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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事儿虽然定了下来,但温时这两天有点忙,着实抽不开身,只好先把时间暂定到周三晚上。

十一月初的气候不太讨喜,说冷不冷,说暖不暖,穿毛呢大衣显得太过,穿薄外套又有些扛不住。

温饮只好内套了件薄毛衣,外面穿着加厚的浅绿色卫衣。

二十五六岁的人穿上卫衣倒是没有半分违和感。

下班时间是六点,暖气的尾巴都被揪得半根毛不剩,温饮揉了揉手指,坐公车到了市中心,她打算买件新毛衣。

快八点了。

她琢磨着从附近打辆车回去,路过广场中央的喷泉时微微一愣。

喷泉石阶上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是叶水临。

温饮迟疑了一下,慢慢走过去,刚走近就嗅到一股子熏天的酒气。

叶水临双眼朦胧,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察觉到温饮的靠近她也没什么反应。

温饮在她面前蹲下。

“水临?”她轻声喊。

“嗯。”叶水临声音不像是醉了,但表情看起来却醉得不轻。

“怎么喝这么多酒?”温饮问,“都八点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叶水临抬起眼,茫然地盯着她看了会儿,身后的霓灯在忽上忽下的喷泉水中折射出一道道绚丽光彩。

她似乎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谁,后知后觉地瘪起嘴巴,一股脑扑进她怀里,呜咽了起来。

“阿饮,我失恋了。”

失恋的具体经过叶水临没有说,温饮不打算问,叶水临哭闹说她不要回家,温饮只好把她带回自己家。

酒的后劲缓缓发作,叶水临刚进温饮家门就跌跌撞撞摸到卫生间吐了起来,久久没有出来。

温饮推门进去给她清理了一遍,带出来放到床上,又找了些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

叶水临睡梦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哭。

温饮叹了口气。

上次她还欢欢喜喜说要和男朋友去见家长,转头就失恋买醉。

世事无常。

温饮虽然是医生,但她没有备醒酒药的习惯,等叶水临看似睡熟后她才带上手机钥匙出了门。

买完药回来的路上她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走走停停了两次,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愈发深浓。

晚上□□点的时间,小区附近人比较少,温饮哪怕察觉到不对劲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

好容易瞧见光更亮的地儿,她脸色难看地再次加快步伐,没留神刚转弯就撞上一个人。

额头正好抵到对方大衣冰凉的纽扣上,温饮受了一大惊,急忙后腿一步,抬起头,看清对方的脸之后,迟缓一秒钟,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怎么了?”祁邀刚从超市买完东西回来,没成想居然在这儿碰见温饮,而且她还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温饮皱眉。

“你脸色不太好,遇到什么事了?”祁邀蹙眉,沉声问。

温饮往后看了看,踟蹰道:“我好像,被人跟踪了……”

祁邀眼神微变,抬头瞧了眼,一片翠木茂盛,能藏人的地方不少。

低头,温饮紧紧绷着小脸,脚尖不住往前蹭,看起来似乎很想往他身后躲。

祁邀接过她手里的醒酒药袋子,和他右手拎着的超市袋子放到一起,低声安抚她:“没事。”

温饮抬头。

他顿了顿,又说:“我在。”

说着,他抬手轻拍她肩头,指尖碰到她的长发。

“我送你回去。”

温饮动了动手指,很想伸手揪住他大衣衣摆,喉咙梗了梗,乖巧地嗯了一声,走了两步又低声补充:“谢谢。”

祁邀没说话。

的确有人在跟踪她。

将她安全送到九楼家门口,温饮掏钥匙开门,再次真挚地感谢他,问他要不要进来坐坐,祁邀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还怕吗?”

温饮一滞,吸了口气,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她对这种事存有阴影,不可能不害怕。

祁邀抿了抿嘴唇,将手里的东西全部塞给她,低沉道:“别担心,我来处理。”

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处理,温饮攥紧手里的袋子:“可是……”

“没事。”祁邀猜到她在担心,缓声道,“你先进去吧,等会我再回来拿东西。”

“那你……”

温饮张了张嘴,祁邀已经伸手将她推了进去。

“快进去吧。”

他带上门。

温饮对着关上的门愣了会儿神,清醒过来连忙打开门,祁邀早就不在了。

卧室忽然传来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一声“咚”,温饮心里一紧,咬了咬牙,只好跑着去卧室。

温饮家小区门口有一块圆圈的绿茵地,树木葱茏,如果想要正面观察这所小区,那块区域应该是绝佳之地。

祁邀知道除了刚才和温饮过来的那条路之外,还有一条小路能绕到那块绿茵地后面。

假如绿茵地当真有人埋伏,他从小路绕过去基本不会被人发现。

他神色自若地走了很远一段距离,然后绕小路回到小区门前。

果不其然,在那块绿茵地,他瞧见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叶水临睡得不舒服,滚来滚去就从床上翻了下来,脑袋撞到地板上依然没舍得睁开眼。

温饮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想到祁邀独自一人出门心里就愈发不安,等她把叶水临扶到床上,被子掖好,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了才重新出了门。

她打算去门口看看,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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