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玲暧昧的冲她眨了眨眼睛,拍着胸口答应下来:“娘亲,你放心吧,人家一定会把娘亲的心意告诉白发哥哥的。”
“啪。”忍无可忍的上官白果断出手,一巴掌狠狠拍到她的脑勺上,咬牙道:“你还能再蠢点吗?”
难道她就没看出来娘亲的窘迫与害羞?这种话,说得那么明白干嘛?娘亲是女孩子,脸皮特薄的。
“嘤嘤嘤,好疼。”被莫名其妙家暴的上官玲,委屈的掉下两颗珍珠泪,跺跺脚:“人家实话实说,老哥你干嘛啊!昨天明明说过,要保护人家的。”
老哥说话不算话!骗子!
上官白眼角一抽,“我没说过。”就算说过,他也不会当着妹妹的面承认,绝不助长她嚣张的气焰。
“你有。”上官玲指着他的鼻尖,大声嚷嚷起来,“你明明就有。”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听错了。”他再度否认。
“人家怎么可能听错?”她分明记得很清楚的好不好?
“那你有证据吗?”上官白双手抱在胸前,下巴轻抬,斜睨着她。
上官玲顿时如被人掐住喉咙,嘴唇颤抖几下后,恹恹的垂下脑袋,她木有证据,可是,她就是记得老哥说过。
“哼,你肯定是还没睡醒,我怎么可能说那种话?”他的表情太过自然,让上官玲不禁升起几分不确定,难道真的是她记错了?
上官若愚忍俊不禁的站在旁侧,旁观着宝宝斗嘴的全过程,心里有些无奈,这小玲,根本是在被儿子牵着鼻子走,有木有?
“好了,别耽误时辰,快去上学,记得路上吃饭啊。”她提醒道。
上官白立即点头,大刀阔斧朝前方走去,上官玲提着裙子,追在他后边,像条小尾巴。
不知怎的,看见他们俩生龙活虎的样子,那堆积在她心头一整夜的大石,仿佛也在无形中消散。
时至正午,二皇府里,依旧不见南宫无忧飘渺淡漠的身影,上官若愚这下是真的急了,轻轻咬着手指,焦急的在厅中转了好几圈。
“不行,我得进宫一趟。”擦,他该不会真被狗皇帝给惩罚了吧?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更换,她便离开了宅子,大步向皇宫走去,路上,不少老百姓纷纷朝她投以复杂的目光,平日里,这些热情的百姓,今儿却仿佛忌惮着什么,不敢同她打招呼。
“二皇妃!”一道熟悉,响亮的呼唤,从后方传来。
上官若愚凝眉转头,只见小豆子一路狂奔,冲到自己面前,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这个时辰你不在私塾念书,怎么在大街上狂奔?”
“二皇妃,您没事吧?”小豆子担忧的望着她,他今早在私塾里听说恩人被九门抓走,连夜审问,实在是放心不下,想去衙门探望她,没想到,会在半路,在街上把人撞见。
“我能有什么事?”眉梢飞扬,她含笑问道。
小豆子明显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学生知道,二皇妃您一定是无辜的!您不会杀人!”
他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眸光很是坚定,那是从内心散发出的信任,纯粹且耀眼。
“你哪儿来的自信?”上官若愚心头一暖,在大多数人怀疑她,质疑她的时候,能有一个对她不甚了解的人站出来替她说话,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小豆子稚嫩的面颊微微一红,结结巴巴说了半天,“学生……学生就是知道,您不会杀人的。”
她那么好,怎么会杀害一个无辜的人?
“哦?那要是人真的是我所害呢?”一抹狡黠的暗光闪过眸底,她恶趣味的想要逗弄逗弄他。
小豆子微微一愣,随即斩钉截铁的道:“就算是那样,您一定有您的理由。”
上官若愚诧异的看着他,有些意外,她怎么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只哈士奇呢?听话,乖巧,却又忠心耿耿。
“恩,你说得对,人的确非我所害。”她微微一笑,抬手掐了掐小豆子的脸蛋,“很快事情就会水落石出,现在,你马上那些不该学的,我可不喜欢逃课的人。”
“是。”小豆子红着脸,向她道别,离开时,脸上浮现的,是如信徒般的憧憬与狂喜。
他就知道,恩人是个善良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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