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您真的知道?”
“这玄门机弩。。。”老者长叹一息站起身:“孟儿啊,先不说这个,你随我进屋,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李孟不解,也没问,只得跟着老者进了茅屋,一进去,李孟倒是大吃一惊,这茅屋竟是盖在一个山洞的出口,紧了屋子便是洞口,里面空间很大,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件,大的大小的小,并没看出是作何用的。
这时,一直白兔蹦到李孟脚下,李孟忙往后退了半步,那小兔竟似跟李孟特别熟络,硬是要往他身边蹦跶,李孟退到哪里它便往哪里来。
李孟不解:“前辈,这兔子怎么这么粘人?”
“兔子?”老者一听哈哈大笑,一把抓住小兔的长耳朵,伸手在下面一剥,竟将整张皮毛剥离下来,那兔子里面竟是由机关制成,只是外面覆盖上了一张兔子的皮毛而已。
“竟然是假的!我还真没看出来。”李孟一愣:“难怪我师父说。。。”
“嗯?祁秉那老家伙说老夫什么坏话?”
“前辈误会了,家师只是夸您呢,说您的医术虽然不及他,但是您的机关术却是巧夺天工,今日一见果然非虚啊!”
“屁话,我的医术照样比他强!”
“是是是,前辈,那您是准备带我来看什么?”
“不急,你先答应我一件事。”老者看着眼前的一个巨大的东西,李孟不解:“什么事呢?”
老者摇头叹一口气:“冤孽啊,这事看来与你无关,那拜托你正合适。”
“什么事啊?”
“我那徒儿大花甚是单纯,你是看到了,前次外出哎!竟不知道被哪个混账给灌了mí_hún汤。”
“您是说。。。青鸾那腹中胎儿的亲生父亲您都不知道是谁?”
老者点点头:“孟儿,我知道你跟汨罗那鬼丫头青梅竹马,断然不会是你,你帮我去打听打听,我素问桃花令手段通天,这事不难吧?”
李孟一愣:“不难是不难,可是。。。青鸾姑娘她若是愿意说早就说了,她这不愿说必然有她的原因,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我是他师父,我定要查出那厮究竟是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李孟心里寻思,这事答应不得,女人名节至关重要,青鸾死守秘密自是有她的苦衷,我若是真找出那男人岂不是又伤了青鸾的心,这该怎么办。。。
老者看李孟犹豫:“怎么,你不想知道玄门机弩究竟为何物了?”
李孟为难道:“前辈,这。。。这事我不能答应啊。。。”
“为何?”
李孟也想不出其他理由,只得咬咬牙道:“前辈,其实。。。那孩子。。。是我的!”
“什么?”老者一听大惊不已:“此话当真?”
李孟点点头忙跪下道:“是。。。是啊,我。。。垂涎青鸾妹妹美色,一时。。。一时把控不住自己。。。请前辈原谅孟儿的一时。。。冲动。。。”
“我说你怎么口口声声喊她青鸾,原来你才是这。。。。这人,好吧。。。”
李孟忙道:“前辈,孟儿知错,此事都是孟儿一人的错,不关青鸾姑娘的事,请前辈不要怪罪青鸾姑娘,所有的错,孟儿一力承担!”
“呵呵,没事,没事!”老者突然喜笑颜开:“这个大花,哎!知道是你也就好了,总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好,我这个做师父的也是担心她啊,太单纯,被人给骗了!好好好!现在知道就好了。”
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李孟擦把冷汗,算了,我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样也省的青鸾为难,倒是皆大欢喜。
“前辈,既然。。。这样,那。。。您不是要给我看什么东西吗?”
老者一指眼前那台机关:“这就是玄门机弩。”
李孟大惊:“什么?这。。。这个就是?原来一直在我面前啊。。。”心里却是暗暗后悔:早知道我乱认什么儿子啊。
“前辈,这。。。玄门机弩。。。”李孟围着那台巨大的机关绕了一圈硬是没看出来哪里像是个兵器:“前辈,这玄门机弩,没有弩也就算了,咋连个门都没有?”
老者笑道:“玄门玄门,意思是说很玄妙,不是什么门,这机弩不同于普通的弓弩,你看他大,因为他射的弩箭也大,足有。。。一人多高,这么大的弩箭也只有这机关才能射得出。”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马大的弩箭,能射多远?”
“两千步。”老者伸出两指晃了晃,不无得意道:“这可是老夫苦苦钻研数载才做出的。”
李孟大惊:“什么,您说着玄门机弩是您做的?那为何会出现在中都?”
老者一听也是大惊:“什么?中都?怎么会?”
李孟见他神色,忙低声问:“前辈,您这机弩共做了几个?”
“就此一具就耗费了老夫数年心血,何来几个?”
“不会啊。”李孟仔细想了想:“我在云州兵营看到七口大箱子,本来我也怀疑,现在想想如果是您这么大的机关分装在七口大箱子内倒是说得过去,而且那家伙说的明明白白,就是叫玄门机弩,这是怎么回事?前辈,那会不会是青鸾另做了一个?”
“不会,这机弩乃老夫闭关所造,青鸾并未参与,而且青鸾主学医术,对这机关之术并不精通,莫非。。。”老者说着紧蹙眉头连连轻拂白须,这是青鸾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老者看看李孟:“孟儿啊,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