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箫司命了!”
寒箫端了盘去往杨古成房间,“我来给教主送药。”她对守门的近身玄女说。
那玄女取出银针,她早知会有此一举,故未将□□直接下在碗中,而是暗暗藏在手指尖。那人试了试,见无异状,便开了门:“教主,药来了。”
“嗯,进来吧。”杨古成起身坐到桌前。
“今日怎么是你来送药?”杨古成问。
“我正好想过来看看教主的伤势,就帮忙送了过来。”寒箫说。
“我早已好得差不多了。你先放下吧,我一会再喝。”
寒箫将药从盘上端到桌上,手指尖的药粉微微蹭在碗口,放在他面前:“教主,这是刚煎好的药,您还是趁热喝下吧。”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你和你娘啊,一样,有时候还挺会唠叨。”杨古成笑道。
寒箫淡淡应和着他笑了笑,说:“那我就先下去了。”便把木盘放在桌上,转身出了房。
杨古成望着她,不免又想起姚静娈,不自觉地笑了笑,放下汤匙,端起药碗正欲喝下,却见盘上边缘落着些白色粉沫,那是寒箫不经意中从指尖上留下来的。
杨古成放下手中的碗,拉过木盘,用手微微沾取那粉沫,在鼻下轻嗅,似乎明白了什么,又
伸手拭了拭碗的边缘,果然也有此白色粉沫。
寒箫不安地往回走去,记起那日在地牢里紫贞说的话大觉不妙:“算来快过了二十四个时辰了,我得尽快给他们送去解药才行。否则毒发,可就真的不可收拾了。”可又心下犹豫着,“如今已和风歌决断,还有谁肯愿意相信我呢?对了,灵萱!看来我只能冒险一试了。”寒箫下了决心,便迅速赶往生死库,那里放的都是教里最重要的□□与解药,没有杨古成的手令是难以入内的。
寒箫走了过去,果然被玄卫拦了住:“可有教主的手令?”
寒箫点了点头,伸手入腰间取出:“在这呢。”
那人还未来得及细看,“嗖——”寒箫便将手中的浴血梅花针射入几名护卫的喉部,她入了内,走到里面一处架上,伸手打开暗格,从墙中取出一红色药瓶,上面写着“须臾解水”。寒箫满意地拿了它向外走去。
可还未走出门,就被紫贞拦住了去路。
“箫司命,你手上拿的是什么?”紫贞问道。
寒箫慌张地把手藏到身后:“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问我!”
“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紫贞笑道,“多亏教主英明,他知你会来这里,早命我带人候在这附近,就等你自投罗网。”
众玄卫现身围了上来,寒箫一看知自己此刻插翅也难飞,只得束手就擒。
“哼,你们一个个都自恃聪明,可哪一个能像我这样笑到最后。哈哈哈——给我带走!”紫贞说。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寒箫说。
秦风歌一路奔赶,眼看前面便是神玄宫了,祁誉腾在累得停下来喊道:“喂,都快到了,你走慢点啊!”
“不行,我怕寒箫会出事。”
祁誉腾累得摊坐在地上:“不行!我是走不动了,你让我歇会吧!”又叹道:“今天是怎么了,才赶了这会儿路就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