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今剑,你的脸……”
“我的脸怎么了?”今剑不明所以,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脸,依旧是光滑滑的啊。
“黑色的。”鲶尾藤四郎有些惊恐的向后退了一步,他觉得这个本丸不正常,一期哥不正常,药研哥也不正常,还有骨喰……那可是兄弟啊!
“是纹身吗?”加州清光好奇问道。
大和守安定瞳仁一缩,看了今剑一眼,有些僵硬的扯着加州清光离开,“走啦走啦,干活了。”
“也不差这一会儿啊。”加州清光不情不愿的由着大和守安定扯着自己前进,头一直扭着往后看。
“大家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让咱也加入。”奥陆守吉行弯着腰,将手臂搭在今剑的肩膀上,当他侧头看向今剑时发出了夸张的“哎呦”声,“这是鹤丸殿新的恶作剧吗?”
“这算是成功的大惊喜吗?”鹤丸国永突然从屋顶上露出一个头。
今剑盯了鹤丸国永良久,欢快地笑了起来,这位三条家昔日的大太刀笑的灿烂,“啊,好大的惊吓。”
“快去处理了吧,你还有道场的早课。”烛切台光忠抱着一个木桶路过,朝着今剑说道。
“你们不明白吗!”
鲶藤四郎突然大叫道,他眼睛瞪得很大,他指着今剑想要在说些什么,他的嘴一张一合,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因为他已经被压制到说不出话来了,被今剑、被鹤丸国永,被远处他的哥哥——一期一振。
“一期哥。”他看向一期一振,满脸的不可置信,那是他的哥哥啊,他的嘴唇颤抖着,有血腥在嘴里蔓延。
“你们在干什么?”和泉守安定突然出现,他看到今剑一愣,震惊地说道:“暗堕?”
暗堕。
两个字将不愿相信的付丧神们给震个粉碎。
“你们还要瞒到什么时候?明明、明明骨喰已经……”他看着一期一振说不出话来,眼泪顺在眼眶掉落,他的眼睛睁的很大,瞳孔里都是一期一振的身影,他看着一期一振靠近,看着昔日那宽厚而温暖的手想自己伸来,他理当应该蹭着人的手,扑到人的怀中,去祈求安慰,而如今他狠狠地打开了一期一振的手,他用那蓄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一期一振,跑开了。
“鲶尾。”
一期一振想要追上去,却被药研藤四郎拦下了,“我去。”
“拜托了。”
“主上不见了!”
天守阁传来压切长谷部慌张的声音,众人立刻忘了所谓暗堕的事情,跑了过去。
“你们看到主上了吗?”压切长谷部看向众人,说道:“我等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主上,刚才推门进去,主上不在天守阁。”
“没有。”
“不过也没有看到石切丸殿,会不会和石切丸殿在一起?”崛川国光回道。
“那就先去找主上和石切丸殿。”
付丧神们很是积极,不过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前,恐怕心里都是各有计较。
比如,和泉守兼定。
他很是直接了,直接问起了崛川国广,“你知道的吧。”
“不能说的,兼先生。”
“啊,我就知道。”和泉守兼定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有些伤脑筋的看着崛川国广,“不想说就算了。”
“谢谢兼先生。”
“什么啊,赶紧去找主上。”他轻盈地翻过栏杆,朝着崛川国广招手。
他立刻跟了上去,心里是暖阳,眼睛了开出了花。
兼先生最好了。
其他人如何,千叶花山和石切丸可不知道。
他们刀剑相对,整整一晚。
一旁的树上还有笑面青江正悠哉的看戏,他的衣服已经因为一夜的水汽变得湿润,可他浑不在意,毕竟下面的事情有意思多了,他看着下面狼狈的人,一夜的纠缠打斗让她狼狈不堪,锐利的眸子,让人更想……啊,真是罪恶。
“主上?”
石切丸的太刀直接划开了人的衣袖,鲜血喷涌,千叶花山握紧了手中的刀,过于用力的动作,让血流的更凶了。
石切丸立刻过去给人止血,他觉得千叶花山是可以躲开的,他抬头对上了人的眼睛。
红色的。
千叶花山看人的神态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抚上了自己的眼睛,盘腿坐在地上,靠着树干,“把药研叫来,上面那位也顺便带走。”
她说的冷漠。石切丸只能乖乖去找药研,不让能怎样,让本丸的大家都看到主人如今的模样?
她倚着树干假寐,听到脚步声才睁开了眼,她一愣,“一期?”
“主上带石切丸来了。”一期一振坐在了树干的另一边,像是和千叶花山背靠背一样,他半阖着眼,蓝色的头发微垂,为人增添了几分宁谧,他仰头,露出了暖色的眸子,“都是因为我,真是罪恶,让主人苦苦挣扎。”
暖空下起了雨。
“下雨了。”千叶花山伸手接住细雨。
“主上随我离开。”他来到千叶花山的面前,单膝跪地,像千叶花山伸出了手,就像童话里的王子那般,
可千叶花山从来不是公主。
雨更大了。
雨水顺着头发往下淋,脸上是水,衣服上也是水,他是狼狈的王子殿下。
“一会儿药研就来了。”
“石切丸殿很慢的。”他依旧跪在地上,也不曾收回手,他看着千叶花山,继续道∶“这个地方以往只有主上一人来,三日月宗近也不曾知道,如今却将石切丸带来了,还有笑面青江,我从不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