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顺水推舟,他不好好用一下岂不是浪费别人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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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着舒服的热水澡,心满意足的时欢喜愉悦地哼起了小调,这几年丰衣足食,她又深谙养生之道,使得一身肌肤白嫩细滑有弹性,身体的发育也极好,每一粒脂肪都呆在它该呆的地方,恪尽职守。
戳了戳胸前高高挺立的两座雪峰,看这圆鼓鼓沉甸甸的架势,到e了吧。唉,有时候大也是件麻烦事,时欢喜不得不苦恼该如何改良下肚兜来抵抗地心引力了。
被赶到院子里望风的小宝突然叫唤,听吠声挺欢快的,应该是小尧回来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他吃饭了没,锅里给他热着饭菜呢,时欢喜起身,伸手去拿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可还是慢了那么一点……
如花似玉的娇颜,凹凸有致的酮体,徐致尧进屋便看到了这么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而且美人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位,适才用内力强压下的火立马死灰复燃,且大有燎原之势,他站着不敢动了。
气氛很尴尬,本该立刻转身回避的某人却跟根木头似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还眨都不眨地盯着她,那神色就跟饿了很久的猛兽终于找到可以饱餐一顿的食物一样绿油油的,吓得时欢喜毛骨悚然,赶紧扯了件衣裳哆嗦着把自己给捂严实了,“你——你——”
唉,在敌方强大的气场面前,再理直气壮的怒火也燃不起来,时欢喜承认,她是一欺软怕硬的主。
为了打破僵局,她挪啊挪地挪到徐致尧面前,弱弱地问,“你吃饭了没,饿不——啊!”
突然被徐致尧猛地抱起,时欢喜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徐致尧不做声,径直走进卧房,时欢喜被扔上床时头撞到了挡板,好痛!
“徐致尧!”见他不发一语地脱了衣裳朝她扑来,不管不顾地扯了她的衣裳,强压她在身下……时欢喜来气了,“我生气了哦!”
果然,某人不敢动了,却紧紧抱着她不肯放手,整个人热得像块烧得通红的炭。良久,徐致尧开口,嗓音沙哑,“媳妇儿,我难受,你帮帮我。”
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时欢喜立马搭上他的脉搏,是哪个混蛋,竟敢给他下了媚药!
“他们找了很多个女的,可是我都没碰。”弱水三千,属于他的那一瓢为免夜长梦多他早已喝进了自己肚子里。徐致尧的头在她胸前磨蹭,“我只想要你。”
时欢喜感觉自己站在天平中间,有些进退维谷。
手也不安分起来,这里那里,四处摸索。
已兵临城下,蓄势待发。
“小尧,你起来,我去给你配解药好不好?”她,她还没准备好。
“不要。”想也不想地拒绝,这次不成她肯定会更加戒备,这一等估计又是猴年马月了,“你就是我的解药。”
这个人真是!时欢喜不知所措。
“媳妇儿,我们已经成亲好几年了……”言下之意是这档子事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我俩也老大不小了,你看二妞她儿子都能叫我叔了……”二妞比时欢喜还小一岁呢!
“欢喜?”徐致尧不遗余力地在她身上点火,万事俱备,只待东风一句话。
怎么办?时欢喜心乱如麻,她,她,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啊!抬眸望进一双满怀期待的眼里,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如果她不愿,他肯定会和往常一般停下,然后又去淋冷水……
可她……
时欢喜心里此时有两个她在拔河,渐渐已胜负明显……
是啊,他俩已经成亲了,自己也认可了,她是他的妻,而他,是她的夫,既已爱上,就无需再矫情。
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时欢喜软绵绵地警告,“要轻点哦!”
噢耶!征得同意的某兽立马开吃,浪费可耻,所以绝对要啃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渣渣。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觉,就像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有海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她,由外而内,引人入胜。颅内噼里啪啦地放着烟火。
闭上眼睛,有光芒万丈,她的世界仿佛下了一场浩大的星子雨。
……
时欢喜很生气!“你是不是早在外头有女人了?!!”
徐致尧直呼冤枉,表示不管是以前,现在,将来,从始至终都只会有她一个。
时欢喜哼哼,“可你表现得一点也不像第一次的样子。”
听到此,徐致尧绷紧的心才又有了情致,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那是因为,我在梦里已经和你恩爱过无数回了。”
“不要了!你下——唔!”
那是不可能的。
而今美梦成真,自然得多做几次庆贺一下。
反正,夜还那么长……
……
明明被死去活来地折腾了大半宿,时欢喜却因为体内的生物钟习惯性地早醒了。
感觉和以往不一样……
迷迷糊糊的时欢喜瞬间清醒,自己正被那个人搂在怀里,两人如打结般纠缠在一起……
时欢喜脸一红,挣扎着想要退开却反被徐致尧搂得更紧,“别闹。”
徐致尧轻声嘟嚏,其实并没有真的醒来。
时欢喜立马吓得一动不动,乖乖地呆了会,发现徐致尧虽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豆腐可没少吃,时欢喜昨晚被折腾出了阴影,当机立断拿开了他的手。
起床起床,赶紧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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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乡亲们便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昨晚下了流星雨,好漂亮呢!”
“是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