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孟对那八字胡道:“我的刀下不杀无名鬼,你快报上大名来。”
那男人眼见一众下人都过来了,仗着人多势众也是越发神气十足:“呵呵,大言不惭,老爷我就是陈久,这方圆几十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今日我便要你有来无回,不过你别担心,这俩小妞我会帮你照料,保证让她们天天爽!哈哈!”身后家丁打手也跟着哄笑。
李孟确认他果然是陈久,便已下了杀心,身旁展蓉儿见也劝说不了了,便只得退到汨罗身边。
李孟撸起袖子,大大咧咧的往陈久走去,陈久一看:“好你小子,胆儿还真肥,小的们给我上!”
他自己却忙躲到后面去了,陈家那些下人打手一拥而上,李孟拎着拳头一番挥舞,那些虾兵蟹将便被打得满地找牙,陈久一看,这不得了啊,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厉害,忙跑到院内喊下人关上大门,可是哪里来得及,李孟一脚踹过去,左边一扇大门“嘭!”一声向内倒去,陈久见状便将那七夫人向李孟推过来,李孟一闪身跃上前一把揪住陈久,陈久忙手忙脚乱的挥拳来打,李孟抓住他衣领膝盖便顶过去,那陈久被顶出几步外,疼得抱着腹部在地上打滚,李孟再跳上前挥拳便要砸下,陈久忙抱着脑袋连连求饶:“大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大侠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这一次吧!”
李孟唾一口唾沫:“饶了你?你做梦去吧。”
陈久忙喊道:“大侠,有事好商量,我给你银子,一百两,不,五百里,你只要饶了我,我保证不报官不追究。。。”
“五百两?”李孟似是被打动了,陈久一看忙苦着脸笑道:“五百两,我这就去给您拿来!”
“你不是想假借取钱跑去喊人吧!不行,我与你同去取,你要敢耍花样,我一拳打爆你的狗头!”李孟提着陈久的衣领便将他向内院堂屋推去,陈久无可奈何只得老老实实的往里走。
展蓉儿和汨罗一看便也跟进院内,那些正在地上嚎叫的下人忙吓得爬到旁边。
汨罗气道:“这种恶霸的钱还不是锡山那些劳工的血汗钱,师哥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利欲熏心了。”
展蓉儿道:“放心吧汨罗姐姐,孟哥哥不会是那种人的,桃花令每日进账那么多银子你什么时候见哥哥把钱看的很重的?”
“那他为何因为区区五百两银子就愿意饶过那个恶霸?”
“我想应当是这样,孟哥哥定是要那陈久带他取钱找到他的藏钱之所,再将陈久的钱财全部取出发放给那些劳工,而且大家都看见是陈久带孟哥哥进去的,这可不算偷不算抢。”蓉儿倒是对李孟信心满满。
李孟跟着陈久进入内房,陈久一直在东张西望,李孟吼道:“好实点!”陈久极不情愿的挪开一个靠墙摆放的红木大箱子,只见那箱子后面的墙壁下方有一块砖头是松动的,陈久取出砖块在那墙洞一番摸索,便摸出一把黄铜的钥匙来,再又走到左边在壁上佛龛那尊鎏金的佛像下面又摸出一把钥匙。。。
李孟甚不耐烦:“你还要摸多少把锁匙,我看你是嫌没被打够。”
陈久忙连连求饶:“大侠,大侠稍候,小的这也不是因为家里下人多,总得防着点不是?”
“废话少说,我数到十,你若不拿出五百两来我便也不要钱了,一,二。。。”李孟撸了撸袖管,脖子左右一扭,“咔嚓!”一声,直把陈久吓得忙慌不迭的翻箱倒柜,又摸了几把钥匙,跑到床边掀起床板,李孟凑近一看,那床板下面有一块铁板,陈久将钥匙插进几个孔洞,再将铁板往一边推去,竟然出现一个密道来,陈久颤颤巍巍道:“大侠稍候,我这就下去取银子。”
“银子在下面?”李孟探头向下一看,果然是一堆堆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金锭银锭,只是光线昏暗,看不到这地洞又多大,李孟心里暗骂:你这恶霸,有这么多的钱财竟都不愿给那些死难的劳工发点抚恤,我今天还真是饶你不得了。便拍拍陈久的肩膀:“不要那么麻烦了,你这个藏钱的地方我很喜欢,我现在突然改变主意了,五百两我也不要了。”
“你想干嘛,你不要得寸进尺!”陈久看出李孟的心思了,忙跳将起来:“我可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可知道我舅舅是谁?”
李孟眯着眼一撅嘴:“你舅舅哪位啊?”
陈久胸膛一挺:“我舅舅可是刘尚书,这知州知府都是他的门生,识相的就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就当是场误会不与你计较,不然你会后悔的!”
李孟扭头问展蓉儿和汨罗:“刘尚书是谁?”
展蓉儿道:“姑苏就一个当过尚书的,就是当初抢亲的那个混混的爹,叫刘昶,已经卸任了。”
“哟,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先是有个不争气的儿子现在又来了个横行霸道的外甥,难怪要叫流产。”李孟一听蓉儿的话大笑起来,再一指陈久怒喝道:“陈久,你可认得柯儿?”
陈久见他搬出舅舅名号这李孟反而一点也不畏惧,便心里发毛,见李孟又有此一问,忙支支吾吾道:“你。。。问那个小傻子干嘛?”
“小傻子?这么说你是认得了?”李孟一把抓住陈久衣领。
“认。。。认得又。。。又怎样?”陈久倒是煮熟的鸭子嘴硬。
李孟举起拳头怒道:“那你今天就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柯儿他娘是不是你害的?”
陈久见李孟发怒忙两手挡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