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眨了眨眼:
“神父请说。”
教皇想了想,然后突然冲着我眨了眨眼,笑道:
“嗯……问题是这样的:我有一位朋友,他住在乡村,每年都会有燕子来他家屋檐下的燕窝产幼崽。有一天,我的那位朋友突然问我,怎么才能够知道,今年的雨燕就是去年的雨燕或者是它们的幼崽呢?如果今年的雨燕不是去年的雨燕,那么,它会在哪里筑巢呢?聪明的神无月先生,我非常想听一听你这样的聪明人能否解答我这位朋友的疑惑。问题的前提时,不能触碰那些雨燕,不能伤害到它们,只能远远观察它们。但是我那朋友没有能力认识每一只雨燕的外貌,他也已经忘了去年的那只雨燕长什么样子。”
我微微一笑,道:
“尊敬的神父,这个问题我可以给出几百个答案。如果用科学的方式回答,通过将今年雨燕的粪便和去年雨燕的分辨进行dna鉴定就可以。当然,我知道您不喜欢这样的答案。另外一个语言学的答案是,今年的雨燕必然是去年的雨燕,因为神父你在向我提问时,提到‘今年的雨燕’与‘去年的雨燕’时,用的是复数,所以从类的角度来说,你在语言上已经承认了今年的雨燕和去年的雨燕都是‘雨燕’这个大类,您已经自己回答了自己的提问。您告诉我说您的没有没有分辨每一只雨燕的能力,是在故意用个体诱导我避开将雨燕作为一个复数集合来思考。”
教皇的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和蔼微笑,一双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我笑着,继续道:
“但是我想你也不会喜欢这个答案。所以我的第三个答案来自《旧约》,《旧约》说:‘我们应该像燕子那样住在圣殿中,在里面找到抱雏之窝,这样便为有福。’所以,燕子永远不会在圣殿之外的地方筑巢,今年的雨燕,也必然是去年的雨燕。”
听到我的话,教皇终于发出了自然而欢快地笑声,他的双目也渐渐弯曲成了拱状:
“神无月先生,你是我认识的人里,唯一答出这个问题答案的人。我决定了,从这一刻起,你就是圣地的国民,同时,也是我们圣地唯一的参赛代表。”
“多谢神父。”我微微一笑。
教皇眯起眼睛看着我,然后上前来,小声道:
“我非常欢迎你加入我们圣地,但是……神无月先生,我更想听听你的心声。你加入我们梵蒂冈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除了你的信仰之外,你的其他意愿是什么?从凡人利益的角度来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加入梵蒂冈活下去的概率,可比你在中国小多了。我相信你的虔诚,但是我需要从你嘴里得到一个说服其他人的理由。”
我笑着道:
“神父,您应该知道宁zuò_jī头不做凤尾吧?在我的国家,我不过是一名代表国家的普通选手而已,只是任国家使唤的工具,对于他们来说,我出力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在这里,我却可以得到地位和身份,以及权力。神父,我加入梵蒂冈不是没有要求的,我要神父您钦定我为枢机主教,如果我赢了比赛,梵蒂冈的领土面积扩大,我希望能够让我任意选择我喜欢的国家,成为其最高领导,同时,我还希望拥有您的继位权……我是个对权力和野心充满渴望的人。”
教皇的眼睛眯得更紧了,他轻轻托了托苍老的脸上的圆框眼镜,然后道:
“神无月先生……这个答案让我不怎么喜欢,但是……却勉强说得过去。那么,从现在起,你就是这座城里最年轻的主教了。”
“非常荣幸。”我的嘴角掀起了一丝弧度。
在参加完教廷的紧急会议之后,我和叶静雯被接送到了梵蒂冈城北部的教皇宫之中。教皇宫无比豪华精奢,而且周围戒备森严。
一进入教皇寝宫,叶静雯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天花板、四个墙面甚至地砖。
“哇,这就是教皇的寝宫吗?太豪华了!”叶静雯赞不绝口,“在外面看的时候觉得像个木桩,没想到里面这么大,还这么豪华。”
的确,教皇寝宫内全是蓝色系色彩艳丽的彩绘壁画装饰,这是整个教皇宫中令人觉得较具有温暖人情味的房间,根本不是一般的星级酒店所能够媲美的。阿维尼翁教皇时期留下的精美意大利壁画,克莱蒙六世时期绘制的狩猎图无比精美,墙面上除了池塘捕鱼、狩猎季的图案外,还有被狗咬住的鹿腿,复原后的完整雄鹿画面。在哥特式的冷峻风格之中,散发着一种特有的人文暖色调气息。
“神无月先生,叶小姐,请好好休息。这里的所有通讯都已屏蔽,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吩咐我。”教皇宫的侍卫在留下了这句话后,就关上了白色的镀金边实木大门,转身退走出了寝宫。
叶静雯激动不已地挽住了我的胳膊,道:
“咱们今天晚上真要住在这个地方?真的好吗?”
但是叶静雯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淡淡地对她道:
“跟我去洗手间。”
叶静雯一愣,然后脸上顿时一红,甩开了我的手,道:
“干什么!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我直截了当地道。
叶静雯吓了一大跳,但是我不等她说什么,就一把把她向着寝宫内的洗手间跑去,一路上叶静雯无比拒绝,但是我却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一直把叶静雯拉到了洗手间里,我才松开了捂住她嘴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