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还是阿浅故作不知,言子墨见阿浅如此平淡的反应,一时间也不知是喜是忧,听到阿浅这么说,忙道:“不用了,为师没事。只是刚刚练气的时候发生了点意外,不是因为上次受伤的事,为师的伤早就好了,你无须担心。”
“真的么?可是师父你以前怎么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你不要瞒着阿浅,你这样只会让阿浅更加担心。”明显质疑担心的话语,让言子墨心头一暖。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为师真的没事,你若是不信,便告诉震天东师叔他们吧!只是你这样未免会害得大家人心惶惶,于现在的云罗,可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言子墨这样说,阿浅才想起来这次来找言子墨的目的,神色立刻变得焦急:“对了,师父,我刚刚看到震天东师叔来找你,看样子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是不是绝阎那儿出了什么问题?冰砂朱血难道没有用吗?还是说幽冥兰捅出什么幺蛾子了?”按道理,凭幽冥兰上次所受的伤,应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养好的。而且幽冥兰在云罗山把自己当做他的同盟,就算有什么计划也应该来找她才对,她这边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话题已经转移,言子墨也不想再探讨之前记忆丧失的事儿,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既然阿浅无所谓,那便是无所谓的。可是言子墨哪里会知道,就是因为这件事,才会导致之后所有的错误,这个吻,这个错误的吻将会成为以后一切痛苦的根源。
“不是幽冥兰的事儿,是关于天界的一些事,与你无关的。”
阿浅心头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担忧道:“那幽冥兰如此的伤也不知道养的怎么样了,师父,咱们该想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对于阿浅的这个问题,言子墨也甚为苦恼,如今那个牛角应该是听了青蛇头的话去投奔了幽冥兰,而他肯定也会告知神魂石的事儿,若是被幽冥兰知道了这件事,云罗山肯定要不得安宁了。而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如果已经不在了,到时候阿浅又该怎么办呢?
不过,幸好,幸好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神魂石真正的秘密。而等他死去,全部法力倾注在封印上,萌萌的身世也再不会被大家知道的。
“这些事为师只有办法,你不需要多想,等为师想好计策,会告知你的。现在没什么事,你便回去吧!”转身朝桌案走去,也不再看阿浅一眼。
阿浅抿着嘴唇,被师父咬破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见言子墨冷漠相对的背影,再回想之前言子墨迷失神智时的温柔热情。心里又是难受又是欢快。师父这样,是喜欢她的吧?只是碍于师徒身份不能说出来,所以才一直假装冷漠。师父的心里一定是跟自己一样挣扎痛苦的,所以才会在刚刚神智迷失的瞬间,将自己内心一直以来的真实情感全数暴露了出来。
真好!原来师父是喜欢她的呢!
可是,师父居然是避讳的,师父对师徒的身份原来如此避讳。避讳到要靠片刻的失魂才能将自己的心思表露出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吧!只要师父是喜欢自己的就够了!那些世俗的眼光又算的了什么呢?大不了就像师父说的,归隐山林,从此不再过问世事,这样谁还有理由反对不成?嗯,就这样吧!等到时机成熟,她便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师父,到时候才是做出决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