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临时据点,弗兰克有些疲惫的从冰箱中拿出一瓶已经冰好的威士忌然后到进去了一杯水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威士忌兑水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适当的水能够缓解威士忌辛辣的口感并令其内在的响起更加醇厚……但是弗兰克之所以这样绝对不是为了什劳子去品尝其内在的香气。只是单纯的缓解一下辛辣的口感,好在喝的时候没有那么呛嗓子。但是按照他这种喝法,比起威士忌,他更适合去喝工业酒精。

坐在沙发上,他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手掌撑着脸,柱在沙发的扶手上。从指缝中露出的些许目光落在一旁的茶几上……那是一张照片。准确的说,是一张全家福。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公园,周围是彩色的花朵。妻子,女儿,再加上弗兰克。他们一家三口并排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抱在一起拍下了这张家庭合照——照片上的弗兰克笑得很开心。

那群帮派分子绝对不会相信,作为手法最为酷烈的蒙面义警……不,弗兰克根本连脸都懒得去蒙。因为他要让那群人知道,是谁从地狱中爬出,是谁在向他们复仇。

一旁的窗口轻轻地投下一抹阳光,在这有些杂乱的房间里这抹阳光格外璀璨。照射在弗兰克的身上,照射在弗兰克面前的相片上。那目光中的柔弱,仿佛是弗兰克心中仅存的柔弱,也是那仅存的人性……

将目光从相片上移开,如果说以往的弗兰克有多么热爱那个家庭,那么现在的弗兰克就有多么痛恨那群漠视法纪的帮派分子。这章微不足道的相片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作为人类仅存的寄托。将目光从相片上移开,沙发是黑色的,武器是黑色的,墙壁是黑色的,衣服是黑色的,裤子也是黑色的。这单一的颜色就仿佛已经将弗兰克彻底吞噬……那艰难健存的色彩,正是那微不足道相片、

如果这时出现一个喜欢将美好的东西掰碎给你看的编剧,那一一定会有一颗子弹从窗口飞来,击碎相片,然后在击穿弗兰克的肾脏。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或许到最后,人们都不会知道那个杀死弗兰克的人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弗兰克绝对不会像一个虔诚的基督徒那样,轻轻的低吟或是高呼一声“望主垂怜”。

时间并不久远,一切都发生在几个月前。

作为海军陆战队出身的军人,在年纪到了,退役之后,弗兰克便开始担任军队的教官。对于一个精通各种战斗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最为适合他的工作。一个妻子,一个女儿。如果生活能那么一直平静下去,那么世界上绝对不会出现什劳子“惩罚者”。或者说,哪怕只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自己的女儿,弗兰克也不可能会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去令他们蒙上危险的阴影。

那张相片是这个家庭最后的一张合照,因为他们在游玩的时候,无意间目睹了异常黑帮之间的私刑。为了家人,弗兰克并没有过多参与到这种事情中的想法。因为弗兰克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这种事情发生。不管是为了家人还是为了自己现在平稳的生活,已经厌倦了火药味的弗兰克都不打算再掺进去。

但是很可惜,黑帮不这么像。他们闯入弗兰克的家中,为了家人的安全,弗兰克不敢还手。于是,他们将弗兰克殴打到了濒死。而在弗兰克苏醒之后,得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他的妻子和女儿,都已经离开了人世。发了疯一样,弗兰克决定用法律的手段去保护自己。依靠着自己曾经的战友所提供的情报系统,弗兰克找到了那群黑帮。但是不管弗兰克如何上诉,黑道都能以各种管道和法律的漏洞逃过制裁……甚至说,光是请律师就已经令弗兰克的生活陷入了拮据。

法律无法保护自己,弗兰克决定执行自己的正义。但有些可笑的是。需要的时候不在,不需要的时候,却出现在了对方那边……现在的弗兰克,才是被通缉的那个。

这令弗兰克想起了老朋友的一句话——“正义可不会去伸张自己”。

长出了一口气,弗兰克平静地坐在那里。点上一支香烟,他平静的等待着那个约好的拜访者到来……为了家人着想,弗兰克一度戒烟。但是很可惜,在家人都离他而去之后,香烟也成了他唯一能够用来微弱的模仿家人,缓解那紧绷的神经的一剂良药……他已经没有家了,哪怕是现在这个残破的小黑屋,过上几天也必须离开。对于一个复仇者而言,超过三天待在同一个地方,危险系数便会不断的上升。

一旁响起了敲门声,听到敲门声的一瞬间,弗兰克便拿起了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手枪。而后,敲门声从一阵短促变成了三长两短一长。这也令弗兰克松了口气……这个据点他才呆了一天,这么快就更换的话即便是对他来说也是有些麻烦的。

打开门,入目的便是彼得·帕克那张熟悉的脸。

作为黑夜的执法者,不管是弗兰克还是其他的蒙面义警,都没有人愿意与他们接触。但面前这个彼得·帕克是个例外。作为一个记者,他最主要的工作便是让人们深入的了解超级英雄或是蒙面义警们背后的故事。甚至说号角日报也已经因为彼得·帕克的存在而进行了迅速的转型。

现在的号角日报,可以说所有的版面都是有关超级英雄,甚至是超级罪犯的新闻。

弗兰克想要让人们知道,究竟是惩罚者逼疯了社会,还是社会逼疯了惩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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