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里间,见凌依依趴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不知道想些什么。
走到床边坐下,抬手撩起她的后衫衣摆,刚要脱下裤子,只见她一个手护住屁股,急忙向里面移去,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萧凌夜似笑非笑:“上药!”扬了扬手中的药盒。
凌依依一脸鄙视的讥讽道:“假惺惺,滚!”
他原本还算平和的脸,立刻阴沉下来。一把拉过她,握住她的腰,“啪”扬手就落在她的屁股上。
猝不及防,凌依依一声惨叫,刚刚经过廷杖洗礼的屁股,哪里经得起这一巴掌?
裤子已经被萧凌夜拉了下来,只见臀峰上已经溢出血迹,旁边三道明显惊人的紫青,高高肿起!心道:“以后打人,坚决不能再用廷杖了!”
凌依依只觉得屁股后面一凉,痛苦的扭头一看,顿时羞燥不已。有惊又怒又羞,连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你无耻!”
看着原本苍白的小脸,瞬间爬上了红晕,就像日落西山的红霞,娇艳动人。萧景夜知道她是害羞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扬了起来,“害什么羞,早在马车上都是本王给你上的药,早看光了,可不只是屁股!”心情颇好的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凌依依只觉得一道惊雷滚滚,被劈了个里嫩外焦。认命的将头埋进了枕头里,羞愤异常。
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游浅水遭虾戏!
上完药,不再逗她,萧凌夜便处理政务去了。
凌依依心中一阵酸涩,武功全失,手筋脚筋皆废,连行动都要受制于人。这里的人女人一般都是不允许随便出门的,就像自己国家的男子一样,处处都有限制。
那个男人的霸道,他是见识过了,一言不合就打板子,以后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从他的眼神里,他读出了一种叫征服欲的情绪,怕是他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离开。我要怎样才能离开?想必王府的侍卫不会少,而自己又不会武功,该怎么办?
课堂上,莫小贝单独坐最后一排,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口水都流了一桌子。睡梦中,好像听到夫子在叫她:“莫小贝!莫小贝!”
奶奶的,怎么什么时候都有这个讨厌的老头?“吵死了,闭嘴!”
堂上的老夫子听罢,气的白胡子都抖三抖!戒尺把讲桌敲的当当响,“莫小贝!!!”
一声河东狮吼,把莫小贝从梦里惊醒。仍就睡眼惺忪,左看看,右看看,才发现不大对劲。好像大家都在看她,再看讲台上。老夫子正吹胡子瞪眼睛,好像跟生气?
正在恍惚间,就听见老夫子一声怒吼:“莫小贝,你给老夫站起来!”
莫小贝一个冷颤回过神来,立刻调整状态回过神站了起来。
见到她站了起来,夫子脸色依旧臭臭的:“刚才讲的五言绝句,既然你都睡觉了,那就是都会了。既然如此,现在就做一首吧!”
莫小贝心里那个屈呀,是因为你讲的像催眠曲,小爷才睡的!你那只眼睛看到小爷学会了?啊?
嘴里却不敢说出来,绞尽脑汁在那里想啊,想啊。怎么也想不出来,低下的学生们,都已经在窃窃私语了。有的幸灾乐祸,有的交头接耳。随着莫小贝的静默,而越来越放肆,声音越来越大。气的老夫子大骂:“都给我安静!”
“莫小贝,你现在就做,要应景!做不出来,就给老夫到外面站着去!”
莫小贝心中马上敲警钟,这是要告状的节奏啊!快点做一首应付过去再说,脑子一转,当下脱口而出:“学子看热闹,堂上乱糟糟,夫子一声吼,立马静悄悄!”
他刚做完,就见夫子一阵脸红脖子粗:“莫小贝!”
这不,下了学,被夫子逼着把这首诗写下来,装进了一封专门给萧凌夜的信封里,让她带回来了:“你这诗高深莫测,老夫评不了,还是请王爷批语吧。”
莫小贝龟速的前行,恨不得这条路没有尽头,一路,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那死老头,天天针对我!今天回府,注定是个不平静晚上啊。”
书童也拉拢着脑袋:“少主,你就不能争点气?!今晚还得陪你跪!”
果然,回府便被萧凌夜叫到了书房。例行检查功课,看到莫小贝一脸苦相,就知道状纸又来了,脸色一沉:“拿来!”
莫小贝掏出信封时,一脸的不情愿。和平时的字迹不同,歪歪扭扭的四行字,仔细一看,不由气乐了!上了几年的学,就这水平?不过,这打油诗还挺生动。
“莫小贝,你可真有才呀?这就是上了几年学做的诗?!”“啪”的一下,把纸甩到了莫小贝的头上。
莫小贝也觉得很委屈,那么短的时间,她能做出来已经不错了,总不能再要求质量吧?
“夫子说,要应景……”
“你说什么?”萧凌夜沉声喝道,其实他已经听到了“应景”,这还真是应景,他都能想象出来当时的情形。
“没什么,没什么……”她连连摆手。
“应景?那你现在应景作一首吧?”萧凌夜也不看她,径自端起桌子上的茶杯。
莫小贝心道:完蛋!看样子,要挨打!还是先讨好师傅再说吧。她眼珠子一转,当下便有了主意。
“老师状纸到,戒尺跑不了!小贝最怕谁?师傅夜凌萧!”
萧凌夜刚喝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便“噗”的一下,全吐了出来!
这个顽劣欠揍的混小子!
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