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带人去救火,这里有我!”叶生说。
“是!”那人转身对尾随在后的几人说道:“你们几个跟我去救火!”
见此阵势,祁誉腾生怕惊吓了杜灵萱,小心将她护在身后:“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们伤你一分的。”
“大师兄,这蒙面的女人是谁?他们怎么自己先动起手来了?”瞧着秦风歌正和寒箫打得起劲,众弟子见状,都不知怎么回事,只听一弟子这样问道。
“管她是谁,让她有命闯,没命回!”叶生说话间瞧见了在旁的祁誉腾二人,认出了他,嘲笑道:“没想到堂堂静远派竟然也会有今日,做出毁尸灭迹这等卑劣之事,真是丢尽了我们四方五派的颜面!”
“喂!不知道就不要在那乱说!这火可不是我们放的,是那个女人放的!你们要算帐也应该找她算!”杜灵萱躲在誉腾身后有恃无恐地喊道。
“哼!你说这话谁信?你说不是你们放的火,难道你们还是专程赶来救火的不成!”叶生冷冷地说道,“大家给我上!定要活捉这几人!”
一时间,不由得二人多加解释叶生等便已兵刃相向。见几人蜂拥而上,寒箫一个旋身,射出箫中的浴血梅花针,近身之人随即倒地而亡。
刚落定,眼看院中之人渐多,寒箫明白不可恋战,须要速战速决才行。岂料,她跃身而上正要运力逃离之时,却顿感手下无力,身子渐也虚软,脑海中忽闪过喝下的补汤,不禁悔恨:“怎么会?”可已来不及她多加细想便被对方伤了肩臂,重重摔落下来。
秦风歌刚解决了迎上来的几个弟子,岂料她竟意外受伤,便箭步冲过去,一面接住无力坠落的她,一面挥杀挡去奋血上前的剑刃。
寒箫靠在他的胸前,望着他坚定的身影,渐渐模糊了视线,失去了意识。
见她昏迷过去,鲜血从左肩的纱衣上蔓延开来,秦风歌只得拼尽气力挥划出一股强大的剑气,将眼前的众人飞将出去,才得以借机抱着寒箫逃离。
“诶——风歌哥怎么带着那女人跑啦?我们怎么办!”杜灵萱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身影不禁冲祁誉腾埋怨道。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色忘义了!”祁誉腾也半恼着生气道。
叶生见只他二人了,倒也不急了,因为对于他们而言,祁誉腾的利用价值倒是远胜于秦道:“怎么,不是说你们和那女子不是一伙的吗?!少在这里给我演戏唱苦肉计了!我看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遭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而且我看这位姑娘肌肤如此细嫩,伤了可不好看。”
“你!你卑鄙无耻!”杜灵萱厉声唾骂。
谁知祁誉腾却突然遥望半空,笑道:“好小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们的!”
众人抬头回望,却是一片空荡荡,这才知上了贼当,明白时他早已带着杜灵萱跃身离开了。
“混蛋!居然让他们就这么跑了!”叶生本已觉得在众弟子前失了颜面,又见院中烟火未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横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都给我灭火去!”
祁誉腾二人总算顺利飞出庄院,杜灵萱看了看他,不禁笑道:“没想到你还挺机灵的。”
“我说冒失鬼,你说这话可真是小瞧我了!”
杜灵萱听了有些急了:“谁许你这么叫我的!”
祁誉腾坏笑着也不回她话,只顾转身径直向前走去。
杜灵萱紧随在背后,猛地想起什么,又改问道:“对了,你说风歌哥到底带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再说,这小子既然为了一个女人把我们俩扔在这里,我看呀,你也不必替他担心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们可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呀!”
“别,这种抛弃兄弟的兄弟我可是不敢再交了!我可算是看清他了。”
祁誉腾无意说的玩笑话却正中她的心,杜灵萱听了倒是起了些妒意,秦风歌的举动多少不免让她心中有了几分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