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盛瞬间懂得了他的心思,笑道:“意思可是让西门雪以后不要再来祁家了?”
祁珩不说话,似乎默认了。
卿盛笑起来:“明明一刻钟之前,你还端庄自持,如今倒是护妻护得紧,不想让她再见西门雪,省的她烦心。”
祁珩听了这话,清了清嗓子:“我何时不端正自持了?”
“每次有关她的事情,你就没有端庄自持过。”卿盛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想起那年族里的老师夸了无数遍祁珩,说他“少年老成,稳重端庄”。
从前的祁珩无论多波澜壮阔,心中却自有计算,从从容容间将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
从前的祁珩,永远都是老学究的模样,严肃认真,空有一副仙气氤氲,清俊无双的好皮囊,对谁都是礼貌周全,就是偶尔笑起来,也是极其淡的一笑,仿佛谁都走不进他的心里。
那个时候,祁珩与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不怎么合群。只有卿盛,和他走的稍微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