,敝庄真是蓬荜生辉啊。”
李孟抱拳客套一番众人进厅堂入座,郭钧问道:“令主莅临敝庄是有何指教?”
李孟看来看郭云,摇头叹息道:“确实有一件棘手的问题,李某需当面向少庄主问询。”
郭云道:“令主请问,郭云知无不言。”
“好,少庄主应该知道我桃花令是做何买卖的。”李孟道:“眼下正有人在我令中买了一道天令要取你项上人头。”
郭云惊恐的看了看郭钧,李孟道:“你也无需紧张,桃花令三戒,不会滥杀无辜,所以李孟今日登门拜访就是想弄清楚少庄主和焦文辉之事。”
郭钧道:“令主,云儿确实打死了焦文辉,此事目击者众多,百口莫辩,还请令主高抬贵手,焦家一应损失我白云庄都会赔偿,云儿是老夫的义子,也是我白云庄的未来,老夫绝不能让他出任何意外啊!”
“这么说,那些事都是真的?”李孟看着郭云:“少庄主果真是因为一个舞姬与那焦文辉当街斗殴致人死亡?”
郭云摇头叹气道:“正事这样,别说是您,举连郭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此事就像是一场梦,郭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怎么了。。。”
“既然这样,那李某也无话可说了。”李孟向郭钧一报拳:“老爷子,行有行规,今后我令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这么说,此事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郭钧眉头紧锁。
李孟摇摇头:“我桃花令做的就是这买卖,在桃花天令中,只有正邪善恶之分,不管是谁,一视同仁。”
郭云道:“既是如此,郭云一命偿一命,无怨无悔。”
“不,不!”郭钧一拍轮椅:“老夫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儿,桃花令也不例外,李令主,若是桃花令想取我儿性命,需先过了老夫这一关才行。”
“难怪白云庄旌旗招展,老爷子是早就料到这一天了吧。”李孟摇摇头:“李某敬重郭老前辈,才亲自登门确认,以免伤及无辜,但若是白云庄想要与桃花令硬碰,无异于以卵击石。”
展蓉儿道:“你们先别冲动,此事疑点重重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将这事捋捋清楚,何必弄得两败俱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连少庄主当事人都点头承认了,哪里来的渔翁哪里来的黄雀在后。”李孟起身道:“李某就此告辞,庄主好自为之吧!”
见李孟要走,郭钧道:“令主这是铁了心与我白云庄为敌?”
李孟一笑:“我桃花令不与任何人为敌,我要的只是少庄主的脑袋,老庄主任然是江湖前辈,李孟依然敬重。”
“好!”郭钧一拍轮椅:“要想取我儿性命,老夫岂能坐视不管,李令主既然这么说,那么久休怪老夫先下手为强!来人啊!”
展蓉儿大惊:“相公,他们人多势众,怎么办?”
“不用害怕,你且退到一旁,他们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故意激怒他们的,在潘涛赶来之前我要领教一下郭老爷子的白鹤神针,当年我师父被魏明玉追杀曾有人出暗器相救,我看看会不会是他。”李孟挥手将展蓉儿赶到一旁:“区区白云庄李某并未放在眼里,郭庄主无需让这些庄丁白白送了性命,李某听闻庄主的白鹤神针闻名天下,今日就让李某领教领教。”
郭钧道:“令主这是欺老夫腿脚不便吧,白鹤神针一出,非死即伤,既然令主这么说,那老夫就成全令主,小心了!”说着捋捋胡子一抬手,一道银光向李孟疾射而来,这白鹤神针与一般针状暗器不同,并不是直直射出,而是在空中翻滚,而发射轨迹也不是直线,而是弯曲的,既不易截取也不易躲避,李孟施展鬼影步,那针竟然像长了眼睛一般一路尾随,很是惊奇。
李孟左躲右闪之后,那针的力道也已渐微,李孟一抬手,一股内力打出,将那针打落尘埃:“白鹤神针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要速度没速度,要力道没力道。”
郭云一看也是大怒:“休得对父亲无礼!”说着双手一抬,两道寒光一闪,李孟一挥手,两枚银针被内力拨回,直直射向郭云,郭云一愣,已经闪避不及,此时又是两道寒光劲射而至,不偏不倚的将那两枚银针打落。
郭钧收住手:“令主果然厉害非常,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