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至情的左拳握紧,直到裴依死死依偎在他胸前的时候,他才渐渐松开。[就爱读书]
“我已经忍够了。”说完这番话后,申至情便将裴依抗进了卧室。因为惦念着裴依的脚踝还有伤在,所以申至情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小心翼翼。
周围的空气被染成了橘黄色,一片温暖,虽然裴依此刻神志不清,但是看样子并不排斥。
男欢女爱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一个偏gay的男人和一个已弯的女人上演这么一出,实属不易。
玉子和丘伟翰仍处于冷战,虽然丘伟翰在这方面很弱,但是相比之下,玉子更弱。
玉子在吃饭的时候就已发现丘伟翰食欲不佳,直到丘伟翰带着不开心的表情离去之后,玉子也蹑手蹑脚的跟到了他的卧室。
“有事?”丘伟翰将手表去掉放到了旁边。
“表哥,现在就要睡觉啊?会不会太早了?”玉子一腔甜音,分明就是在讨好。
丘伟翰没有回话,只是做自己的事情。可是玉子的存在似乎影响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出去。”丘伟翰向玉子皱了皱眉头以表示他现在不爽的心情。
嗯哼,丘伟翰这手下败将也只能欺负欺负小孩子了,他那张处事不惊的脸早就被我看腻了好吧?
玉子的嘴角向下,很容易便能想到她接下来要做出怎样的哭脸了。
“为什么,现在就连和你同处一个空间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嘛?”玉子忿忿地说道。
丘伟翰轻叹:“我要洗澡,要脱衣服,你在这杵着算怎么回事。”
“我不介意,以前又不是没看过。”玉子轻瞥了一眼丘伟翰,就像是在看一个思想陈旧的老人一般。
丘伟翰大惊。也许他根本没想过自己的表妹居然患上了臆想症。
“死丫头,你不乱说话能死吗?”丘伟翰的嘴角抽了抽。
玉子略带哭腔:“可是我以前就是看过啊,在小时候。”
丘伟翰的额男生
前飘过几道黑线,看来把玉子送出国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完全不敢想象她在异国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看着玉子一动不动的样子,丘伟翰也只好选择到浴室去脱衣服,可是还没走两步的时候,玉子就变成了牛皮糖粘上了他。
“表哥,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欺负我,难道你不知道我讨厌冷战吗?”玉子的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丘伟翰,相信再紧一个度,他就要阵亡了。
丫头这是在撒娇呢,丘伟翰在看懂了以后便轻轻转身,虽然动作轻柔,但是语气依旧严肃:“难道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任性胡闹嘛?”
玉子真的落下了颗颗饱满的泪珠,这场景让人看着真是心疼的不行。
丘伟翰服软也是很罕见的事情,也许只有妹妹才有这个特权。可惜表妹玉子却在妄想能跟表哥有进一步发展的关系……而且一想就是很多年,从未想过放弃。
自从决定要去小鲨鱼的公司任职以后,我就常忙碌于英语的学习,能做到朝九晚五的背单词,看语法,我也算是蛮拼了。
“ial (商务的)。”嘴里念着单词,但是头却快要沉沉的砸到了桌上。顿时间就能体会到什么叫做头悬梁,锥刺股的精神了!可是令老娘万般无奈的是即便是期末考试也不曾这样用功。
就在枯燥乏味到极致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因为没有特设的手机来电铃声,所以即便耳朵很是熟悉,也听辨不出来谁是谁。
我的眼皮子突然就精神了不少,就盼望着谁有事没事给我打个电话,聊聊天,解解闷。
可是当看到小鲨鱼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仿佛都在滴血。苍天啊,大地啊,即便我再怎么好应付也不能这样待我吧?又到了该面临选择的时候了,虽然姑娘我一向正直,不肯做委屈自己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在权逼利诱之下,我却还是向小鲨鱼倾倒了……对不起,我也很鄙视自己……
在清了清嗓子之后,我终于将手机放到了耳边:“老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小鲨鱼特地交代我在没人的时候无需这样有礼貌的称呼他,但是倘若我真是那么随便的叫了他的名字,那才是真真的摊上事了。
“确实有事,你在家等我,十分钟后到。”小鲨鱼说完后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从语气上来判断,小鲨鱼所说的有事并非就一定有事,因为他并没有显得很是着急啊!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这么说呢?我一下子就慌了。
作为一个想象力极其丰富的人,各种被潜规则的场面都任由我的脑海一闪而过。不得不说,个个都……很黄很暴力。
还记得第一次看片的时候,丘伟翰就在我身旁。那个时候他明明就有反应了,却还装着一本正经的模样对我说:“你可别天真了,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女人看过?”
自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男人在想法的驱使之下往往会忽略对方身上的各种特质,即便他是同性也非常有可能继续下去。
我再一次捂住眼睛,捂住心房,捂住胃。虽然说想的有些遥远,但是那v的情节画面似乎就快要发生在我的眼前。怎么办,老娘该不会真的要被潜了吧?开什么玩笑,第一次献出去的时候都晕晕乎乎的,这一次又要被迫!被迫!我真的好恨自己只是一个小职工。
在各种胡思乱想之后我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管它秋季冬季的,总之先把它套上再说。最起码……最起码脱的时候还是会有点费