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我为贾尼添块砖>36.回营地休息

[你已身受重伤。]

[你的伤势已经恢复,可以原地疗伤或回营地休息。]

[原地疗伤] [回营地休息]

一片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了耳熟的系统声,沈和安这才重新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

她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是一直没有失去意识的——

刚开始,她能够清醒的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剧痛,喘不上气的闷滞,寒彻骨髓的冰冷,光怪陆离的画面。

随后,她发觉自己正在一个接一个的失去自己的五感。

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的海浪声,风拂过树叶的婆娑声,交火声,争执声,喊叫声,全都渐渐远去。

大海边特有的淡淡咸味,宅子里托尼常用的香水味,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仿佛都被注了水似的,一层一层薄淡直至无味。

舌苔下能够咂到的铁锈味尚未完全消散,她就逐渐感受不到自己舌头的存在了,进而是下巴、肩膀、手臂,整个身体仿佛都因为长时间固定一个姿势而麻痹掉了似的。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像是打着麻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什么科学怪杰用不知名物质逐渐化解掉了所有的血肉组织。

最后失去的,是视觉。

眼前的画面逐渐扭曲、褪色,浓重的乌黑色像是病毒似的从她视域的边沿蔓延到中心。随后像是被反复刷漆的旧墙面一般,一层又一层暗下来,直到透不出一丝光。

这甚至不能说是黑暗。

在这个环境里,没有生,没有死,没有静止,没有运动。

一片虚无里,什么‘黑暗’、‘寂静’,这些具有相对性的形容词全都变得不恰当起来。

永恒,像是两万英尺下的深海,孤独的令人绝望。

沈和安不知道自己在这种状态下呆了多久,渐渐地,她的思维不再流畅的思考,脑海里被一些零散的臆想充斥着,直至突然响起了这熟悉的系统音。

沈和安的思维逻辑还没能完全正常运作起来,她迫不及待的要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空间,惯性操作的点选了后一个选项。

是的,作为一个每天被各位爸爸捶飞头却还要坚持不懈浪野外的手残毒,她原地起的等待时间从来没有低于5分钟过。

[原地疗伤]?

不存在的。

一瞬间,所有的感官像是被推逐的海浪一样一起涌回了她的体内,沈和安整个人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她的眼睫颤动了两下,睁开眼后,看着眼前逐渐清晰的画面——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后知后觉的察觉到自己选择了什么。

“回营地休息......回——营地???”

加州,马里布,斯塔克宅(废墟)。

哈利停住了本要往外迈出的右脚,他微微低下头,将墨镜向下拉了一小截距离,靠在直升机的舱口打量了许久才侧过头看向自己身后的加菲虫问道:“斯塔克家破产了?”

“不,”加菲虫仗着自己比哈利高了那么3英寸,从哈利另一边的肩头上方探出头来向外张望着:“不?发生了什么?!”

“超级英雄式的欢迎派对?”哈利一手插兜一手将墨镜重新戴好,勾着嘴角嘲讽道:“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加菲虫跟在哈利身后焦心的望着已然是残垣断壁的斯塔克宅,作为骨灰级的铁罐粉儿,他自然是见过原本完好状态下的斯塔克豪宅的——呃,斯塔克豪宅的图片。

整座宅邸里到处都布置着前沿科技,充满了未来文明的气息,他做梦都想在这里住上一天。

昨天晚上,反应过来自己是被邀请到斯塔克先生家里做客了的时候,他兴奋得难以自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大半夜的就去找了哈利,天不亮就催着他出发了。

哈利步履从容的下着舷梯,姿态优雅的仿佛是出席国宴的贵宾。加菲虫原地踩着碎步,心急的在他后面等了一会儿,然后越过护栏直接跳了下来。

原本指引着直升机着陆的制服壮汉从停机场旁的通道上开过来一辆吉普,一个甩尾拦在加菲虫面前,打开车门后将手中的操作屏举高对比了一下,询问道:“彼得·帕克?哈利·奥斯本?”

见两人点头,他把盖子合上对两人点头致意后,伸手示意道:“请上车吧,老板叫我来接你们过去——非常抱歉这里发生了一些事故,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加菲虫受宠若惊的猛点头,拉开车门一骨碌就蹿了进去,哈利撇了撇嘴角,打量了这辆风尘仆仆的旧吉普半天,最后还是掸了掸袖口勉为其难的坐了进去。

停机场距离主宅并不算远,不过2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眼见前面零零散散的滚落了许多碎石块,吉普停在了路边,哈利和加菲虫下了车后,那名制服壮汉摇下车窗对两人点了点头后直接便将车开走了。

加菲虫轻盈的跳上了一块7英尺高倾颓的断壁,在眉骨上面搭了个凉棚,眺望了一下几处晃动的人影辨别了一下方向。随后,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回转身来看向站在原地的哈利。

哈利正将左手搭在右手的手腕处调整着袖扣的位置,由于戴着墨镜遮盖住了双眼,加菲虫难以从他似笑非笑的嘴角看出他的情绪。

哈利今天穿了一身版型剪裁修身的定制无尾礼服和一双黑色漆皮平头牛津鞋,整个人从穿着到配饰,从发丝到脚尖,都写着加粗的四个大字——光鲜亮丽。

加菲虫难以想象让哈利这样尊贵的小公子穿着这身能够出席盛宴的华服灰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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