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二十分钟,高浩一声令下“出发”,一众人等摩拳擦掌的开拨往过建强的麻将馆。差不多到麻将馆附近,高浩把整条队分成三队,一队从麻将馆的左边迂回过去,另一队从右边直接插过去,而中间也有一队。
有两三个混混本来出去办事,在左边就给截了回来,那几个冲入麻将馆向过建强报告,过建强大惊失色,他才刚接了从牢狱出来的兄弟,却想不到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
他拿了东西正想从后门走出去,高浩却从正门已经进来。
高浩笑说:“姓过的,不用溜了,全部都给包围了!现在外面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要跑是跑不了啦!”
过建强脸如死灰,但仍不甘示弱说:“你不用太得意,我们还有很多兄弟还没回来,我都派出很多队出去找你们两个,却不想你倒找了上门来,等一下他们全回来了,你们都不是对手。”
嘉嘉走上来说:“亚浩,他还死不悔改,咱们先让大家出一口气再说。”
高浩说:“不急!今天晚上咱们先聚全了他们的一众人手再说吧。”他转身又问过建强:“上一次我们和你们交手后,听说走了不少人,听说到今天为止你们走了不少人吧!到现在还只有一百一十二人!只有不到三天,就因为我和你们的两个小头目交过一两次手,就跑了差不多三成,由此而知,你们其实比我们怕得多了,因为你们干的不是见得人的勾当,生怕哪一天就糊里糊涂的进了牢房!我说得对吗?”
过建强无耐的点了点头。
高浩拉着他走出大门口,对着人群说:“你看一看,你到底敲诈勒索了多少人!是的,他们落单了不值一提,任你鱼肉。但是他们如果团结一致的话,就可以随时击败你们这些为害社会的蛀虫。象你们这些社会蛀虫,居然还敢说‘不放过任何发财机会’,难道这就是你们奋斗的目标?”
人群中发出阵阵讥笑,过建强更加窘迫,但他还是说:“我只不过是帮人家排忧解难,我也没有错!我只不过是以我的方式赚钱。
人群中有不少人怒了,骂:“你tmd什么东西,随便安一些名目就要我们走。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干得好好的给你们迫走。高浩,我们不要和他说什么道理了,先把他手和脚打断了,再送他进去牢狱。”
人群一片喊好声,一浪高过一浪。
高浩转向过建强说:“你看看,这些还不是你得罪过的全部,起码还有一半还没有来,如果我让他们每人对你发泄一下,你可以想象一下,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这是为什么呢?这全因为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你种什么因就得什么果,今天估计就是你要得果的时候了!”
过建强问:“你们今天想怎么样?”
高浩说:“有两条路供你选择,第一条是等一下警察来了,你承认你过去的敲诈勒索的事,以后不再回来威协鸿沥厂;第二条是你不承认敲诈勒索,让大家每人敲你一棒,以后你爱去哪就去哪!”
人群中有人叫:“高浩,不要信他的。以前我给他敲诈勒索时,第一次说好了一千五,后来给了他,过了几天又要多五百,他这人说的话不能信!”
人群中群情更加汹涌,有几个拿了棍子,怒气冲冲的冲过来就要打过建强,过建强忙往高浩的后面躲。高浩伸手阻止那几个人,说:“不可不可,警察马上就到,打了他会受到连累,可能要进牢房。”
走在前面矮个子说:“我不管,我先出了这口气,进牢房我也认了。”
说着还要越过高浩打那姓过的。
高浩忙向嘉嘉打了个眼色,嘉嘉忙叫上几个人过来把那几个人劝了下去。
高浩问过建强:“你想清楚了没有?你的时间不多了,在我来时,已经打了电话给姚警官,现在我再算十下,你不答应,那我就由得他们了。”
过建强面如死灰,耷拉着头想了很久,才点了点头答应了。
高浩又问:“这里这么多人都听了,还包括了你的几十个兄弟,如果说话不算数,那你以后也就没有人再信你了。这样,你发个誓吧!”
过建强只得手指着天,说:“今天我承认我以前是敲诈勒索了很多鸿沥厂的很多人,等一下警官来了,我一定实话实说,如果有一句不实的话,我天打五雷轰!”
高浩见他发下誓言,就对嘉嘉说:“去让各个组把所有的混混带回来,全部来这里集中,估计很快警察很快就到。赶快去!”
他的话音刚落,大道上就响起了警笛声。
嘉嘉忙安排十几人去通知各路口的人集中过来,那些人象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警车很快到了,姚警官带着二三十个警察从警车上跳了下来,嘉嘉忙走过去说:“警官,你好,我是报案的。这些是我们鸿沥厂的员工抓起来敲诈勒索的涉黑团伙,今天我们团结一起把他们全部歼灭,现在把他们交给你们了。还有些在路上,稍后就送到。”
高浩也迎了过来,说:“警官,他们的大头目在这里,你过来问问。”
姚警官走过去过建强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过建强说:“过……建强。”
姚警官点了点头说:“嗯,这名字好熟!最近差不多天天都听到,你可是个新闻人物了。听说你是敲诈勒索的首领头目,是吗?”
过建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说:“警官,我不是敲诈勒索的,我是正当商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