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没有规矩呢,还不退下。”无尘没有见到夜榕生气的时间是什么模样,这乍然一看到,不禁产生了一种恐惧。
原来,这男子生气的模样,不怎么美观啊。
“我们去见王爷,王妃也要一起吗?”
“鬼才和你们一起呢,你们去聊你们的阴谋阳谋去,我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无尘一边说,一边拉着明兰走了,明兰说:“这夜榕大爷,好像是个非常与众不同的人呢。”
“人人都与众不同,你也与众不同,要是千人一面,这还了得啊?”无尘看向明兰,明兰笑嘻嘻的点点头。
两人看到对面解晚晴带着一群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这一群人跟谁在解晚晴的背后,那解晚晴一派当家主母的模样,对着旁边指指点点,有几个奴才到池塘边去打捞水中的垃圾了,其余的几个奴才继续跟着她往前走。
“无尘,你如何在这里呢?”
“我看风景。”无尘现在在想,要是将这些事情交给自己了,内务上,自己也能打点的井井有条的吗?府上能井然有序,其实无尘知道,解晚晴是功不可没的。
每天,看上去解晚晴好像没有做什么事情,但大事小情,只要是内务上的,人人都找解晚晴商量,鲜少有人过来找无尘的,至于去找曲靖婉的就更少了。
“无尘,你要做正妃了,我羡慕你,我嫁给他两年了,这两年多的时光里,他压根就没有在我耳边提起这正妃的事情,你是幸运的。”
“要是果真如此,我却感觉自己相当不幸运。”无尘舒口气,面上隐然有了一抹不痛快。
“我想要将这里好生装点装点,让这里看上去耳目一新,王爷这一次邀请的人比较多,还有未央国的世子呢,总不能让人家到这里来,看到我们这里的寒酸就笑话我们。”
“那么,你打算如何整理这里呢?”无尘问。
“在册封的店里上,我和王爷已经商量过了,我们是一拍即合的,用这个……”解晚晴将一片金叶子拿出来,放在无尘的掌心里,无尘看了看金叶子,那金叶子薄如蝉翼似的,简直是半透明的。
却是枫叶的造型,无尘轻轻的握着金叶,唯恐不小心将金叶子给弄丢了,“这做什么?”
“用金叶子,将地面上铺起来,然后,你从台上下来……”
“这样做,会不会坐牢呢?”毕竟,这样做是有罪了啊,太铺张浪费太奢靡太让人不可思议了,现在无尘发现的不是解晚晴的好心,而是解晚晴的歹心啊,这是要凤无尘披上一件庸俗而穷奢极欲的衣裳啊。
无尘是非常爱惜自己羽『毛』的人,所以,一看到这里,心情是非常之不好。
“不会的,这金叶子,用过了,捡起来还是金子,无尘,你比我们任何人都幸运不少。”解晚晴眼神里的落寞与悲凉是真的,无尘看到这里,恨不能将即将属于自己的,双手奉送给面前的解晚晴。
但这一切都是抽象的东西,是凤无尘想要赠送都没可能的,无尘能体会到她那种急转直下的悲凉的心,也能感觉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要是自己爱上一个人,还要帮助那个人册封其余风妃子走上神坛去,连凤无尘都不敢去想象了。
无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将金叶子交换给了解晚晴。
“抱歉。”
“无尘,不需要道歉,无论是你还是我,做了这正妃,都好。”解晚晴的意思无尘也理解,只要这正妃的位置不花落在曲靖婉的头上,她都开心。
“嗯。”无尘点点头,这历史想要改变却是不能了。
夜榕到王府,是第二次,上一次,他们两人在下棋,下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并且自己还将城池几乎都输给了萧子焱,这片刻,夜榕到萧子焱的书房里,看到了很多的琼花,不但是花瓶里,连地面上都是。
他这人很喜欢踩着红地毯,但奇怪的是,喜欢花卉,却从来不采摘,乃至于别人将花卉给采摘好了,他也心疼的很,因看到屋子里的花卉,看到花卉飘『荡』起来,夜榕似乎觉得心疼。
“进来吧,愣着做什么?”
“将琼花都采摘了啊?”夜榕小心翼翼踩着花瓣,到屋子去了,一边走,一边叹息。萧子焱摇头,指了指窗口外,夜榕从这里看出去,却看到很多灿烂的花卉,缤纷的绽放在美丽的阳光里。
“上一次,你过来下棋,明明自己能大获全胜,但每一次都承让我,我还得到了你的城池,现下,我将城池还是原封不动的给你,你要结交我,且不需要如此。”萧子焱一边说,一边击掌。
内室裴臻走出来了,将城池的沙盘给了夜榕,夜榕想不到,给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不禁动容。
“你如何得知,我上一次输给你,仅仅是在演戏呢?”
“后来想到的。”萧子焱将沙盘给夜榕,夜榕却没有立即接纳——“既然是送给了你,自然是希望你笑纳啊,哪里有这般出尔反尔的事情,明明给了你,却要要回来,这是不成的。”
“我知你心,但一码归一码,今日,你何不拼尽全力和我下一下呢?”萧子焱盯着夜榕看,夜榕点点头,眼神变得狠戾了不少,高傲起来。
“只怕是,这样的话,我们就要下三天三夜了。”
“为何?”
“因为会持平。”
“本王不信。”萧子焱下棋,是将下棋当做了一种战斗,而并不是一种娱乐,一种消遣,萧子焱下棋,轻轻握着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