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
“我不在乎啊,反正已经救了你,但你也救了我,我们就扯平了,你也不要就你那未婚妻的事情,来责备我了,天知道怎么搞的啊,我压根想不到,她这家伙,会……会和我打斗啊,还无所不用其极呢,你自己看看……”
元嘉公主一边说,一边指了指那旗杆,夸张的在地上跺跺脚——“你先看看这高度,再看看这地面,花岗岩啊,老天啊,跌落下来,非死即伤啊。”
“元嘉,我恨你了。”
“我对你也爱不起来。”元嘉公主不解释了,指了指刚刚萧子惠离开的方向,“你去追你的……你的那个谁,不用管我。”
“你呢?”凤公子看向元嘉公主,发现元嘉公主的面『色』也不见得就好,她知道,元嘉公主是在忍着疼痛的,但她不知道这伤是今天的,还是之前的。
“我随便走啊,”元嘉公主傻乎乎的笑,“对了,你告诉我王府怎么去?”
“什么王府?”
“就萧子焱的王府啊。”元嘉公主道。
“奉天街。”
“奉天承运的街?”
“嗯。”凤公子点头,果真朝着萧子惠的方向去了,但走出去几步路,却不放心,回过头来凑近了元嘉公主,元嘉公主看到凤公子去而复返,眼神古里古怪的,顿时捂住了衣领,惶恐的问道:“你……做什么?”
“你受伤了,让我看看。”凤公子说,一听,仅仅是看伤口啊,元嘉公主也彻底的放下了心防,将衣领拉开一点儿,“你自己看看,有没有血『液』渗出来,我那一次啊,我遇到了萧子焱,我就受伤了。”
“刺杀?”凤公子发现,她伤口的纱布上没有血迹,自然是放心不好。
“可不是刺杀是什么?”元嘉公主苦哈哈的点头。
然而就在此刻,虹桥那桥堍的位置,站着萧子惠,萧子惠跑出去已经很久了,冷静了再冷静,终于赶回来了,萧子惠就那样站在两人的面前,他总以为,凤公子会『迷』途知返的。
凤公子会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但情况是,凤公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和那元嘉公主拉拉扯扯的,并且就要在这里……不,少儿不宜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萧子惠阴沉了一张脸,问。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凤公子不是不回答,而是完全跟不上萧子惠那跳跃『性』的思维,两人之间很显然存在一个不可逾越的跨度,萧子惠一边问,一边也不忘记观察眼前的女孩。
个头,和自己一般高,脸蛋,也没有什么太美丽的模样,以至于让人过目不忘,身材,和自己未必有什么差别,凡此种种,都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萧子惠挺直了腰杆,冷冷的吸口气,“究竟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们没有什么。”终于,虹桥的一边,元嘉公主平静的说,但听到这里,萧子惠却骂道:“我没有问你,你闭上你的乌鸦嘴,让他说。”
“阿惠,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萧子惠拉凤公子的衣领,“都现在了,你和我说……你们是清白的,你却告诉我,究竟,你们清白在哪里,是清白在桥上卿卿我我,还是清白在,同样两人都遇险了,你救他去,对我却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不管不顾呢?”
“你……”凤公子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等不可理喻的人?”
“我在无理取闹?”
“是!”
“你们没有什么?”萧子惠冷冷的道:“就因为要顺顺利利的离开我,你杜撰了我哥哥离开无尘,背叛无尘,并且……将……凤威,我一直以为我是有眼光的,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是大错特错。”
“你哥哥是什么人?”旁边的女孩惊异的问,扬起来一边的眉梢,看上去满腹狐疑,这么一问,萧子惠的声音变的冰寒雪冷——“你这第三者,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凤威,这个女人她骂我,我心口疼,大出血了。”元嘉公主装作特别受伤的模样,手『摸』着自己的心口,其痛苦不堪之状,让人一看,也是我见犹怜。
“元嘉,这位是萧子焱的亲妹妹,萧子惠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